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政府10月强抢中资企业安世半导体,引发全球汽车供应链大地震。一个月后,光刻机巨头阿斯麦CEO终于坐不住了,公开炮轰这场闹剧暴露了供应链有多脆弱。
而另一边,美国逼着荷兰断供中国,自家企业却在中国市场闷声发财。这到底是盟友还是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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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兰企业成了冤大头
2019年美国就盯上了阿斯麦,先是卡住极紫外光刻机的对华出口,后来连浸润式设备也不肯放过。2019年刚开年,荷兰政府就拒绝给阿斯麦续对华出口许可,这下几十台价值超2亿欧元的设备订单全黄了。
这还不算完,2022年底美国又升级管制,所有浸润式设备都得要许可才能出口。当时阿斯麦的CEO还是温宁克,他在荷兰媒体上吐槽:“国家安全是美国自己定的标准,我们从2019年就停售最先进设备了,代价还不够大吗?可美国那些设备商该出口照样出口,英伟达、AMD这些芯片公司也没受影响,凭啥就我们被卡得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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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麦原本在中国市场能拿到15%到20%的销售额,最先进设备一断供,这部分收入基本归零。反观美国同行,他们在中国的市场份额不光没降,反而还涨了。
温宁克说得一点没客气:这哪是什么国家安全,分明是让荷兰企业给美国竞争对手让道。2023年荷兰政府正式下令限制高端设备出口那天,阿斯麦股价当天就跌了8%,市值一下蒸发近300亿欧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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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2024年,美国还不满足,又要求荷兰撤销部分已发的许可证。阿斯麦没办法,只能取消十几台已排产的订单,中国客户交的定金也只能转去买老型号。新任CEO富凯在达沃斯论坛上说:“我们为盟友牺牲太多了,美国企业却在中国赚得盆满钵满,这哪是伙伴关系,分明是利益掠夺。”
截至2025年11月,荷兰连对华维修服务都纳入许可管理。阿斯麦最先进的极紫外光刻机和高端浸润式设备,彻底无缘中国市场。从2019到2025这七年,阿斯麦累计损失超150亿欧元。全球唯一能产极紫外光刻机的公司,本来靠技术垄断能赚大钱,结果被美国政策绑住手脚,落得这个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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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在替谁买单
温宁克退休后接受采访,总说一句话:“这些措施是政治决定,不是技术决定,最大代价让欧洲企业承担。”这七年里,美国从没公开过具体威胁评估报告,就拿“国家安全”当万能钥匙,不断扩大限制范围。
阿斯麦两任CEO都公开反对限制对华出口。2024年7月,富凯对德国《商报》说,限制阿斯麦对华出口芯片设备不明智,还会伤害西方自身利益。
他举个实际例子:汽车行业尤其是德国汽车业,急需大量成熟技术芯片,可西方在这方面投资很少,欧洲连自己需求的一半都满足不了。这些芯片现在主要在中国生产,“阻止别人生产你需要的东西,这不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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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克说得更直接,他认为美国是基于意识形态推动限制,“不是基于事实、内容、数字或数据”。阿斯麦在中国有客户和员工三十多年了,这些人一直在为公司发展做贡献,所以公司“对他们也有义务”。他还说会尽可能游说,防止出现更严厉的出口限制。
企业敢怒敢言,荷兰政府却一直沉默。从2019年开始,政府态度从拖延、妥协,慢慢变成主动配合,背后其实是美国的持续施压。阿斯麦股价每次美国出新规都跳水,欧洲市场对这种单边管制的担忧也越来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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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博弈其实暴露了盟友体系的主导权。美国一句“国家安全”,欧洲最赚钱的企业就得把完好的设备拆了。阿斯麦中国营收占比从高点跌下来,中国客户转向老设备囤货,也是在为未来争取时间。2025年阿斯麦全年销售额预计还能增长15%,但靠的是AI、逻辑芯片和存储芯片需求,跟中国市场没什么关系。
中国业务现在全靠老设备维系,要是未来管制再收紧,市场份额可能得腰斩。企业只能一边执行政策,一边赶紧找新出路。温宁克那句“国家安全由美国定义”,现在还常被欧洲媒体引用。荷兰企业界私下大多觉得,这不是合作,是单方面牺牲。以后不管哪家欧洲企业被美国点名,恐怕都得走阿斯麦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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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笔账怎么算
富凯警告过,限制措施可能产生意想不到的后果。比如不让阿斯麦在中国维修某些机器,其实拦不住这些机器制造芯片,但阿斯麦就再也不知道设备去向了。他说:“如果我们不在那里,就会失去控制。”
他还提了个关键问题:中国已经在研发自主光刻设备了。虽然要赶上阿斯麦技术还有很长的路,但“施加的限制越多,就越会促使对方自力更生”。他补充说:“你想阻止的人,只会更努力去成功,不管设多少障碍都没用。”
英特尔CEO格尔辛格也有同样担忧,2025年6月他说,英特尔希望能向中国供应尽可能多的芯片,同时还警告,美国要是把出口管得太严,只会刺激中国自己生产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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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5月24日,中国成立了第三期集成电路产业投资基金,注册资本3440亿元人民币,这是史上规模最大的半导体投资基金。美媒都觉得,这能看出中国对产业发展的支持力度有多强。
英伟达CEO黄仁勋,认为美国对华半导体出口管制已经“失败”,对美国企业的伤害比对中国大多了。美国政府把英伟达“中国特供版“H20芯片也纳入管制清单后,黄仁勋说这限制令“代价太高”,已让公司损失150亿美元销售额。
他直言,想通过限制AI技术传播来阻止其他国家获得美国技术,这想法从根上就错了。要是美国公司不在中国市场竞争,中国的技术反而会传遍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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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NBC发过文章,里面说很多分析师和业内人士都觉得,美国为遏制中国AI发展搞的芯片限制令,“弊大于利”,对美国企业伤害更大,反而让中国这样的竞争对手加速发展,缩小了和美国在AI实力上的差距。
温宁克早就预言过,彻底封锁只会逼着中国自力更生。面对封锁,中国客户只能加速自主研发,光刻机技术的进步速度比预想中快多了。阿斯麦内部其实也清楚,要是一直这么封锁下去,未来十年中国可能就完全不用依赖顶级设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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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封锁下来,美国用“国家安全”这把万能钥匙锁住了中国高端设备进口,也限制了欧洲企业的市场自由。中国市场在崛起,欧洲企业在受损,可这一切都没得到任何合理的解释。
阿斯麦的愤怒,是欧洲企业长期压抑后的集体觉醒,也是对全球产业规则和信任体系的深刻质问。到头来这场仗,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受伤者?
信息来源: 观察者网《阿斯麦CEO罕见发声:美国越挡路,中国越迎难而上》 新华网《荷兰阿斯麦两任CEO均反对限制对华出口》 环球时报《担忧失去重要市场,阿斯麦CEO警告:美遏华可能产生反效果》 环球时报《荷兰芯片设备制造商阿斯麦CEO质疑美国“双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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