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时间11月4日17时15分左右,美国肯塔基州路易斯维尔机场,一架美国联合包裹运送服务公司的麦道MD-11货机刚起飞几分钟就突然失控,重重砸向地面。机身瞬间爆裂起火,大火很快吞噬附近工厂与仓库,消防车彻夜救援,现场残骸散落,建筑被烧得焦黑,空气中满是焦味与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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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事故已造成至少7人死亡,其中3名是机组人员,4名是地面人员,另有11人受伤,且伤亡人数可能还会增加。涉事的麦道MD-11货机已服役超30年,早该退役,欧盟等多国早已淘汰该机型,可美国仍在使用这类老旧飞机承担货运任务。
此时,美国联邦政府已“停摆”35天,创下近年新高。自10月1日起,因临时拨款法案在国会受阻,联邦机构陷入瘫痪,航空领域受影响最为严重。10月21日,休斯敦两座机场因空中交通管制人员不足一度暂停运营,纽瓦克机场也出现大量航班延误;华盛顿里根国家机场和达拉斯-沃思堡国际机场还曾被联邦航空局短暂下达“地面停飞”令。截至10月30日,全美单日超6000架次航班延误、超1000架次航班取消,政府停摆以来,累计超320万乘客的航班被取消,直接损失达40亿美元。
空管员与安检人员的困境是航空乱象的核心原因。约1.3万名空中交通管制员和5万多名机场安检员工被迫无薪工作,不少人因要养家糊口,要么离岗打零工,要么靠积蓄、信用卡债务度日,留守者则需超负荷工作,精神时刻紧绷。运输安全局甚至得向公众求助,希望大家捐赠食品、衣物来帮助这些无薪员工。数据显示,10月26日、27日的航班延误中,分别有44%、24%是因空管员缺勤导致,而停摆前这一比例平均仅为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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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维护环节同样漏洞百出。停摆使得维修预算被削减,备件采购推迟,大量飞机检修计划搁置,像涉事的麦道MD-11这样超期服役的飞机,根本得不到有效维护。联邦航空部门监管能力大幅下降,既没强制淘汰老旧机型,还简化了检查程序,安全监管形同虚设。更值得注意的是,事故发生前一年内,肯塔基州已发生两次严重飞行事故:一次是美军直升机相撞致9人死亡,另一次是医疗直升机坠毁致3人遇难,短时间内三起事故,说明航空安全系统已出现严重问题。
这一切的根源,是美国两党的政治斗争。两党因预算问题争执不下,共和党要削减支出,民主党则坚持保障福利,双方互相指责,把临时拨款法案当作博弈工具,完全不顾民众安危。10月22日,参议院对临时拨款法案进行第12次表决,仅获54票,未达到通过所需的60票;后续多次表决也均无结果。
副总统万斯和交通部长达菲早就警告,若停摆持续到感恩节假期,航空系统可能全面混乱,甚至要关闭部分空域,可这些警告在两党斗争面前毫无作用。美国航空协会也提醒,若停摆不结束,未来数月可能会有更多事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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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货机坠毁事故只是政府停摆引发危机的冰山一角。可两党依旧专注于争夺权力与选票,对民众的困境和公共安全的崩塌视而不见。当政治利益凌驾于生命安全之上,美国的公共安全体系正不断被侵蚀,若两党不停止斗争,未来还会有更多悲剧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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