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聚会故事多
蒲田广隶
下午,釆风人员一行从新县返回光山县城参观司马光故居,也即当年光山县衙后院的家属宿舍。在车子上,对于光山县名来历这个确实容易让那些外来人犯糊的问题,已经由讲解员给大家讲述清楚了,——光山县因其县北80里之浮光山"俯映长淮,每有光耀"而得名。当年有个叫司马池的山西人在这里当父母官,猜测应该是为着一种纪念的意义,把自己的新生儿取名光,司马光。
不料这司马光却是颗天上下凡的星宿,长大之后果真成了一位历史名人。尤其是他花费十九年功夫编撰的宏篇巨著"资治通鉴",为接下来我国上千年封建专制主义的帝王们提供了一本内容丰富翔实的资政手册。这无疑对于曾被吾人称之为农耕社会最佳治理模式的封建帝制的巩固与发展,起到了一种相当的推进作用,而且也才有了后来"司马光砸缸"的这个故事在中国民间的广泛传播。
司马光故居不大。一边亭子里是一口古井,传说当年给司马光进行三朝洗礼的时候,所用之水便是从这口深井里汲取的。而且之后,这还就成了光山县当地的一项传统习俗,——千方百计要从这口智慧之井里打一桶水去给自家的新生儿洗个囫囵澡!也就难怪了,石井圈的內壁上会勒有这么许多道深深凹陷下的索痕绳迹。一边的墻脚边处,则是一组司马光七岁时候砸缸救人的铜塑。
如此一群杂七杂八的所谓杂文写家们,挤挤挨挨地站立在如此一座古色古香的充满着灵气的院子里,议论纷纷是必然的事情。只听得身旁站的汪会长似乎突发念想地说了一句:这到底是谁沾谁的光?意思当为,究竟这光山县的出名是沾了大家司马光的光呢,抑或这位司马大家最后的成功其实还是沾了他的胞衣跌落之处,——光山这块风水宝地的光?好。好极!站旁边的我,当即盛赞汪兄的这个念想好,估摸他瞬间捕捉到了一个作文的好题目。便赶快追补一句:"这‘谁沾谁的光?’当列为你的专题。"意思是说,接下来我们其他人可不能随便再去抢用这妙题了。
我一直在想,信阳确属一个能让写家文思湧动的地方。关键是材料丰富,由头充分,正如汪会长说的,这里文化厚,亮点多,故事好,人情暖,也如北京写家于文岗先生说的,一到信阳,灵感全来了。于是即时即景、这思索那考究,无论写作的是繁園撷景的美文还是说古道今的议论,类似仿佛的意境与想法自然会有碰头的时候。譬如信阳的信,自己来时路上便早已经想好,要将其列为此次采风文稿的一个标题。返回后,随即根据既有材料进行构思摛章,编排成文,不想写至一半的时候却发现松滋杨会长的那篇"信阳说‘信’"已经发出来了。除了懊丧自己没有汪会长的那份老道成熟,譬如也完全可以用半开玩笑的方式,在群里亮一下自己正在写作的文章题目的嘛,最后只能自认倒楣,于无奈中放弃,还当时就把弃稿的印影件发给楊柳老师,以示一个作者情绪懊丧的真实性。
可实际上,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心中倒是一直都在期盼着汪兄那篇"谁沾谁的光?"能够早点出来,还悄悄告诉老伴说,你且等着看汪金友的好杂文吧。偏偏最后见到的恰是"司马光的光"——颇"光"已改成此"光"了。我问汪,怎么改题了呢?汪回说,后来觉得,(那题)杂文气味太浓,还是司马光的光更具采风文章风格。哦,毕竟属于老写家,成熟度果然超人一等。可我却说,连我老伴都认为,这"谁沾谁的光?"题目好。我知道,自己心里还在为如此妙题的废弃而惋惜。相信其他有同感的人也一定还有,譬如山东临沂的老彭。不然,他又为什么要去写作如此一篇依稀仿佛的"沾光与发光"呢?这光来又光去的,庶几此次釆风文稿中倒是多数篇章都缺不了一个"光"字了嘛。
这些心思与想法,等到我有意将它们写下来组成一篇文章的时候,却又为选题而有些作难了。究竟选个啥子题目合适?好在翻阅同学群里有关我此次信阳之行的采风活动的一些评论回帖时见有一帖称云,文人聚会故事多。感觉甚好,不妨移来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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