钍矿又名:
《妄图春华》晚姝贺煜、《掌中姝》谢云姝褚翊、《抢我婚约嫁太子?我携孕肚嫁皇帝》锦宁萧熠、《嫁竹马:可他偏要喊我娘》念霜秦阜、《惹春娇》林洛宁谢晏辞
《清风枕瑾瑶》崔瑾瑶宗烨
正是隆冬。
一场白毛雪,将整个鹊山行宫,笼在其中。
锦宁立在深不见底的雪崖前。
席卷雪崖的冷风和身体之中不断涌现的热意,一同汇集在她的身上,仿若要将她整个人撕碎。
心底的燥热之意,越发汹涌,几乎将她的神智淹没。
此时她的手中,正紧紧地握着一根金钗,那金钗已经刺伤了她的手掌。
疼痛让她维持着最后的清醒。
身后雪林之中,隐隐传来男子的对话声。
“这药烈性得很,她跑不远的。”
“等找到人,就算是世家贵女,也得亲自解了这华服,匍匐在地上求我们!”
▼后续文:思思文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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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锦宁脸色不对,冬梅忙安慰道:“王妃,不要听这老太婆胡说!指不定是她瞎说的!”
姚氏气定神闲地道:“我胡说?你若不信,大可回清河县去问问,是真是假,一问便知!”
一场秋雨之后,整个天地都变得清澈干净。
萧熠下了早朝,如往常一样,去街上打包了一份桂花糕带回府。
锦宁圈养在东厢院的两只兔子愈发肥硕了,饭量也逐渐增大,萧熠顺道买了些干草带回去,省得锦宁每日都拉着冬梅往后山跑,非要亲手去给兔子割新鲜的嫩草。
不过,这日回府有些反常。
锦宁破例没有站在门口迎接他,若是往日,还不等他下马车,那抹鲜活的身影就像蝴蝶一般扑进他怀里了。
萧熠直奔东厢院,推开云轩房的门,见床榻上的被褥高高鼓起,唇角勾了勾。
“怜儿,怎么还在睡懒觉?”萧熠掀开被褥一看,笑容凝滞在脸上。
被褥下的那张小脸,此刻满是泪痕,昔日那双透亮灵动的眸子盈满了泪水,绝望又无助。
“夫君......”锦宁泪眼汪汪地望着萧熠,眼泪大颗大颗地滚动,珍珠似的。
萧熠的心都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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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半日不见,眼前的人怎么又哭成这样?
“谁欺负你了?告诉夫君,夫君去把他杀了给我家夫人泄愤。”萧熠忍不住伸手捧上她的脸,那手指修长,指端径直穿入她的发丝间。
锦宁长得好看,就算是哭起来,都是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怜爱。
唯独这次,锦宁哭得无助,那种无助是打心底蔓延出来的,萧熠看着,心里着实心疼。
锦宁猫儿似的缩进萧熠怀里,双手紧紧环上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抽泣着道:“夫君,我好像是没人要的野丫头......”
萧熠拧眉,将怀里的人扶正,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沉声问道:“谁说你是没人要的野丫头?”
锦宁道:“她们说的。”
萧熠道:“她们是谁?夫君去把她们都杀了!”
萧熠每每都耐心听着,时不时点点头,做出回应。
村口的梧桐树盘根交错,枝繁叶茂,村里的百姓闲暇时总喜欢聚在树底下乘凉,三两成群,时不时唠唠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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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天气好,树底下聚集了很多村民,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
锦宁与萧熠经过村口时,就正好要与她们碰面。
都是村里的老人,锦宁自然是认得的,于是大大方方地从他们面前经过,并礼貌地向他们问好。
“三叔,二婶婶,吴伯伯,刘奶奶......”
锦宁离村时还未及笄,模样自然要稚嫩许多,眼下从皇城回来,模样不但长开了许多,光是气色与举止都与从前大不相同。
几个老人老眼昏花,一时竟未认得出来,只眯着眼伸着脖子朝前打量,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王二婶诧异道:“哟?是怜儿回来了?”
锦宁甜甜笑道:“二婶婶近来身体可好?”
众人这才认出,眼前这个明媚动人的小姑娘,果真是当年那个瘦小的锦宁。
吴伯伯笑道:“真是怜儿啊?哎哟,长这么好看了,吴伯伯都快认不出来了。”
这时,刘奶奶注意到了她身旁站着的男人,眯着眼打量了半晌也没认出是谁,于是指着萧熠道:“怜儿,你身旁站着的是谁啊?刘奶奶年纪大咯,老眼昏花咯,看不清人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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