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说起来挺突然的。
1937年冬天,南京城外的江面开始出问题。
有人发现,江水泛着不正常的颜色,甚至漂着尸体。
起初没人敢相信,但后来,越来越多的人说看见江水发红,甚至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那会儿,没人想到这只是个开始。
等到日本兵真正踏进南京城,那种红色几乎成了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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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要从卢沟桥说起。1937年7月,日本军队借口一个士兵“失踪”,强行与中国驻军交火,事后称是“误会”。
可谁都知道,这是蓄谋已久。
几个月后,日军兵分几路,连破数城,直逼南京。
那时候,南京是中华民国的首都,城里有政府机关、军队司令部,还有不少富商和外国使馆。
很多人以为首都总归安全,没想到形势急转直下。
日军在南京外围集结不过几天,城就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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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1937年12月13日。
日军进城后,第一件事不是占领政府大楼,而是清理所谓“残敌”。
可问题是,大批国民党守军早已缴械,很多人甚至还穿着军服站在原地等安排。
日军却用机关枪一排一排扫射,尸体堆成了墙。
后来怕还有人没死,又命令士兵逐个补刀。
这不是传说,是有人亲眼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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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叫曾根一夫的日本士兵,后来在回国后写了回忆录。
他当时还是新兵,第一次杀人时手都在抖。
他回忆说:“我们那晚从天黑干到天亮,根本不是打仗,是清扫。”
他说那晚杀了五万人。
这数字很难核实,但从后来的尸体处理情况来看,规模确实极大。
尸体太多,埋不完,烧不尽,最后干脆全扔进了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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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开头说的那场“江水变色”。
可这事儿远远没完。
南京的男人大多已被杀或被抓,街上剩下的多是妇女和孩子。
日军开始挨家挨户搜人,尤其盯着那些住在好房子里的女人。
那会儿,“富太太”成了危险身份。
她们不仅长相好,看着也有钱,有的还真以为能用金银换来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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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根一夫写过一个细节。
他们有一次在城南某条街抓到一户人家,女主人穿着旗袍,手里还拿着一只镯子,说是愿意把家里所有的金子都给他们。
队长笑了笑收下了,转身就把她推到墙角。
那晚的惨叫声一直持续到天亮,没人敢靠近那条街。
有些妇女试图跑到“安全区”避难。
那是西方传教士和外交人员设立的中立地带,理论上不允许日军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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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实际情况是,日军有时会在外围守着,等人一出现就抓。
有人甚至在快进门之前被拦下。
有个富商带着太太一路逃到安全区门口,掏出所有家当贿赂守卫的日军士兵。
那士兵笑眯眯地收下了,下一刻就把太太拉走。
富商被按住,眼睁睁看着妻子被拖进巷子,随后两人都被刺刀捅死,扔进了江里。
这类事儿,多到后来连日军自己都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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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日军内部开始流行一种“竞赛”:谁杀得多,谁就勇猛。
还有记者专门报道“某某军官百人斩”,在日本国内成了英雄事迹。
这不是夸张,是当时日本报纸登出来的实打实的内容。
还有人拍照留念。
曾根一夫说,他一开始只是怕被排挤,不得不跟着动手。
可后来,他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为了活命,还是已经彻底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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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他杀了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女孩,回到营里后开始呕吐,队长拍了拍他,说:“习惯就好。”
他说自己确实“习惯”了。
到战争结束,他已经完全不觉得杀人难受。
回国后,他试图过普通人的生活。
但那些梦一直没停过。
夜里,他常常梦见那些喊叫、那些血,还有自己手上的刺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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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写东西,不是为了宽恕,而是为了记下这些他再也忘不了的事。
可他在日本并不受欢迎。
有人骂他是卖国贼,有人说他“抹黑皇军”。
尤其是日本右翼媒体,公开质疑他的回忆录,说他“胡编乱造”。
可他说,写下这些,不是为了别人信不信,而是为了能让自己活得像个人。
这段历史后来慢慢被更多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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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学者本多胜一花了几十年时间,采访南京幸存者,整理证词,出版了几本重要的历史文献。
他说,“当时的南京,没有人能置身事外。”
曾根一夫的回忆录在日本出版后,的确引起了一些人的反思。
可直到现在,日本政府仍不承认“南京大屠杀”是系统性暴行。
战后的南京恢复得很慢。
很多人再也没找到亲人,有的家庭整个断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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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的那些街道、巷子、民房,后来也都被重建了。
只有一块块纪念碑,默默地立在城外。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把那条街叫“富贵巷”。
参考资料:
曾根一夫,《南京回忆录》,长彩流社,1984年。
本多胜一,《南京大屠杀实录》,朝日新闻出版社,1972年。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南京大屠杀档案选编》,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年。
张纯如,《南京暴行:被遗忘的大屠杀》,Basic Books,199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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