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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喽大家好,今天我们聊聊美国内部的混乱政局!特朗普与拜登的执政风格看似针锋相对,实则都是为挽救美国颓势的“救火者”,二人对美国国力衰退的认知高度一致,差异仅在于“救火”的路径选择。
拜登的核心打法是“对外树敌聚合力”,通过拱火俄乌冲突、炒作亚太危机,以战略威逼压制中俄,为美国内部改革争取时间窗口。
这种战略逻辑源于美国冷战后形成的“霸权维护惯性”,即通过制造外部冲突转移内部矛盾、凝聚盟友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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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过程中,“收割盟友财富”成为附带的关键收益,欧洲作为与俄罗斯地理相近的盟友,首当其冲成为美国能源、武器出口的“提款机”。
更深处,美国政坛暗藏着对“复制冷战胜利”的幻想:若能击垮普京领导的俄罗斯,便可重演上世纪90年代肢解苏联的戏码,收割俄罗斯数十年积累的能源、军工等核心财富,为欧美经济危机“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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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这一剧本,摆平俄乌冲突后,美国将立刻集中精力遏制中国,可惜这一“双线对抗”的野心,早已被俄乌战场的胶着态势击碎。
这种战略失效直接反映在政治层面,民主党此前的败选,与俄乌冲突未能达成预期目标存在明确的因果关联。
俄乌战场的僵持不下,让美国的战争储备持续消耗,这一状况不仅让美国本土焦虑,更触动了中东盟友以色列的神经。
以色列作为美国在中东的核心利益支点,其安全保障高度依赖美国的武器支持,在以色列看来,美国囤积的军火本应优先满足自身在中东的安全需求。
短期内在俄乌的投入尚可容忍,但一旦战事长期化,以色列对美国战略重心偏移的不满便会转化为政治行动,这正是以色列军方及犹太复国主义分子选择与特朗普结盟的核心动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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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上台后的战略调整,本质是对“双线对抗”失败的纠偏。他以“拨乱反正者”自居,放弃了拜登“同时应对中俄”的冒进策略,转而推行“战略收缩、聚焦对华”的霸权维护方案。
其上台后迅速发动的关税大战,表面看是“收割全球”,实则精准锁定中国,通过贸易施压试图攫取经济利益、逼迫中国让步。而所谓“缓和对俄关系”仅停留在口头表态,任内并未停止对俄能源企业等领域的制裁。
特朗普的对俄策略并非“联俄”,而是“有限降温以集中精力”,但这一算计仍未达成预期效果。中国近年来在经济韧性、科技自主等领域的突破远超其预期,尤其是在贸易反制中展现的产业抗压能力,彻底打破了美国通过关税战压制中国的幻想。
对特朗普而言,后续持续出招已成必然,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美国的内部矛盾如贫富分化、产业空心化等已积重难返,若不能通过外部突破转移危机,衰亡将无法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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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登与特朗普的策略分歧,本质是美国霸权维护的“路径之争”,但这种突破传统规则的“救局”之举,在政坛建制派眼中无异于“离经叛道”,奥巴马的公开抨击便源于此。
美国当地时间11月1日,奥巴马现身弗吉尼亚州州长竞选集会,在力挺民主党候选人的同时,将特朗普定性为“无法无天的鲁莽者”,火力直指其执政逻辑。
奥巴马的批评极具针对性:他直言美国正处于“政治黑暗时刻”,白宫每日推出的政策都充斥着“无底线、刻薄与荒唐”;
现任总统治下的国家只有恶作剧没有糖果,就像万圣节一样恐怖,同时还称特朗普头戴王冠开战机的样子实在“恶心”。
痛斥特朗普施政毫无章法,随意调动国民警卫队进驻城市的做法破坏了“民主传统”;更指责国会议员、商界领袖、律师界及高校对特朗普的“妥协退让”,将这种政坛生态比作“每日上演的万圣节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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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尖锐的嘲讽落在政策优先级上,奥巴马直指联邦政府停摆之际,特朗普仍将精力投入白宫基建类项目,批评其“不分轻重缓急”。
奥巴马的批评看似切中要害,却刻意回避了特朗普“打破规则”背后的现实逻辑,这种执政风格并非天性使然,而是美国两党极化斗争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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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的第二个任期选择强化行政权力,根源在于首个任期“循规蹈矩”的挫折:他曾试图以传统政治规则施政,却在两党对立格局中频繁遭遇国会掣肘,核心政策推进受阻。
更关键的是任期结束后,他遭到民主党主导的多项调查,从商业事务到选举争议均被追责,这种“卸任后清算”的政治生态,让其意识到传统规则的局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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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遭遇如此阻力,特朗普仍实现了政治逆袭,在经历舆论围剿、党内竞争等多重困境后,他再度参选并获胜,这种韧性让他彻底认清美国政坛的本质。
规则常被用作政党倾轧的工具,若想推动政策落地,必须强化行政分支与立法、司法的博弈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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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任内通过人事任命、行政令等方式扩大行政权力,本质是对两党极化格局的应对,而非单纯的“无法无天”。
对特朗普而言,“强化行政权力”是推进改革的必要前提:美国三权分立体制下,改革常因分支制衡陷入停滞,尤其是涉及医保、税收等核心利益调整时,更需行政权力集中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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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核心诉求是通过强化行政主导权突破阻力,既为政策推行铺路,也为应对卸任后的政治风险提供保障,在美国的政治语境中,行政权力的强弱直接影响执政者的博弈能力,这并非“掌控武装力量”,而是体制内的权力平衡手段。
奥巴马抨击特朗普的同时,自身执政遗产也存在争议,但将其称为“美国体制性衰落始作俑者”显然过于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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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精英阶层对奥巴马的评价呈现两极分化:支持者认可其应对金融危机、推动医保改革的举措,批评者则聚焦债务增长、社会分裂等问题。
2009年,奥巴马成为美国首位拥有一半黑人血统的总统,凭借“希望与变革”的竞选口号点燃选民热情,但其执政期间确实面临多重挑战,这些挑战并非单一任期或个人所能完全主导。
最直观的是债务增长问题,据美国财政部数据,奥巴马任期内美国公共债务从10.63万亿美元增至19.95万亿美元,近乎翻倍。
这一增长并非单纯的开支浪费,核心原因是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后,美国推出的多轮经济刺激计划,短期虽稳定了金融市场和就业,却让美国陷入“债务依赖”的恶性循环。教育领域的政策调整也引发争议。
小布什核心教育政策为《不让一个孩子掉队法案》,奥巴马2015年签署《每个学生都成功法案》对其进行调整,核心是将部分考核权限下放各州,减少联邦干预,并非推行“快乐教育”。
移民与社会领域的政策呈现“双重性”:奥巴马的移民政策并非单纯“宽松”,而是差异化管控。据2014年奥巴马移民改革方案,其政策包括两方面:对符合条件的500万非法移民暂缓遣返;
同时大幅加强南部边境管控,增派边境巡逻人员、修建隔离设施,并加大对有犯罪记录非法移民的遣返力度。文中此前仅强调“宽松”,刻意隐瞒管控措施,此处予以补充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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