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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片之父竟是砂纸骗子
他曾被誉为“中国芯片之父”,却用砂纸磨掉了中国芯片的13年未来。
在国产芯片最难的时刻,陈进凭借“打破外国垄断”的旗帜火遍全国,可谁能想到,他口中的“国产芯片”竟是彻头彻尾的造假。
这场骗局不仅导致国家11亿科研经费打了水漂,还让中国芯片事业发展停滞了整整1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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镀金履历遇上时代风口
1968年,江苏小伙陈进出生,打小就被家里催着读书,后来考上同济大学读本科,毕业后又跑到美国德州大学混了个博士文凭。
在国外那几年,他根本没沾过芯片核心设计的边,就在摩托罗拉找了个活儿,对外吹嘘自己是“高级芯片设计工程师”,其实就是个普通测试员工,每天的工作就是检查芯片性能,跟设计半毛钱关系没有。
2001年,他瞅准国内缺芯片人才的机会,揣着包装好的履历回国,那会儿国家正喊着“自主研发”,上海交大急着搞成果,一看他是“留洋博士”,立马当成重点人才引进,让他牵头“汉芯”项目,还专门成立研究中心,经费、场地、人手全给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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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个月打磨汉芯一号
接手中芯项目后,陈进没日没夜地“忙”,对外说要攻克技术难关,其实天天躲在实验室打电话。
就这么折腾了16个月,2003年2月,上海交大突然召开发布会,现场挤满了媒体和官员。
陈进拿着块指甲盖大的芯片,高调宣布这是“汉芯一号”,国内首个完全自主知识产权的高端芯片,采用0.18微米工艺,每秒能运算2亿次,比国外同类产品还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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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人知道,这块“国产芯”是他从美国买的摩托罗拉芯片。
他怕被认出来,偷偷雇了个农民工,在出租屋里用砂纸一点点磨掉芯片上的摩托罗拉logo,又找小作坊激光刻上“汉芯”俩字。
发布会演示时更离谱,他手里那块是144管脚的便宜货,却硬说是自己吹的208管脚高端芯片。
在场的专家拿着放大镜看了半天,居然没人发现猫腻,当场拍板这是“中国芯片里程碑”,媒体跟着欢呼,说陈进打破了外国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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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收割转眼骗局败露
接下来几年,陈进靠着汉芯的名头,拿奖拿到手软,什么“长江学者”、“全国优秀科技工作者”,头衔一大堆,还被媒体捧成“中国芯片之父”。
他趁热打铁,又搞出“汉芯二号”到“四号”,前后骗来40多个项目,捞走国家11亿科研经费。
直到2006年1月,清华大学BBS上突然冒出个帖子,标题就叫《汉芯黑幕》,发帖人匿名,却把陈进雇人打磨芯片的细节全捅了出来,说他拿摩托罗拉的芯片换个标就敢说是自主研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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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舆论炸锅了,专家学者们纷纷要求彻查。
调查组进驻上海交大,查来查去,最后证实汉芯全系列都是假的,要么是打磨的外国芯片,要么是篡改参数,还有的干脆盗用别人的代码。
更让人没想到的是,陈进早就通过虚构项目、开假发票,把好几亿经费转到自己公司账户,在上海交大要找他算账前,他打着“学术考察”的幌子,坐飞机溜到美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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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年停滞之痛黄金发展错失
汉芯骗局一曝光,整个国产芯片行业都被拖进了泥潭。
2006年到2019年,整整13年,民间资本一听“国产芯片”就怕,钱不敢往里投,之前立项的项目也都停了,科研人员拿着方案找不到funding,只能干着急。
老百姓更不信了,说什么自主研发,全是骗人的,对“中国芯”的信心跌到了底。
可那十几年,偏偏是全球芯片的黄金期,人家国外从90纳米制程一路突破到7纳米,技术更新跟飞似的,咱们这儿却原地踏步,本来就有的差距越拉越大。
后来科技部也急了,出台《科研不端行为处理办法》,想堵漏洞,可时间哪追得回来?
被耽误的13年,成了国产芯片最疼的一道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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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骗子行业冰火两重天
陈进跑到美国后,在硅谷买了套房子定居下来,手里的几亿赃款没闲着,开了家芯片测试设备公司,仗着之前在摩托罗拉混过几天,居然把生意做得有声有色,每年能赚上百万美元,日子过得滋润得很。
国内想抓他回来,可美国那边说司法协作有规定,引渡申请一直没批下来,加上他在那边夹着尾巴做人,不抛头露面,芯片圈子里居然没人知道他是“汉芯骗子”,也就没人抵制他。
反观国内,科研人员可就难了。汉芯的烂摊子刚收拾完,大家一提“自主研发”就犯嘀咕,民间资本躲得远远的,专家们写个项目申请,评审员盯着材料能看半天,生怕又是第二个“汉芯”。
后来华为海思搞出麒麟芯片,有人在网上说“这不会又是骗经费的吧?”,研发团队气得掉眼泪,拿着芯片样品挨个给人看,说“你看这焊点,这电路,是真的!”可老百姓被坑怕了,半信半疑的,重建信任比搞技术攻关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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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芯崛起的教训与展望
陈进在硅谷过得再滋润,名字也早被钉死在中国科技史的耻辱柱上,提起“汉芯”,谁不啐一口唾沫。
但国产芯片没被这一棍子打死,反倒从烂泥里爬起来了——华为海思闷头搞出麒麟芯片,中芯国际把7纳米制程跑通了,长江存储的存储芯片也能跟国外掰掰手腕。
这些年,科研人员拿着焊枪熬通宵,企业砸钱搞研发不眨眼,靠的就是“不能再被骗一次”的狠劲。
说到底,真芯片不用砂纸磨logo,真本事得靠人一点点啃出来。
现在的中国芯,早不是当年那个任人糊弄的样子了,只要守住诚信这条线,一步一个脚印走,总有一天能让全世界都竖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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