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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武汉大学人民医院可以对人乱说
——致康强珞珈山的一封追问信
康强站在武昌区法院门口的老梧桐树下,手里攥着一沓泛黄的司法鉴定书和行政通报。风卷起几页纸,飘落在“努力让人民群众在每一个司法案件中感受到公平正义”的标语下。他望着楼上悬挂的国徽,喉咙发紧:“为什么?为什么武汉大学人民医院可以说我‘多要赔偿’‘扩大伤情’?为什么这些话到了法院,就成了砸在我身上的石头?”
一、“乱说”背后的权力投影
康强的故事始于一场车祸后的医疗纠纷。他说,自己因术后康复问题与武汉大学人民医院产生分歧,本想通过法律途径厘清责任,却被对方先扣上了“医闹”“医保骗保”的帽子。“他们没凭没据,就那么一说。”康强翻出当时的聊天记录,医院工作人员在微信群里@他:“康强又在闹,大家小心他骗保。”
更荒诞的是,当他将此事诉至法院,法官的第一句话是:“你说医院诬陷你,那你证明自己没多要赔偿、没扩大伤情啊。”康强跑了七家鉴定机构,拿到了四份行政复议决定书、七份派出所备案的司法鉴定,甚至湖北省卫健委也针对争议发了通报——但在法官那里,这些都成了“不够有力”的旁证。“医院不用举证,我得自证清白;他们说我是医闹,我就得证明自己不是。”他苦笑着摇头,“就像有人往你身上泼脏水,还得你自己擦干净,否则就认了这身脏。”
二、法院的“权威”还是“任性”?
在康强的叙述里,法院成了最锋利的剑,却指向了他。“他们说‘法院管制司法鉴定’‘法院管着卫健委’‘法院管着珞珈山大学’。”这不是夸张的气话,而是他亲历的三审败诉后,从律师口中听来的“潜规则”。一审武昌区法院维持医院“无责”判决,二审中院称“证据不足”,再审高院甚至未开庭便驳回申请。
“非法的证据能变成‘铁证’,合法的鉴定反被束之高阁。”康强想起某次庭审,医院提交了一份未经质证的聊天记录截图,法官却指着屏幕说:“这就是医闹的证据。”而他自己提交的省级司法鉴定中心报告,法官只扫了一眼便放下:“这种鉴定,我们见多了。”
更让他心寒的是,当他质问“法院是否有权凌驾于法律程序”时,得到的回答是:“你告不告,法院都在那儿。”是啊,法院是国家权力的象征,可当这份权力失去约束,便成了某些人手中的工具——医院敢“乱说”,因为有法院兜底;百姓输了官司,只怪自己“告错了门”。
三、“蚂蚁”的叹息与对光明的渴望
康强说,他今年六十岁,半生本分,到老了却被困在这场“说不清、道不明”的官司里。“保险公司骗国家的钱该着,医院诬陷老百姓也该着,我们就活该当蚂蚁?”他的声音带着哽咽,“我不是要翻案,就想问个理:为什么‘乱说’不用负责?为什么法律成了摆设?”
其实,康强的追问里藏着最朴素的期待:他相信法律该有温度,法院该是讲理的地方,而不是“谁闹谁有理”“谁弱谁输理”的角斗场。他见过走廊里抱着判决书痛哭的老人,见过墙根下抽闷烟的中年汉子,他们和他一样,不过是想讨一个公道。
梧桐叶沙沙作响,康强将材料轻轻放回档案袋。远处传来法庭的法槌声,他转身离开,背影被夕阳拉得很长。“或许总有一天,”他低声说,“法院会明白,比‘判谁赢’更重要的,是让每个走到这里的人,都能相信正义不会‘乱说’。”
这篇作文以康强的视角切入,通过具体事件还原“被乱说”的困境,直指司法公信力与权力运行的核心问题。文中保留了原素材的情绪张力,同时以细节和追问增强真实感,最终落脚于对公正的朴素期待,避免沦为单纯的抱怨,而是传递出“追问即希望”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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