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朋友,今天想跟大伙儿掏心窝子聊聊——我这一辈子,最放不下、最爱的地方,还是老家。
老家不是什么大城市,就是个藏在山坳里的小村子,村口那棵老槐树,我记事起就杵在那儿,枝桠长得比房顶还高,夏天枝叶一铺,就是全村人的凉棚。那会儿没有空调电扇,傍晚吃完饭,大人们搬着小马扎聚在树下,摇着蒲扇聊庄稼、聊邻里,我们这些小孩就围着树跑,追着知了喊,槐花落下来,落在头发上、肩膀上,香得很。
我最爱老家的清晨。天刚蒙蒙亮,鸡叫第一声,紧接着全村的鸡都跟着呼应,像一场热闹的合唱。推开屋门,就能闻见柴火灶的味道——我妈准在厨房忙活,锅里煮着玉米粥,案板上切着腌好的萝卜干,蒸汽顺着门缝飘出来,裹着烟火气,一下子就把人叫醒了。院角的丝瓜架上,沾着露水的小丝瓜垂下来,蜜蜂在花蕊上嗡嗡转,连空气都带着甜丝丝的清爽。
老家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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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得让人安心。春天,田埂上长满了野花,我们挎着小篮子去挖荠菜,回家让我妈包包子,一口咬下去,满是春天的鲜味儿。夏天,吃完晚饭,搬个竹床到院子里,躺在上面看星星,银河看得清清楚楚,我爷就坐在旁边,给我讲牛郎织女的故事,讲他年轻时候种地的事儿,风一吹,树叶沙沙响,比任何催眠曲都管用。秋天最忙活,玉米、谷子都熟了,田地里一片金黄,大人们带着镰刀下地,我们小孩也不闲着,跟在后面捡掉落的玉米棒,傍晚回家,院子里堆着金灿灿的粮食,我妈会煮一大锅玉米,啃着甜玉米,看着夕阳把天空染成橘红色,心里别提多踏实了。
最难忘的是老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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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里之间从来没有隔阂,谁家做了好吃的,准会端一碗送到隔壁;谁家农忙顾不上做饭,街坊四邻就主动帮忙。有一次我小时候发烧,半夜烧得迷糊,我爸不在家,是隔壁王大伯背着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镇上的卫生院跑,我妈跟在后面,一路哭一路喊我的名字。后来我好了,王大伯还特意杀了家里的老母鸡,炖了汤给我补身子。那种热乎劲儿,在城里再多年,也很难感受到。
后来我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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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城里上学、工作,一年也回不了几次老家。每次回去,都觉得村子又变了点——有的老房子翻新了,有的小路修成了水泥路,但村口的老槐树还在,我妈煮的玉米粥还那个味儿,邻里们见了面,还是会笑着喊我的小名,问我在城里过得好不好。
上次回去,我特意早起了一次,还是那声鸡叫,还是那股柴火味,我坐在老槐树下,看着村里的炊烟慢慢升起来,突然就哭了。原来不管走多远,不管见过多少世面,老家永远是那个能让我放下所有疲惫的地方。它不是什么繁华的所在,没有高楼大厦,没有车水马龙,但它有我最亲的人,有我最难忘的时光,有我骨子里最牵挂的根。
各位朋友,如果你也有个老家,有空就多回去看看吧。那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藏着我们最珍贵的回忆,都装着我们最踏实的牵挂。因为无论我们走多远,老家永远是我们心里最暖的港湾,是我们一辈子最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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