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夏天,苏联西伯利亚某处偏远的战俘营里,一只大猩猩突然被秘密转运进来。
没人知道它从哪儿来,也没人清楚它来这儿干什么。
运输人员只是反复强调:照顾好,别让它出问题。
那时候,这种调动可不寻常。
资源紧张,运送一只动物从几千公里外过来,大概也只有“特殊任务”才配得上这规格。
可谁也没想到,这只猩猩的“任务”,竟然和一场战后最隐秘最荒诞的实验有关。
而实验的对象——是一群日本女性战俘。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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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清楚这事儿,得从更早之前说起。20世纪初,苏联科学界有个叫伊利亚·伊万诺夫的人,专门研究动物杂交技术。
那会儿,他在人工授精方面已经做得相当成熟,尤其是在牛、马、羊这些牲畜身上,搞出了不少成果。1920年代,他甚至提出了一个极具争议的想法——用人工方式尝试让人类和猿类进行繁殖。
这个说法一出来,国际上不少科学家都震惊了。
有人说他疯了,也有人觉得他是在挑战自然法则。
但伊万诺夫自己倒是挺执着。
他跑去非洲,抓了几只雌猩猩,还真做了实验。
结果当然失败了。
几年后他又试图找几名女性志愿者,尝试反过来操作——把猩猩的精子注入人类女性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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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没有成功。
这事儿闹了一阵,最后不了了之。
伊万诺夫也因为政治风向的变动逐渐淡出视野。
不过事情并没就此终结。
时间来到了二战刚结束那几年。
苏联刚刚打赢卫国战争,伤亡极其惨重。2700多万苏联人死于战火,大多数是青壮年男性,工业和农业体系也被打散了得重建。
这时候,国家高层对“科技解决人口和劳动力短缺”的兴趣空前高涨。
就在这背景下,内务部的贝利亚重新把“人猿实验”这事儿搬上了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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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利亚这个人,在苏联历史上争议极大。
他不是科学家,但权力极大,管情报、管安全、也管实验。
他手下有资源、有人员、有战俘营——最关键的是,他能绕开正常审批流程,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
他找到几名生物学者,翻出了伊万诺夫当年的实验资料,让他们继续研究。
实验场地设在西伯利亚,一是远离人群,二是便于保密。
实验素材嘛,就从战俘营里挑。
那会儿日本刚战败,大量日军俘虏被送往苏联,其中包括不少女战犯。
文件中没有留下这些女性的具体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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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知道她们是“被挑选出来”的,年纪大多在20到30岁之间。
据事后查到的一份实验助手工作报告,这些人中有护士,有文员,还有一两个原本是随军翻译。
最早的实验是把猩猩的精子注入女性体内。
反应极其微弱,几乎全都失败。
后来他们就换了个思路,把人类卵巢组织移植到猩猩体内。
说是要看能不能让猩猩怀人类的孩子。
这操作,在现在看来简直不敢想,但当时的实验记录清清楚楚写着:“操作于凌晨完成,供体反应稳定,宿主表现躁动,已用镇静剂控制。”记录冷冰冰的,可背后是活生生的人。
一个负责麻醉的医生后来在回忆录里写到,当时有一名日本女性在手术台上醒了过来,意识模糊地问:“你们要干什么?”没人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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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又被打了镇静剂。
实验持续了好几个月。
有几只猩猩确实出现了怀孕反应,但没一只能顺利产下胎儿。
最接近成功的一次,是一只名叫“姆卡”的雌性黑猩猩。
据说它怀孕到了第三个月,后来流产。
流产的胚胎被保存了下来,一直被锁在列宁格勒某研究所的冷藏柜里,直到上世纪七十年代才被销毁。
从头到尾,没有一个实验成功。
也没有一个参与实验的女性被公开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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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转到了别的营地,有的“因病死亡”,有的连名字都找不到了。
对外,这件事从未被正式承认。
当时苏联官方从未发布任何相关信息。
直到贝利亚倒台之后,这些档案才被一部分解密。
那是1953年,斯大林去世的那一年。
贝利亚很快被抓,没有经过正式审判就被处决。
据说,当时抓捕他的人是赫鲁晓夫亲自派的。
他的罪状中,包括“滥用职权”“反党行为”“非法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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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人猿杂交实验”这一项,没有写进最终的判决书。
还有一点,挺讽刺的。
那场实验失败之后,负责技术的研究人员提交了一份总结报告,里面写道:“人类与类人猿之间存在不可逾越的免疫排斥障碍,受精过程难以实现。”
这句话,等于彻底为那几年耗费大量人力物力的实验画上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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