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又因为小白花离家不归的那几天,我斥巨资找了一个他的替身陪我演戏。
像个神经病一样,玩一场恋爱通关的游戏。
可无论我怎么在戏里当个完美老婆。
替身像极了老公,永远只会重复。
“别闹了,她就是个刚出社会的小姑娘,我就算和她发生点什么也不会影响到你的地位。”
在我又闹着要开除小白花时。
替身的身影和老公彻底重叠,怒喝。
“行了!我承认发生关系,那又怎样,我要了她的身子,就会对她负责,你敢动她,别怪我不留情面,你知道的,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气得大骂替身,又花钱让他陪我演回归家庭的恩爱夫妻。
我们重复着吃饭,看电视,虚伪地接个吻,拥抱,一辈子拖拖拉拉好像就要过去……
在画上老年妆后,盯着残老的脸,我突然想通了。
我不要那样的几十年。
所以老公回来那天,我收起了过去的锋芒,很懂事地喊小白花进门吃饭。
“站那干嘛,来,我特地让保姆做的鸡汤。”
傅言生拧着眉,他大抵又以为我要搞事情,竟然开口解释。
“小溪不太舒服,这次滑雪有点冻到,这才到家里暖和一下,对了,你不是有件羊毛衣吗?外头风雪大,拿出来给小溪用。”
我平静点头,让保姆准备热水,再去衣柜找衣服。
熟悉的羊毛质感,倒不是这件衣服多好,而是我的衣服傅言生只记住了这件。
那是他跑遍好几个城市,用了一个月工资买下的,最穷那年,我们俩挤在一件羊毛衣取暖,却笑得无比开心。
承载着美好记忆,也让我舍不得穿这件衣服,打理得像新衣一般。
但如今,我递给了傅言生。
他多看了我两眼,终究没说什么,转头去见顾小溪。
我知道他惊讶什么。
我和大部分的原配一样,总是歇斯底里,挽救着可怜的婚姻。
我们都不甘,甚至为了年少的悸动和多年的付出,一忍再忍,只要对方回归家庭,不再追究。
可傅言生从一开始的敷衍答应。
“等她翅膀硬了,能自己飞翔我就离开。”
渐渐的,他彻底摆烂,越来越长不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多的冷漠。
我们都没意识到,垃圾收回来也是没用的。
婆婆甚至帮我去闹事,逼着顾小溪拿钱离开。
那个小白花却红了眼,眼泪不要钱一般掉落,说不是为了钱,让我们别侮辱她。
傅言生得知,不敢和自己妈妈发脾气,只能气愤地带人砸了我的工作室,将我辛苦做了好几年的雕刻全烧了,原本欣欣向荣的工作室彻底倒闭。
“许妍妍,你不要以为你站在了人群顶端,就可以拿钱侮辱别人。”
最近一次,我累了,整日昏睡,像进入了老年期,后来才知那是怀孕。
我想着未来,想着过去,满脑忧愁。
傅言生把人带回别墅那天,正巧保姆按往常买花,只是这次买的是水仙花,顾小溪严重过敏,进了医院。
傅言生认定是我故意闹事,给我喂下过敏的豆粉。
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就那样没了。
许是有点愧疚,傅言生多陪了我两天。
除了每天要和顾小溪报备行程,倒是算得上面子上的完美丈夫。
直到把我扔在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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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生主动帮我洗澡,却在接了电话匆匆离开。
我的伤口还疼,完全站不起来,只能等着保姆回来照顾。
那一天,我被冻得发烧了,浑身叫嚣着疼痛。
他甚至舍不得花几分钟把我抱到床上。
医院里,我撞见扭到脚的顾小溪,傅言生扶着她,生怕让她受点罪。
顾小溪踮脚亲了一口,我就那样看着原本不苟言笑的傅言生,像个青涩的男孩,脸一寸寸变得娇红、喜悦。
仿佛一把刀,扎在了心口。
保姆看着我憔悴惨白的脸道歉。
“夫人,都怪我,干嘛要买那水仙花,我只是见你心情不好,想着你喜欢水仙,没想到害了你。”
我拍了拍她的手,不是她的错。
我和她都压根不知道顾小溪水仙花粉过敏,谁又会去害她,只是傅言生不信罢了。
曾经满心满眼我的男孩,已经差得不如外人。
顾小溪很快洗完澡,换上合身的羊毛衣。
傅言生带着她便要离开,出门前还是忍不住问了句。
“听说你找人在家里演戏?”
我无所谓地回答。
“嗯,玩玩,闷得慌。”
他点头,不再和以前那样吃醋,扫清楚我周围的人,把任何一个可疑份子踢出,如今,仿佛我真偷人也和他没关系。
傅言生疾驰而去,他要带顾小溪去拍卖场见世面。
在我们的圈层,拍卖会是入场券。
傅言生要为他的小师妹铺好未来的路,无论多少钱,砸下去,让师妹大胆做事便可。
我不由想起一些琐事。
我停了几张银行卡。
那也是顾小溪独立参与拍卖的第一场。
无论多贵的珠宝,她都能点天灯拍下,豪横的手笔让人误以为是哪家千金,还给了她“天灯女王”的称号。
谁料到,顾小溪付款失败,一声声支付失败压垮了她的尊严。
她哭着打电话让傅言生解决。
外人也终于得知她不是千金,而是小三。
一个个目光如刀,让顾小溪从众星捧月沦为厌恶鄙夷。
我听说这事时,嘴角压不住的狂喜。
终于有人收拾她了。
可很快,我笑不出来,因为傅言生怒气冲冲踢开我的房门,随便定了个罪名,将我关到私人监狱折磨十几天。
不给饭吃,不给觉睡,甚至衣着不整,没有做人的尊严……
可我明明只是停了自己名下不怎么用的卡。
傅言生调查清楚后,不痛不痒道歉。
“是我给错了卡,但是你害人的心思没变,就当进去收收心。”
我笑得很苦。
“凭什么!要是顾小溪,你会送她进去吗。”
傅言生想也不想回答。
“不会。”
眼泪顺着流下,他连谎言都不愿意编了。
我实在想不通我们为什么变成这样,扯着他不断求个答案,最后他却只是冷冰冰扔下一句。
“腻了,该回归家庭时我会回归的。”
冷战了好几天,最后还是我犯贱求饶。
思绪回笼,我打算和傅言生好好沟通,谈一下财产分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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