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草甘膦作物的安全性:源于科学原理、严苛评价与实践验证的三重保障
抗草甘膦作物作为全球广泛种植、食用的转基因作物品类,其安全性并非空穴来风,而是建立在清晰的研发逻辑、层层递进的安全评价体系,以及数十年全球实践验证的坚实基础上,每一项安全结论都有明确的科学依据支撑。
从核心研发原理来看,抗草甘膦作物的基因改造逻辑清晰且精准,不存在对人体健康的潜在威胁。这类作物的研发核心,是通过基因工程技术将特定的抗草甘膦基因(最常用的是来源于土壤农杆菌的CP4-EPSPS基因)精准转入玉米、大豆、棉花等作物的基因组中。这一外源基因的唯一功能,是指导合成一种对草甘膦不敏感的EPSPS酶——而草甘膦作为广谱除草剂,其作用机制极具特异性,仅能抑制植物体内正常EPSPS酶的活性,从而阻断苯丙氨酸、酪氨酸、色氨酸这三种植物必需氨基酸的合成,最终导致杂草枯萎死亡。
关键科学依据在于:动物体内并不存在EPSPS酶,人体同样缺乏这一酶系及对应的代谢路径。
这意味着草甘膦进入人体后,既没有可以作用的“靶点”,也无法对人体的氨基酸合成产生任何干扰,其本身对人体细胞不具备直接毒性。同时,转入作物的抗草甘膦基因经过了严格的安全性筛选,该基因表达的蛋白质本身无毒、无致敏性,且在人体消化道内会像其他食物蛋白一样被分解为氨基酸吸收利用,不会以完整蛋白质形式在体内留存,更不会改变人体自身的基因结构。
从上市前的安全评价来看,抗草甘膦作物需经过全球最严苛的“全流程安全检测”,任何一项指标不达标都无法获批推广。我国对转基因作物的安全评价遵循“个案评估、逐步推进”原则,涵盖四个核心阶段:实验室研究、中间试验、环境释放、生产性试验,最终还要经过国家转基因生物安全委员会的综合评审。评价内容全面覆盖三大维度:一是食用安全性,包括急性毒性试验、亚慢性毒性试验、慢性毒性试验、致畸、致突变、致敏性试验等,需证明作物及其加工产品与传统非转基因作物“实质等同”;二是分子特征安全性,需明确外源基因的插入位点、拷贝数,确保没有意外引入有害基因,且基因表达稳定可控;三是环境安全性,需评估对土壤微生物、有益生物、生态平衡的潜在影响,确保种植过程安全可控。
这一评价体系与国际接轨,世界卫生组织(WHO)、联合国粮农组织(FAO)、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欧洲食品安全局(EFSA)等全球权威机构,均采用“实质等同性”原则和相似的评价标准。这些机构经过长期跟踪研究,均明确发布结论:“目前经过安全评价并批准上市的抗草甘膦转基因作物,与传统作物在安全性上没有差异,食用不会对人体健康造成直接或潜在危害”。
从长期实践验证来看,全球数十亿人的食用历史和大规模种植数据,进一步印证了其安全性。抗草甘膦作物自1996年首次商业化种植以来,至今已有近30年历史。截至2023年,全球转基因作物种植面积已达1.95亿公顷,其中抗草甘膦作物占比超70%,覆盖美国、巴西、阿根廷、加拿大等100多个国家和地区。仅美国而言,其居民日常食用的大豆、玉米制品中,转基因品种占比均超过90%,数十年间未发生一起因食用抗草甘膦作物导致的健康损害事件,也没有任何科学研究能证实该类作物与癌症、过敏、生殖异常等健康问题存在关联。
同时,我国自2002年批准抗草甘膦大豆、玉米等作物进口用作加工原料以来,转基因食用油、饲料等产品已广泛进入市场,消费者通过日常饮食接触抗草甘膦作物加工品的历史已超30年,相关监测数据显示,未发现任何因食用该类产品引发的健康风险报告。这些长期、大规模的实践数据,与实验室安全评价结论相互印证,构成了抗草甘膦作物安全性的双重保障。
综上,抗草甘膦作物的安全性,本质上源于“除草剂作用机制的物种特异性”“基因改造的精准可控性”“安全评价的全面严苛性”以及“长期实践的无风险验证”。这四重逻辑环环相扣,共同构成了无法被忽视的科学依据,也正是全球权威机构和科学界普遍认可其安全性的核心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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