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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影抗金魂十章:破城屡败粮草被劫、徒单刺骨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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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烛火摇曳,映得徒单刺骨铁青的面庞愈发狰狞。他手中金斧无意识地劈砍着空气,钢牙咬得咯咯作响,沉重的鞋底在泥土地上碾出焦躁的痕迹。寄予厚望的星宿二十四怪夜袭武进,竟落得全军覆没的下场,这让他如何咽下这口恶气。

“铁火砲!连一枚都不剩了吗?”他猛地驻足,声音带着压抑的暴怒。

亲兵头埋得更低,颤声回禀:“副都统,断魂谷一战为破敌军防线,铁火砲已尽数耗尽,如今空空如也。况且武进县城墙高厚,即便尚有存货,恐怕也难轰开缺口。”

“放屁!你敢长他人志气,灭自家锐气!”徒单刺骨一脚踹翻案几,酒壶瓷碗碎了满地。

“都怪展骏那南蛮,还有他背后的乾坤无影派!若不是他们从中作梗,死守断魂谷,武进又岂会铜墙铁壁,我定要将他挫骨扬灰,方解心头之恨!”

“副都统息怒。”另一名亲兵小心翼翼上前说道:“元帅有令,展骏虽为敌将,但其勇武可嘉,命我等厚葬之……”

“厚葬?”徒单刺骨双目赤红,暴跳如雷。

“他也配!当给这逆贼大卸八块,悬首示众!传令下去,明日全力强攻武进,不破此城,誓不罢休!”

亲兵面露难色,却不敢违逆,只得躬身应道:“这……属下遵命。”

次日凌晨,天色未明,武进城下已杀声震天。徒单刺骨手持金斧立于阵前,一声令下,两千金兵如潮水般涌向城墙。一千人举着厚重盾牌组成盾墙,死死抵挡城头箭矢;另一千人推着捆扎结实的木板,妄图铺平宽阔的护城河。然而守军早有防备,城墙上万箭齐发,羽箭如暴雨般倾泻而下,夹杂着滚石擂木,金兵惨叫着成片倒下,护城河很快被鲜血染红。

可徒单刺骨杀红了眼,只一味下令冲锋,金兵死了一批又一批,前仆后继地涌向死亡之地。不过半个时辰,三千精锐已倒在城下,尸体堆积如山。

“副都统,不能再打了!”徒单鱼龙浑身浴血,呲牙咧嘴地冲过来。

“守军火力太猛,我们这是白白送死啊!”

徒单刺骨望着城下尸横遍野的惨状,胸口剧烈起伏,一口浊气憋在喉头,半晌才嘶吼出声:“气煞我也……撤!快撤!”

军令一下,残存的金兵如蒙大赦,拖着残破的兵器,哀哀嚎嚎地退回了营寨,只留下满场血腥与死寂。

接下来几日,连续进攻,损失惨重,徒单刺骨愁眉不展地枯坐帐中,武进城久攻不下,损兵折将的挫败感如巨石压心。正当他烦躁难耐时,又一名亲兵慌慌张张闯入:“报!副都统!大事不好,军中粮草已支撑不了三日了!”

“一群废物!”徒单刺骨一拍桌案,怒斥道,“让粮草官立刻去后方催运,延误军机,定斩不饶!”

“副都统,”亲兵声音带着哭腔,“先前派去催粮的三批人,全都是有去无回,怕是……怕是粮道已被敌军截断了!”

“什么?”徒单刺骨心头猛地一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他忽然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夜袭失败、强攻受挫、粮草告急、催粮兵失联,这一连串的变故绝非偶然。

“不好!”他猛地站起身,高声喝道,“徒单鱼龙!立刻点齐七百精锐,随我沿路勘察粮道!务必查清究竟是何人作祟!”

为了安全起见,徒单刺骨还带了三百亲兵。

金兵副都统徒单刺骨暴跳如雷,乾坤无影派凌云堂主云舒同样也是一头雾水,

此时他一身风尘未洗,玄色劲装沾着些许草叶与泥点,快步踏入堂中,向端坐案前的梁汝嘉躬身禀报:“梁大人,属下率人星夜劫持金兵粮道,却还是去晚一步,金兵的粮草,已被人捷足先登劫走了。”

梁汝嘉手中狼毫一顿,墨点在公文上晕开一小团,他抬眸看向云舒,神色平静却难掩探究:“哦?竟有此事?可知是何方人马所为?”

“属下已派人四下查探,目前仅知粮草被尽数运往天荡山方向,”云舒直起身,语气凝重,“只是天荡山方圆数万里,峰峦叠嶂,古木参天,林密如织,想要寻到具体藏粮之地,难如登天。”

他顿了顿,补充道:“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劫粮之人,对金兵定然恨之入骨。”

“何以见得?”梁汝嘉眉梢微挑,追问一句。

“现场不留活口,”云舒声音沉了沉,“属下赶到时,金兵护粮队已是尸横遍野,皆是一击毙命,刀刀斩尽,个个诛绝,没有半分留情,显然是要让这些金兵血债血偿。”

堂内一时寂静,梁汝嘉指尖轻叩案几,思索着这神秘劫粮人的来历。恰在此时,坐在一侧的刘鹤轩忽然上前一步,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拱手说道:“梁大人,云堂主,依属下之见,这劫粮之人,或许正是家师此前提及的那支奇兵!”

“家师先前特意叮嘱过,早已暗中调派了一支轻骑,专门应对各路突发状况。”刘鹤轩眉目微凝,语气添了几分笃定。

“之前截杀夹谷鳝残部时,我瞧着那支骑兵远去的背影,总觉得莫名熟悉,如今想来,该是家师安排的人手无疑了。”

梁汝嘉闻言,紧锁的眉头豁然舒展,脸上的忧色散去大半,语气也轻快了不少:“既是友非敌,那便是天大的好消息!”他略一沉吟,抬手嘱托。

“烦请云堂主继续追查此事的来龙去脉,若是那劫粮的友军有任何需要,或是遇上了难处,我们这边也好及时调派人力粮草支援,也好尽一份绵薄之力。”

“明白。”云舒颔首应下,话音依旧简洁利落,没有半分拖泥带水,转身便要去安排后续追查之事。



天荡山群峰逶迤,层峦叠嶂,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山岭如游龙盘桓,彼此勾连缠绕,无半分断点。山间古木参天,藤萝交织,浓密的林莽遮天蔽日,连阳光都难穿透几分,只漏下零星碎金般的光斑。它虽无断魂谷那般壁立千仞、直插云霄的陡峭,却胜在山势迂回、沟壑纵横,处处是天然屏障,隘口险道易守难攻。更兼疆域辽阔,林海茫茫,别说数百、数千人隐匿其间踪迹难寻,便是数万大军也能寻得安身之所,藏兵屯粮、待机而动再合适不过。

望着眼前山岭重叠、林海茫茫的天荡山,徒单鱼龙攥紧了拳,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副都统,这盗粮贼寇藏于这般险地,一味搜寻无异于大海捞针。不如先暂缓追查,抓紧时间再调运一批军粮,军中弟兄们一但断粮,若因饥饿生了慌乱,怕是更生变数啊!”

话音刚落,徒单刺骨森冷恶狠的目光便扫了过来,那眼神如冰刃般锐利,直刺得徒单鱼龙浑身一颤,后背瞬间浸出冷汗,话到嘴边也咽了回去。

“粮草被劫,毫无头绪,你让我如何向元帅交代,你留在此地,继续搜寻贼寇的蛛丝马迹,半点不得松懈!”徒单刺骨的声音冷硬如铁,不带半分温度。

“我即刻回营起草文书,上报元帅请援调粮。另外,阵亡士兵的遗体,务必好生收敛埋葬,不得有失!”说罢,他大手一挥,率领三百亲兵转身策马,扬尘而去。

徒单鱼龙定了定神,压下心头的惊惧,沉声道:“留下五百人,随我深入山林继续追查线索;其余二百人,速将牺牲的英豪妥善安葬,立碑为记,莫让弟兄们寒了心!”

百夫长领命带着二百士兵去安葬阵亡弟兄,徒单鱼龙则亲率五百金兵,继续在天荡山的密林沟壑间搜寻粮草踪迹。

“都统,咱们已经搜了足足三个时辰,弟兄们脚不沾地、水米未进,不如暂且歇口气再找?”一名亲兵勒住战马,声音里满是疲惫。

徒单鱼龙早已觉得体力不支,心里早有收兵歇息的念头,只是军令在身不敢擅自做主。此刻见亲兵道出了自己的心声,便顺水推舟,抬手挥了挥:“原地休息,所有人警醒些,严加警戒!”

话音刚落,金兵们便如蒙大赦。一时间,下马的下马,卸甲的卸甲,腰间的佩刀、手中的长矛随意往地上一搁,散落得满地都是,再无半分行军时的规整。

“都警醒着点!注意警戒!注意警戒!”徒单鱼龙嘴上反复叮嘱,身子却已靠在一棵老槐树上,并未指派具体负责人,也没划分警戒范围。

连日来的征战奔袭,早已让这支队伍人困马乏,人人都熬得双眼通红、筋骨酸痛。谁不累?谁不渴望能松快片刻?

这般空泛的指令,终究成了形同虚设。所谓大意失荆州,大抵便是如此,众人全然没察觉,浓密的林莽深处,三条黑影正借着树影的掩护,悄然逼近,危险已在不知不觉中笼罩了这片休憩之地。

不到半个时辰,五百金兵便东倒西歪地散了一片:有的斜倚在大树旁呼呼大睡,有的直接躺在卸下的盔甲上闭目养神,连警惕的眼神都少了几分,浑然不知死神的镰刀已悄然悬起。

密林深处,三道黑影交头接耳,低声密语了几句。两人闻声点头,如狸猫般悄无声息地隐入林莽,只剩一人原地蛰伏。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天荡山各处林海间忽然人影攒动,密密麻麻涌出一千余号人马,个个衣袂翻飞、神情肃杀,无声地朝着金兵休憩之地合围而来。

“大哥,金狗就在前方百丈处,已然懈怠熟睡!”一名精悍汉子压低声音禀报,目光里淬着冷光。

被称作“大哥”的少年身披亮银盔甲,甲胄在林间微光下泛着凛冽寒芒,手中一杆八宝陀龙枪握得稳稳当当,枪尖斜指地面,杀气暗藏。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笑意:“天堂有路偏不走,地狱无门偏要闯!老二,你带二百无影堂弟子,皆是轻功卓绝之辈,随你悄无声息摸上去,直取要害;老三,你领三百人扼守外围要道,严密把风,谨防漏网之鱼或是援兵;老四,率五百弓箭手呈合围之势,箭上弦、刀出鞘,金狗一旦惊醒逃窜,立刻万箭齐发,一个也别放过!”

“无影堂随我来!”应声而出的正是老二丁延霖。他身高六尺有余,身形挺拔如松,面容棱角分明,剑眉斜飞入鬓,一双虎目炯炯有神,透着几分狠厉;鼻直口方,下颌线紧绷,唇边带着一道浅浅刀疤,更添几分悍勇之气。手中一柄鬼头刀寒光闪烁,刀身映出他冷峻的面庞,刀刃锋利得似能割裂空气。

话音未落,二百名无影堂弟子便如幽灵般掠出,足尖点地无声,借着树影掩护,轻手轻脚摸至金兵近前。见金兵东倒西歪、毫无防备,丁彦霖眼中寒光一闪,鬼头刀率先劈落。

“咔嚓”“噗嗤”之声此起彼伏,刀光过处,血花飞溅,金兵在睡梦中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眨眼间便有二百余人倒在血泊之中。

徒单鱼龙猛地从梦中惊醒,耳中满是凄厉的惨叫,他不及细想,顺手抄起身旁的腰刀,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站起,声嘶力竭地吼道:“快起来!有敌军偷袭!快戒备!”

惨叫声、兵刃碰撞声、惊呼声交织在一起,乱作一团。幸存的金兵仓促起身,却早已没了阵型,个个惊慌失措。

徒单鱼龙望着眼前杀红了眼的敌军,又瞧着满地弟兄的尸体,又怒又急,指着丁延霖怒斥:“你们……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搞偷袭、暗箭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和你这残害百姓的金狗,还讲什么仁义道德!”丁延霖怒喝一声,鬼头刀直劈徒单鱼龙面门,“今日便替天行道,砍死你这贼寇!”

“老二,慢着!”银枪少年迈步上前,金枪一横,稳稳挡住了鬼头刀的攻势。枪身与刀身相撞,迸出一串火星。

他目光锐利地扫过惊慌失措的金兵,朗声道:“敌将听着!你们已然被团团包围,插翅难飞!反抗只有死路一条,若肯放下武器、跪地求饶,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便饶你们不死!”

金兵们四下张望,只见漫山遍野皆是敌军,弓箭手早已拉满弓弦对准了他们,心中顿时凉了半截。不少人面露怯色,有心投降,纷纷将目光投向了主将万户徒单鱼龙。

徒单鱼龙紧攥腰刀,脸色铁青,却依旧硬气:“哼!我大金将士,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金兵之中从无投降之辈!不过,我便是死,也不服你们这般卑劣偷袭!”

“哦?此话怎讲?”银枪少年挑眉问道。

“你们靠狡诈偷袭取胜,算不得真本事!”徒单鱼龙梗着脖子。

“若是能凭真刀真枪战胜我手中这柄刀,我便死也瞑目!”身为万户,他虽身陷绝境,却仍有几分铁血胆气。

“哈哈哈哈!好一个有骨气的敌将!”银枪少年朗笑出声。

“我便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赢我手中这杆枪,我不但饶你性命,还能放了你的这些部下,如何?”

“小小年纪,口气倒是狂妄!”徒单鱼龙上下打量着眼前不过弱冠之年的少年,质疑道:“你说话,当真算数?”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少年眼神坚定,语气不容置疑。

“好!”徒单鱼龙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敢与我马上一战吗?”

少年闻言哈哈大笑:“正合我意!不过我坐骑留在外围,需向你借一匹马一用!”

“一言为定!”徒单鱼龙话音刚落。

丁延霖急声劝阻:“大哥!何必对金狗讲什么君子之战?直接乱刀砍杀了干净,省得夜长梦多!”

少年眸色微沉,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眼底闪过一丝洞悉人心的锐利:“无妨——我要的,从来不止是取他性命,更是杀人诛心!”

他心里清楚,金兵虽败,却仍有几分血性,唯有在公平对决中彻底击溃他们的主将,才能打碎这支部队最后的骨气,让他们心服口服,再也无反抗之力。而徒单鱼龙听着少年的话,心头莫名一沉,只觉对方年纪轻轻,心思却这般狠厉,比直截了当的厮杀更让人胆寒。

徒单鱼龙冷着脸挥了挥手,示意部下随意牵来一匹战马。少年毫不迟疑,足尖一点地面便飞身跃起,稳稳落于马背。

另一边,徒单鱼龙勒紧马缰,胯下战马不安地刨着蹄子。他将腰刀归鞘,反手从马鞍桥旁摘下那柄三尖两刃刀,刀身寒光凛冽,三尖错落如獠牙,刃口泛着慑人的冷芒,握在手中沉甸甸的,尽显悍勇之气。



少年手持八宝陀龙枪,枪尖斜指天穹,气势如虹。两马对峙,四目相对,空气中杀气弥漫。

陡然间,徒单鱼龙大喝一声,催动战马率先冲来,三尖两刃刀带着呼啸风声,直劈少年面门,刀势沉猛,裹挟着破风之声。银枪少年不慌不忙,手腕一转,陀龙枪如灵蛇出洞,精准点向刀背,“铛”的一声,将刀势卸开。紧接着,少年催马向前,枪尖变幻莫测,时而如梨花纷飞,点点枪影笼罩徒单鱼龙周身要害;时而如毒蛇吐信,直取咽喉、心口等致命之处。

徒单鱼龙心中大惊,他本以为少年年幼,枪法未必精湛,却不料对方枪法竟如此出神入化。不过几个回合,他便被少年的枪势牢牢压制,只能左支右绌地格挡,渐渐没了还手之力。十几个回合过后,徒单鱼龙已是气喘吁吁,额头青筋暴起,手中的三尖两刃刀挥舞得越来越慢,破绽百出。

少年眼中精光一闪,知道时机已到,大喝一声:“接我绝招,龙腾穿云枪’!”

陡见漫天枪影如暴雨倾泻,层层叠叠迎面罩来,枪尖寒芒刺目,竟分不清哪道是实、哪道是虚!徒单鱼龙瞳孔骤缩,浑身汗毛倒竖,手中三尖两刃刀再也难以招架,只觉生路断绝,绝望之中仰天嘶吼:“祖父!你可害惨于我,我命休矣!”

徒单鱼龙绝望之时为何高喊祖父?

这银枪少年和丁延霖又是何人?

无名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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