你好,这里是夏月,每天晚上如约来分你分享故事:
我叫刘琴,是家中长女,有个小我三岁的弟弟。
虽说身边很多同样有弟弟的朋友,都会跟我吐槽父母重男轻女,但我却一直觉得父母对我和弟弟是一样的。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大概是从我毕业留在大城市工作后吧,我明显感觉父母的态度变了。
他们对弟弟的关注似乎越来越多,而对我的需求却视而不见。每个月的工资发放日,电话铃声成了我的晴雨表。
父母从嘘寒问暖的关心后,小心翼翼地问我要生活费,到后来赤裸裸地要钱,这其中的滋味,不是不让人心寒的。
但我却一直记得父母的养育之恩,也觉得他们年纪大了,提这些要求不过分,所以我从未拒绝过他们的要求。
在我28岁这年,已经工作了6年的我,终于决定步入婚姻的殿堂了,丈夫是我的曾经的同事王林。在商议婚事时,婆家给了我20万的彩礼,女方回礼10万,外加一些简单的家电,作为嫁妆。
虽然不多,但在我们那个小地方,算得上是不错的了。婆婆虽然有些不舒服,但到底还是没有什么。
父母以帮我保管为由,将这笔彩礼收入囊中,出于信任,我也欣然应允了。
结婚前三天,我回到家里备嫁,除了我买回家的一些装饰用品外,家中并未出现其他婚礼氛围的东西,我虽有些不开心,但还是没有抱怨,只是问我妈,随嫁的家电呢?
我妈却回答我,没钱了。怎么会没钱呢?我的彩礼可是20万?在我的逼问下,妈妈才支支吾吾地说,20万拿去给弟弟买婚房了。
我如坠冰窟,不敢相信他们竟然会做出这种事。当我去找父亲和弟弟对质时,却只得到一句:“你的彩礼是孝敬父母的。”
听到父亲这样说,我一下子愣住了,怒火瞬间涌上心头,但出嫁在即,我只能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你们怎么能这么做呢?”母亲听到我的话,脸色微微一变,怯怯地看着父亲,父亲显然被我的态度激怒了,大声呵斥我:“这个婚,你是不想结了吗?”
我心里一沉,知道他们不会改变主意了,再跟父母争执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难道他们不知道这笔钱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吗?
可满腔怒火,只要想到三天后的婚礼,便只能暂时被压制下。为了不在婆家面前丢人,我瞒着王林,将自己这些年存下来为数不多的3万块取了出来,当作压箱钱,陪嫁了出去。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三朝回门的时候,听到了一件让我更为愤怒的事情。
那天在姑姑的阴阳怪气下,我这才知道,原来我们老家的房子拆迁了,不仅给了上百万拆迁款还分了2套房子。
原以为父母是因为没有钱,才会有了后面这些事,没成想,他们拿着这么多钱,却还是不愿意将本属于我的钱给我。
我异常愤怒,找父母理论,但父亲却冷冷地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还有资格回来争家产吗?把你养这么大,要你20万都算少的!”
听到这些话,我瞪大了眼睛,气得浑身发抖,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
原来在父母眼里心里,根本没有我这个女儿的存在,一种悲凉的感觉油然而生。
唯一只能庆幸,那天王林因为公司临时有事,没有陪我一起回去,看到我这么不堪的一面。从那天和父母不欢而散后,我再也没有回过娘家。
因为陪嫁的钱少,婚后,我在婆家也过得并不好,公婆也似乎猜到了我弟弟用了这些钱。有一天我原定要加班,却提前完成了任务,回家比较早,无意中听到了老公和公婆的谈话声。
只听得婆婆对王林说:“儿啊,你别那么傻,啥钱都给你媳妇。她有一个好吃懒做的弟弟,你给她的钱没准儿都被她弟弟花了。”
公公也在一旁附和:“彩礼钱咱家给她拿了20万,你看看她嫁过来都没买什么东西,我算了一下撑死也就5万。
别人家的媳妇,不仅带着给的彩礼钱回来,娘家都会给陪送一些的,你看看刘琴彩礼钱都没全拿回来。再看看她弟弟,房子两套,你可得防着点,别拿咱们家的钱贴补她家。”
听到这些话后,我不由有些心冷,那一瞬间,我突然理解了“嫁出去的女儿是没有家的人”这句话的含义。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王林对我也逐渐冷淡了起来,赚的钱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全部都给我。
又因为他不知道我和娘家的那些矛盾,只以为我们还和以前一样,便总是询问我钱花在了哪里,生怕我再给娘家一分钱。
一开始我心里有愧疚感,并没有和老公争吵。但后来实在忍受不被当作犯人一样对待,开始争吵不断。
在我和老公结婚两年的时间里,我苍老了许多,性格也从原来的温婉变得像个泼妇一样。
最终我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了提出了离婚。父母和弟弟知道我离婚后,不仅没有给我打一个电话,反而我从亲戚那听说,我父亲到处说我自己作死,以后他就当没有我这个女儿,那一瞬间,对父母所有的爱,都消耗殆尽了。
离婚后的我并没有萎靡不振,反而更加用力的生活,更认真对待工作。
几年后,经过我自己的努力,我成功升职为区域负责人,生活逐渐好起来,和父母弟弟几乎不联系。
突然有一天,我在出差中接到了母亲的电话,电话里传来母亲焦急的声音,听母亲说完,我才知道父亲突然在家中病倒,疼得全身颤抖,需要马上去医院,打弟弟电话没打通。
我帮她拨打了120,并告诉母亲不要担心,但是剩下的医药费,还是去找弟弟商量吧。虽然嘴上还是不肯饶人,但到底是自己的父母,第二天,我还是买了最早的车票,赶到了医院。
赶到医院才知道,父亲并无大碍,只是阑尾发炎,做个小手术就没事了。母亲看到我来,立马把父亲住院的账单递给了我,让我去交费。
我接过账单瞥了一眼,眉头紧皱,眼神中流露出不满,转手便把账单递给弟弟,弟弟却不为所动。
我怒火中烧,直接松了手,弟弟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做,有些愣怔。无视一屋子人异样的眼光,我径直说道:“要么房产平分,父母养老平分;要么谁拿房产,谁养老。”
不等他们反应,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往后余生,再无父母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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