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临刑、井下埋五人：张高峰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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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有5条命。抓的一刻还在笑，庭审不低头，临刑前怼记者。你没看错，我说的就是河南灵宝的张高峰。一个看起来普通到在集市里没人会多看一眼的中年男人。

可这人身上，舆论分裂到刺耳：有人骂他是恶魔，有人替他说是被逼的老实人。那到底哪一面是真？我把资料翻了又翻，把节目看了不止一遍，心里只剩一句话——这个人，没资格把自己往“老实人”里靠。

为啥？就从那第一条命说起。杀的，是亲哥。

兄弟俩，从小不对付。哥哥张大江老实，怯头怯脑；弟弟张高峰脾气爆，喝了酒更上头，动不动抡砖头。成家后，张高峰在镇上开了加油站，挣过钱，人缘也算能打。可他爱赊账、好面子，账越滚越大，几十万的窟窿，眼看补不上。

这时候，家的房契成了火药桶。话难听点，弟弟就想把哥哥赶出门，房子归他去填债。过往兄弟的嫌隙都是暗里斗，这回当众撕破脸，村里人都知道了。有人替哥哥说不平，可谁也不敢硬怼张高峰，太惹不起。

2003年，一个吵到脸红脖子粗的夜晚，线崩断了。哥哥怕事，退了；弟弟起了杀心，没退。做完财产转移，他借着酒劲动了手，把亲哥埋在院子水泥下，整整三年。那段细节，他在交代里闪烁，不肯多说。可有一条，怎么辩都没用——这不是“被逼”，这是动机纯粹的恶。

三年后，那口枯井里，接着躺下了三个人。节目里披露，三个名字是化名：村长苏进财，还有他的两个“跟班”，李二毛、钱三狗。

这仨人怎么和张高峰缠到一起的？一个字，赊。加油站在村口，都是熟人面孔。拍个马屁、说句场面话，就能赊油、借钱。最开始，张高峰也想着做人情。可人情当钱花，就成了窟窿。更麻烦的是，村长和手下来了，欠条都不敢要，连口头“我记着呢”都算恩赐。日子一长，家底被借成空壳。

张高峰也试过翻脸，他去过法院。节目里说，没证人、欠条不规范，诉讼败了，还搭了一笔费用。更扎心的，是他老婆的遭遇——他让妻子出面去讨账，回来后整个人塌了，不说话，只会掉泪。据节目口述，三人对其实施了性侵。事情走到这一步，张高峰的仇恨彻底失控。

他老婆拦过他，不想酿更大的祸。他也装过“算了”，把妻儿送回岳家，转头摆酒请客，单独把三人一个个请进院子。酒是招，井是局。苏进财喝到中段，疑心起：这人都破产了，哪里摆得起酒席？张高峰说，家里井里挖出宝，翻身了。对方贪心上头，跟着去看。结果就没再出来。

李二毛、钱三狗，走的也是这条路。化整为零地“请”，每个人都是独来独往，没人见证。这不是冲动，是有准备、有步骤的报复。你让说“遭遇不公”有没有？有。你让我承认“手段正当”吗？抱歉，没门。

把一切推到台前的，是一个跟仇怨八竿子打不着的老人。

2006年9月9日，收废品的闻春，照例骑着三轮在村里转。他人品好，不短斤两，谁家有纸壳子都愿意留给他。那天下午出了门，老人就再没回家。两天后，老伴报警。警察挨家问，村民说看见他往张高峰家去了。现场搜，院子角落停着老人的三轮。再找，枯井里有味道。

井里，不止一个尸体。三个。井口外三米，水泥底下，又是一具——张大江。

故事到这，兜不住了。张高峰落网后，整个人反倒“精神”起来。在《临刑会见》里，他对着镜头笑，语气轻飘飘，回忆起怎么对待闻春，一个“以为被发现了秘密，就干脆做绝”的逻辑，说得像是在谈一桩邻里口角。主持人追问，他回怼“你别废话那么多”。那几秒钟的空气，都凉。

很多人说，这是一种“强撑”。可我更在意另一件事——他从头到尾，没把生命当回事。

节目尾声，他提了“想快点执行”“对不起家人”。可是，对这五条命，没一句“对不起”。哪怕两边恩怨再复杂，哪怕那三个村霸的所作所为让人愤怒，亲哥和闻春呢？他们怎么担得起这口井？

我的结论不复杂：讨论人命，不用灰度。你可以共情贫困、理解绝望，也能痛恨权力的傲慢和“赊账文化”的绑架。可你一刀切到“杀人就是正义”，那就错得离谱了。

有读者会问：要是他在法律上走通了路，会不会没有这五条命？我只说事实：他去过法院，没拿到有效证据，败诉。那一步卡住了，这一步就彻底失控了。卡在哪里？卡在欠条、卡在证人、卡在基层法治的执行力，也卡在当事人对法律边界的认识。

这案子过去这么多年，再回看，脑子里蹦出来一串问号，不止是情绪。

我一直记着一句话：恶，很多时候不是天生，是被纵容、被推诿、被侥幸，一点点养大的。但不管怎么长出来的，真犯了罪，就得承担后果。替恶辩白，是对无辜者的二次伤害。

写到这，我也想听听你们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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