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想叫她一声妈……她给我扎辫子,还陪我睡觉。”
7岁养女抱着布娃娃,怯生生地说出这句话时,我整个人像被雷劈中。而更让我窒息的是——她口中的“妈妈”,是我老公的亲妹妹,我的小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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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要从三年前说起。我和丈夫结婚多年未孕,婆婆天天冷嘲热讽:“肚子不争气,迟早被换。”为了保住婚姻,我主动提出领养。我们从福利院接回了这个瘦弱的小女孩,取名“安安”。我以为,这是爱的开始,没想到,却是家庭地位崩塌的起点。
从那天起,小姑子就以“帮嫂子带孩子”为由,住进我们家。白天她陪安安画画、讲故事,晚上搂着孩子睡一张床。渐渐地,安安开始喊她“小妈”,而对我,却越来越疏远。我一说重话,老公就发火:“你对她那么凶干嘛?人家小妹是心疼孩子!”
直到那天晚饭后,安安突然跑向小姑子,扑进她怀里喊了声“妈妈”——
我脑子一热,冲过去扬手就是一巴掌:“谁让你乱叫的?她是你姑!”
家里瞬间安静。孩子哇地哭出来,小姑子尖叫着扑上来撕扯我,而我丈夫猛地摔了碗,指着我鼻子吼:“你还有脸打孩子?三年怀不上一个,是你自己没用!现在连个养女都管不住,你配当妈吗?”
那一晚,我没哭,也没吵。我默默打开手机,翻出两年来的就诊记录:输卵管堵塞、激素紊乱、三次试管失败……每一张单据上,都有他签过的字,可每次治疗失败,他却转身对我说:“是不是你身子有问题?”
更让我心寒的是,我查他手机才发现——小姑子根本不是来帮忙的。她朋友圈私密分组里,有一条半年前的动态:“等嫂子走了,这个家就是我的了。”
我不是没想过忍。可当一个女人,在生育上被否定,在育儿上被取代,在家庭中被孤立,她还剩什么?
第二天,我带着安安搬了出去。我联系律师,启动收养关系确认程序;我找到心理医生,给孩子做创伤干预;我还把所有聊天记录、录音整理成证据,准备起诉丈夫和小姑子侵犯监护权。
很多人说我太狠,可我要问一句:如果我不为自己和孩子 fight,这世上还有谁会替我们站出来?
三个月后,我靠写作赚到了第一笔稿费,租了间带阳台的小屋。安安开始叫我“亲妈”,还会在我加班回来时,踮脚给我开门:“妈妈辛苦了。”
女人最大的悲剧,不是不能生,而是明明付出了全部,却被说“你不配”。
我可以没有亲生孩子,但我用爱赢得的女儿,谁也夺不走。
如果你也在婆家活得像外人,在婚姻里失去话语权,请记住:
你的价值,不该由生育能力定义。
你可以温柔,但绝不可以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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