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万张饭卡,德国真的刷爆了。
柏林郊区旧厂房改造的收容点,凌晨两点还在排队领床单。
乌克兰小伙子安德烈排在最末,背包里装着电脑和一张被揉皱的22岁出境许可。
他前面的人告诉他:今天只剩上下铺,没有枕头。
这一幕,被德国电视二台拍下,第二天登上各大手机推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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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播出当晚,德国总理默茨在镜头前开口:
“请乌克兰男人留在自己的国家,那里更需要你们。”
一句话,把130万这个数字推上欧洲热搜。
很多人第一次意识到,德国已经装了整整130万乌克兰人。
相当于一个斯图加特市的人口,全部吃、住、医疗、上学靠德国财政。
每月35亿欧元,平均每个德国人为此多交约30欧元税。
账单公开后,本地论坛炸了:
“我加班到55岁,退休金还没他们失业金高。”
压力不止在钱。
49万找到工作的乌克兰人里,六成仍领失业救济。
语言班排队四个月,老师却先被调去应付新 arriving 的未成年。
极右翼党派趁机发糖:削减难民福利五成,支持率一路飙到22%。
执政党怕丢票,连夜起草新法案:
2023年4月后入境的乌克兰人,福利砍半,不干活就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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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克兰这边,表情很微妙。
2022年戒严令禁止18到60岁男性出境。
2023年8月,小窗口打开,18到22岁青年能合法出国。
一周100人变一周1000人,机票价三天翻倍。
边境黑市更直接:5000美元包偷渡,包成功。
前线兵员缺口像气球,平均年龄被拉到40岁。
泽连斯基在发布会上只感谢德国大炮,对难民只字不提。
德国记者追问,他回一句“武器比人口流动更紧急”。
话传到柏林,默茨团队直接拍了桌子。
内政部放出数据:再这么涌进来,2024年德国要在难民账上多花400亿。
财政部长私下吐槽:再掏这笔钱,新能源补贴就得砍一半。
绿党担心环保选票,社民党担心工人选票,联盟党担心企业加税。
三党难得一致:把福利门槛抬高,逼乌克兰青年进工厂。
法案还没表决,乌克兰小伙们先慌了。
安德烈把电脑卖了,换德语速成班,一天背300个单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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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明年拿不到补助,更怕被迫返乡。
收容点里流传小道消息:不通过B1考试,直接送波兰。
有人连夜跑去捷克,有人联系黑工中介,时薪5欧元。
德国房东也开始挑人:只租给有工作的,押金翻三倍。
更难受的是想家不敢回。
敖德萨的同窗群每天刷征兵通知,名字一出现就得报到。
留在德国等于逃兵,回国可能上前线。
安德烈说:我们像站在两列对开的高铁中间,哪边都不敢跳。
德国企业倒看到机会。
巴伐利亚汽车厂缺6000名夜班工,政府答应给乌克兰员工快速工卡。
条件是先学德语,再交税,福利停发。
工会抗议:压低本地工资。
老板们耸肩:不雇他们,生产线下周就停。
政治与生意,再次撞车。
欧盟看德国脸色,也开始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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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兰早关闭免费食堂,匈牙利只给六个月的临时保护。
130万里,德国独吞三成,别的国家象征性分点。
再这么下去,欧盟团结就是句口号。
布鲁塞尔内部文件流出:准备重启2015年难民分摊方案,谁不接谁交罚款。
消息一出,东欧多国集体反对,会议当场拍桌子。
专家算了一笔更冷的账。
战争如果再打两年,乌克兰还会有300万人外逃。
德国不接,他们去北欧;北欧不接,去南欧。
整个欧洲像被慢慢注水的船,谁先翻未知。
民粹政党早把口号备好:把岗位留给本地人。
明天就用这三句话,选票直接翻倍。
有人提出第三条路。
让乌克兰人在德国接受军事训练,然后志愿回国。
既减轻福利压力,又帮前线补充兵源。
乌克兰使馆私下摇头:训练三个月,战场十分钟,没人愿意签生死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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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案搁置,文件锁进抽屉。
回到柏林旧厂房,安德烈终于排到床位。
他把手机相册打开,给室友看黑海边的家。
照片里阳光很亮,像另一个星球。
他问:如果明年法案通过,你怎么办?
室友耸肩:去捷克,去西班牙,反正不回去。
说完把被子蒙过头,灯一夜没关。
德国超市收银台,啤酒和面包涨价贴纸刚贴好。
顾客瞄一眼手机推送:难民账单再创新高。
有人叹气,有人骂,有人默默把商品放回货架。
130万这个数字,像一根看不见的绳子,把战争、选票、钱包、青春捆在一起。
越拉越紧,却找不到剪刀。
再不做选择,损失的是整个欧洲的增长预算。
不懂这招,下一个被挤掉床位的就是你。
夜色降临,安德烈站在窗边学德语变音。
远处教堂钟声敲了十二下,他把单词卡片塞进兜里。
灯影摇晃,像极他此刻的命运:
留在西方,是漂泊;回到东方,是炮火。
世界很大,容得下130万身体,却容不下一张不用选边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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