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拜鬼了?”——刷到高市早苗那张参拜照,第一反应不是愤怒,是胃疼。这姐一年三刷靖国神社,比打卡网红咖啡店还勤,顺手再丢两句“中国威胁”,热搜直接安排。可就在她上热搜的同一天,国安通报里那个留日学生“郝某”被判了七年,两条新闻并排躺手机里,怎么看怎么像上下集。
别小看这一明一暗。高市在台前点火,台下真有人递汽油。郝某2006年被美国驻日使馆拉下水,开头只是“写点小稿子”,千字给三百美金,后来升级成“问卷调查”,再后来干脆让拍港口码头、军舰舷号。十七年前布的一粒籽,去年才拔,根上全是泥。更离谱的是,郝某的同班同学里,还有两个“学术志愿者”至今没回国,社交账号停在2021年晒樱花,再没动静。
圈里人把这套流程叫“养鸭子”:先撒食,等肥了再拎去下锅。目标多半是留学生、访问学者,手里有门禁卡、实验室钥匙,却没人把他们当“重要人物”。去年东南沿海某所破的那宗,嫌疑人是93年的博士后,被人用“共同发SCI”钓着,半年内把水下噪声数据打包了四次,换回来区区两万欧,连北京五环外首付都不够。被抓时他反复念叨“我以为就是公开参数”,哭都哭不出节奏。
高市早苗当然不会认识这些“小角色”,但她每一次参拜、每一句“台湾有事即日本有事”,都在给“养鸭子”的人加罩子——政治气氛越紧张,情报就越好卖价。日本防卫省刚批的23年预算里,有一块叫“对外协作情报费”,比去年涨22%,公开用途只写“调查研究”,连细目都不给。有前自卫队干部酒后吐真言:钱里夹着“语言学习补贴”,学中文的优先,考过N1再额外发30万日元,报名排队到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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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鸡贼的是“两面押注”。一边,日本贸易振兴机构刚发布的数据,今年1-9月对华出口半导体制造设备暴涨42%,创同期新高;另一边,内阁官房私下把“供应链韧性”写成“降低对特定国依赖”,中文翻译都不发。老把戏了:1990年东芝偷偷卖五轴机床给苏联,让美军潜艇变哑巴,现在只是把“机床”换成“7nm曝光机”,收货地址从列宁格勒换成那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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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能干嘛?别急着拍桌子,先把自家篱笆扎紧。留学生群里最近疯转一份“防钓鱼清单”,看着像段子,句句血泪:微信名别挂学校缩写、论文封面别晒导师签名、港口照片拍美食就行,别把吊机吨位带进去。国内实验室也悄悄升级,去年开始,不少单位把涉密电脑改成“单机不联网”,U盘口拿502封死,谁想拷数据先填表找处长签字,再领一次性的“狗屎U盘”,用完回收,仪式感拉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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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扎心的是,高市早苗们大概率还会拜下去,郝某们也可能继续冒头。历史没那么多热血反转,更多是无聊的重复:有人点火,有人添柴,有人被烧成灰。我们能做的,是把每一次通报、每一张处分决定都认真看完,别让自己的好奇心变成别人的子弹。下一次,当“学术合作”邮件飘进邮箱,开头写着“亲爱的博士,我们对您的港口涡激振动研究很感兴趣”,先别急着回,喝杯冷水,把附件拉进杀毒软件,再百度一下对方公司——如果地址写着“东京都港区赤坂某栋”,而网页只有一页,鼠标移到关闭键,只需0.1秒,就能让某个养鸭场少一只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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