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暂停接管安世半导体。
这个最早期的传统强盗国家代言人,这么快就认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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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雷曼斯这位号称“欧洲芯片守门人”的荷兰经济大臣,前脚才举着《物资供应法》这把冷战遗物到处吓唬人,后脚就发声明说要暂停对安世半导体的干预。
“鉴于近期事态发展,现在是采取建设性步骤的正确时机”。
一句漂亮话糊上去,妥妥的给自己找台阶。说实话,这比我预料的要快,本来以为他得死撑几天,假装自己是欧洲版丘吉尔,结果现在倒像是被现实摁着脑袋往回拉。
你别说,他也不是没挣扎过。9月30日他是怎么宣布接管安世的?那场面比拍政治惊悚片还精彩:
援引冷战法案,说安世会危害“国家经济安全”,说闻泰科技创始人张学政在“转移技术”、“裁员破坏生产线”,说得跟欧洲半导体秘密被偷光了一样。
搞得好像他不是在接管一个企业,而是在拯救文明世界。
欧洲媒体当时给他捧得飞起,说他勇敢、坚决、硬气,“敢对中国企业亮剑”。但真正硬气的从来不是嘴,而是供货。
等他接手才发现,安世是欧洲车用芯片的重要供应商,封测厂一停,晶圆供应链一断,德国车厂第一时间叫苦。业内开始担心欧洲汽车产业链会被“荷兰式安全”扔进沟里。再加上中国立刻高规格表态,欢迎对话,但同时暗示供应链稳定不能被单边搞破坏。卡雷曼斯那个时候应该已经意识到自己搬起的石头,比他想象中大得多。
进入11月,他每天面对的不是“中国威胁”,而是“欧洲企业被他搞到快停产”。于是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他开始给外交系统打电话,说要组成代表团去中国“磋商”,他自己在13日还亲口承认代表团将于“下周初”访华,还强调这事“必须解决”。你能看出来他的姿态已经从“我管了你们企业”转成“我们需要坐下来谈谈”。
可到了19日,他干脆直接宣布暂停干预,语气那叫一个温柔得像被现实扇醒。他当然要说些冠冕堂皇的话,比如什么“近期事态发展”啦,“建设性步骤”啦,“我们随时可以再出手”啦。可真正让他按下暂停键的从来不是政治,而是芯片供应链这个现实铁拳。
荷兰内部也清楚,如果继续硬刚,欧洲汽车业受不了,中国供应链也完全可以进一步收紧,到时候荷兰没有任何赢面。
他之前在多个媒体采访里还嘴硬,说他“不后悔”当初接管,“如果今天再来一次,他还会干”;还把这场风波比作“经济惊悚片”,暗示自己被里面的管理问题吓坏了。
这些话当然是给荷兰和美国政客听的,毕竟没人愿意承认自己一个多月前还摆出耀武扬威的姿态,现在却在中国面前收起官威请求重新对话。
可他嘴里再硬,脚步已经告诉大家,他撑不住了。因为中方的节奏很稳:既不高调对抗,也不放弃筹码,保持沟通,同时让供应链影响精准地落在欧洲产业身上——不扩大、不失控,却足够让荷兰知道“你要硬,我能更硬;你要谈,我随时欢迎”。这就是成熟大国的韧性和战略。
再对比卡雷曼斯那边的操作,就像一个刚学会用法律武器的小孩突然发现武器反弹打到自己脚上,现在赶紧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还是朋友”。更好笑的是,本来荷兰想把这件事打造为“欧洲版芯片主权战役”,没想到两个月不到变成“欧洲企业赶着经济大臣快点停手,不然大家一起出事”。
现实告诉他们:地缘政治归地缘政治,芯片供应链可不是说脱就脱的。你看他现在的“暂停”声明,再看他两个月前的“接管”声明,前后的差别比换了两个人还大。一个像站在风口指点江山的英雄,一个像被现实教训后迅速换台词的演员。最关键的是: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第二次机会了。一旦这次谈崩,欧洲车厂和供应链从此记住他这个名字,企业信任崩塌,他的政治生命也就差不多了。所以他必须快、必须柔、必须认,甚至必须比任何人先丢下武器。从这个角度讲,他这次的“认怂”,不仅快,而且十分专业。
说到底,这就是一场从政治冒险变成产业事故,又从产业事故被逼回现实外交的全过程。荷兰想玩技术强国那套,但它既不是美国,也不是日本,更不是现在的中国。现实是:欧洲想维护“安全”,得先保证车厂能开工;荷兰想打技术牌,得先保证自己不是用冷战法律去砸全球供应链;卡雷曼斯想当硬汉,得先搞清楚安世不是一个可以随便对付的企业,而是连接中国制造、欧洲汽车业、全球封测链条的战略节点。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于是暂停了。暂停的意思是:我认了,但我还得保持姿态;我退了,但你们别说我投降;我被企业骂怕了,但还得假装国家安全依然重要。于是那句“现在是采取建设性步骤的正确时机”显得格外滑稽。
传统强盗国家的后遗症还在,但它撑不过全球供应链的压力。卡雷曼斯这次认怂,也是对这一点最清晰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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