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士”这三个字,在古代到底有多香?大家都知道,考个举人已经不容易了,可一旦你成了进士,顿时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进士享受哪些特殊待遇?至少有四大点,是举人可望而不可及的。你想过没有,凭什么进士能一路绿灯,而举人却要左等右等?
先说第一点:百分之百能做官。清代近三百年,一共出了两万多名进士,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如果你把这数字摊到全国每个省、府、州、县,绝对是稀缺资源。正因为稀缺,才有了选官优先权。顺治朝头两科进士,直接起步正四品的知府;康熙中期以后,虽然平均候补要熬八年,但只要你等过“太平日子”,官就到手了。假如新科进士想下地方当教授、教谕、训导,马上实授,无需候补。举人你看,考中举人相当于拿到了一张潜规则的入场券,可能否入仕,还得靠拣选。康熙之后,只有会试三科落第的举人,才能拣选;乾隆时期的大挑制度固然名头响,但只拼面相气质,不考文章学问,你这个才华横溢却相貌平平的举人,怕是十年寒窗也混不上顶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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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点:几乎所有高级职务都“非进士不授”。在京城,礼部、吏部的尚书、侍郎,个别司的郎中、员外郎,凡是高规格都挂上“进士出身”四个字;乡试考官、各省学政最低门槛也是进士。进士的“金字招牌”加身,仕途选择性宽得很。举人可以进吏部拣选,却偏偏限定“三科会试没考中”,还要拼颜值;贡生、监生就更别提了。可以说,进士一下场,基本上打开了行政体系的任职绿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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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点:升迁速度快。你若跟我说“我和进士同时坐了知县实缺”,我也只能给你个鼓掌。但数据告诉我们,进士上任走流程,分分钟;举人、贡生、监生等其他出身,要坐上几年冷板凳,甚至十几年都拿不到实缺。省级大员中,汉臣里进士出身者占大头。还有一个细节:进士做官容易受上司垂青,因为上司看简历,一眼就能读出“进士及第”,立马赏识;举人旁敲侧击,也许根本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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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点:在籍政治地位高。这里“在籍”分两种:一是致仕不干了;二是不愿为官、只想读书写字。退休进士在当地势力如山,州县官上任,第一件事就是去拜访这些“半只脚还在官场”的老人,以求支持。没有了他们,地方政绩难出彩,人情世故也难打通。更妙的是,进士本人和全家都免税。秀才、举人免的是个人,进士是“全家不纳税、不服役”。村里人看见进士,抢着把田地挂他名下,图个免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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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那些归隐的进士,也不差。他们或出任省书院山长,或在名校担任教职。书院山长的薪水,能比知县高出好几级;教职待遇,则让举人羡慕得咬牙切齿。秀才、举人如果考上,不是去州、县书院,就是当个讲堂主任,报酬有限,远没进士优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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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进士的好处还没完。第五点:入翰林、进内阁的“快捷通道”。进士分三甲,殿试第一甲的三甲进士可以直接授予庶吉士或检讨,走进翰林院;第二甲第三甲,也多能入胤祥、翰林院编修。明清有句话说,“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如若你想进内阁大学士,没个翰林底子都白扯。出了举人,再也不需要熬拣选、拼面相、靠后台,只要三甲进士及第,你就拿到了潜规则里的顶配通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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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进士能有这么多特权?因为皇权需要一批忠诚、文化水平高的官僚来治理国家。一旦你进了士,可就像拿到了一张“官方VIP卡”,走哪儿都有人帮腔。举人虽然也是旧制,只是上面那层保护伞薄了不少,能被选拔入仕是机遇,但能否走得更高、更快,往往要看拼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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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许会问,举人拜相的例子有没有?据说清代只有左宗棠一人曾以举人身分成为大臣。可见体制设定有多硬。如果黄巢能考中进士,他是横扫天下的机会;但偏偏只有举人,想着拼颜值、靠拣选,连进门票都可能被别人抢走。
同样,还有个思考点:进士待遇就这么好,难道就没有“跑偏”的人?其实不然。有人考中进士,拿到实缺后贪污受贿,有人被任命为教授,偏偏不教书只收礼,有些退休进士端起饭碗端下酒杯,人情世故比官场还毒辣。科举给了他们特权,但要是有长辈叮嘱“做官不为钱,为国为民”,才能真正配得上那顶学士帽。
进士的四大特权,至少是:百分百可做官,几乎所有高职“非进士不授”,升迁速度快和在籍政治地位高,再加上入翰林、进内阁的“快捷通道”,简直九龙呈祥、锦上添花。想想看,十年寒窗换来的是一家免税的优待,和一条通往中央的“快速通道”,哪一个读书人能不动心?不过,这顶帽子戴得住吗?好功名带来的,也许是权力的漩涡、人情的算计,还有永远不交休的考核。江湖传言,进士身上背着天下重担,往往更难做个真正的“清官”。
世人常说“寒窗苦读为进士”,可真正走进官场以后,才知道前方是战场,不是书斋。那些被“进士”光环照得生辉的人,往往要比普通官员承受更多的期待和压力。可不管怎样,当你成为进士,至少你手里握住了四大金牌:官路绿灯、高职敲门砖、晋升加速器和一纸免税令。比举人强在哪里?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吧。
信息来源:参考资料[清代进士录选制度];参考资料[清代官制任职条件];参考资料[清代科举与选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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