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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1950年6月9日,即将走向刑场的吴石将军拨通了两个电话号码。
第一张电话打给了陈诚,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第二个电话响了很久,却始终没人接听。
那晚的两个电话,到底发生了什么?第二个电话又是打给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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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天的煎熬,守口如瓶的将军
1950年3月1日,吴石被特务带走的那天,台北城下着小雨。
他曾经是国民党中将,手握军事机密,掌管着国防部参谋次长的位置。
蔡孝乾叛变后,供出了吴石的真实身份。特务们冲进他的住处,翻箱倒柜找证据。
审讯室里的刑具一样接一样地用上。电击、老虎凳、灌辣椒水,这些酷刑在吴石身上轮番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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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人员想从他嘴里撬出更多情报,想知道还有哪些人参与了情报工作。
吴石的双手被绳子勒得血肉模糊,肋骨断了好几根。疼得昏过去又被冷水泼醒,醒来继续审。
一天天过去,吴石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看守每次送饭,都能看到他躺在地上起不来。嘴角的血迹还没擦干净,身上的伤口不断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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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日到6月10日,整整100天的时间,审讯人员轮班上阵,用尽各种手段。吴石始终咬紧牙关,一个名字都没吐出来。
6月初,审判结果下来了。死刑,立即执行。吴石听到判决的时候,眼神里没有惊慌。他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
6月9日傍晚,看守刘忠悄悄走到牢房门口,低声告诉他明天行刑。刘忠曾经是吴石的部下,看着昔日的长官躺在冰冷的地上,心里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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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关头,打给陈诚的那通电话
夜深了,看守所走廊里只剩下脚步声。
刘忠趁着换班的空隙,把一部电话机偷偷搬到牢房附近。他知道吴石有话要说,也知道这么做会惹麻烦。吴石挣扎着坐起来,手指颤抖着拨动号码盘。
第一个拨给了陈诚。铃声响了两下就接通了。吴石的声音很虚弱,他没有多余的寒暄,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他说家里还有老母亲和几个孩子,妻子一个人照顾不过来。他希望陈诚能看在多年袍泽的份上,帮衬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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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诚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他和吴石是黄埔同期,一起打过仗,一起经历过生死。这个电话让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陈诚最后答应了,说一定会照看吴家人。吴石听到这个承诺,长长地松了口气。他知道陈诚说到做到,这个承诺能让家人的日子好过些。
挂断电话后,吴石的手一直在发抖。刘忠递给他一杯水,看着他慢慢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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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通电话花了不到五分钟,但吴石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靠在墙上喘息,闭上眼睛想着家里的情景。
陈诚放下电话后,拿起笔在日记本上写下几个字,写完就把笔扔在桌上。窗外的台北夜色很暗,他坐在书房里一直到天亮。
第二天,陈诚开始安排吴家的事情。他让秘书暗中打听吴家的住址,又安排人定期送钱过去。这件事他一直做了十五年,直到自己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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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声响起,周至柔却选择拒接
第二个号码拨给了周至柔。铃声在周至柔家里响起来,一声接一声。
周至柔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话机响个不停。他的手伸向话筒又缩了回来,反复好几次都没有拿起来。
周至柔家门口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里坐着两个穿制服的人。这是特务机关派来监视他的。
吴石案发后,所有跟吴石有过往来的人都被盯上了。周至柔身为空军总司令,一举一动都在监控之下。他接这个电话,就等于承认跟吴石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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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响了十几声,最终还是没人接。周至柔把头埋进双手里,肩膀不停地颤抖。他和吴石的交情不比陈诚浅。
两人在战场上并肩作战过,私下里也常常喝酒聊天。吴石被捕那天,周至柔连家都不敢回,在办公室里坐了一整夜。
吴石在牢房里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慢慢放下了话筒。刘忠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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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石摆摆手,示意刘忠把电话搬走。他明白周至柔的处境,也理解这份沉默背后的苦衷。两个老朋友,一个用接听表示承诺,一个用沉默表达无奈。
6月10日清晨,吴石被押上囚车。他换上干净的衣服,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到了马场町刑场,他站在那里,面向大陆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枪声响起的时候,吴石将军倒下了,年仅55岁。
28年守约,两种方式的承诺
吴石牺牲后,陈诚开始履行承诺。他让秘书每个月给吴家送生活费,数目不多但够维持生计。
吴健成要上学,陈诚安排人帮他办好入学手续。学费、书本费都有人悄悄垫付。吴家人起初不知道这钱从哪来,只觉得日子突然没那么难过了。
陈诚做这些事很小心,不留痕迹。送钱的人从不说自己的身份,办事的人也守口如瓶。吴家人后来才知道,这些年的帮助都来自陈诚。
这份承诺陈诚守了十五年,直到1965年他因病去世。临终前,他还在病床上交代秘书,让人继续照看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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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至柔走的是另一条路。他不敢公开帮助吴家,但暗地里做了不少事。吴石留下的通行证底稿,本该上交销毁。
周至柔冒险把这份文件藏起来,锁在自己的保险柜里。这是吴石存在过的证据,也是他们友谊的见证。
每年清明和中秋,吴健成都会收到一笔匿名汇款。金额不大,但寄得很准时。这钱一直寄到1978年,前后持续了2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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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健成查过很多次,始终查不出汇款人是谁。钱总是从不同的邮局寄出,笔迹也在刻意隐藏。
2000年,台湾开放了部分历史档案。吴健成在档案馆里翻阅父亲的案卷,看到了那晚两个电话的记录。
特务机关的监听报告里,详细记录了两通电话的内容和结果。他还找到了周至柔的回忆录。回忆录里,周至柔写下那晚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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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写自己不是不想接电话,而是不敢接。他写那些年给吴家寄钱的事,写保存通行证底稿的原因。
吴健成拿着这些资料,他终于明白,父亲临终前的托付没有落空。
两个老朋友用各自的方式,守护了一个已经不在的人的家庭。陈诚的承诺是光明正大的接听,周至柔的愧疚是长达二十八年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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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陈诚接了电话,用十五年的行动兑现承诺。周至柔没接电话,却用二十八年的沉默守护。
两个人的选择不同,但都在用自己的方式记住一个朋友。吴石将军走了,但他托付的人没有忘记。这也许就是那个年代最真实的人情冷暖!
信息来源:《台湾白色恐怖档案》、《陈诚日记》、《周至柔回忆录》、《吴石案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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