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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海逢绿,北斗初现破荒芜
当越野车碾过库布其沙漠最后一片流动沙丘时,我的喉咙仍裹挟着黄沙的干涩 —— 在此之前,目之所及皆是鎏金般的沙浪,风卷着沙粒扑在车窗上,发出 “沙沙” 的啃噬声,像极了《汉书・地理志》里记载的 “沙幕千里,无草木而多风”。我曾以为,这片被匈奴称为 “弓闾之沙” 的土地,只会将生命的痕迹啃噬殆尽,直到那片翡翠色的波光,突然撞进眼底。
那是清晨七点,晨雾还未散尽,如轻纱般笼在沙丘顶端。起初只是一抹朦胧的绿,嵌在无边的金黄里,像大地不小心遗落的碧玉;再往前驶,绿影渐次铺展,竟化作七汪澄澈的湖水,沿着沙丘的褶皱错落分布 —— 天枢湖如弯月卧在沙脊下,天璇湖映着初升的朝阳泛着碎金,天玑湖的芦苇荡在风里轻晃,天权湖的水鸟正掠过水面叼起鱼虾,玉衡湖的岸边还留着昨夜的露水,开阳湖的波光与沙丘的阴影交织成画,摇光湖则隐在胡杨林后,只露出半片碧蓝。
“这就是七星湖,像北斗七星落进了沙漠。” 同行的向导老秦是土生土长的库布其人,他的手掌粗糙得能卡住沙粒,指节上还留着种树时被荆棘划破的疤痕。他指着远处的湖群,声音里藏着难以言说的骄傲,“三十年前,这里还是‘一年一场风,从春刮到冬’的流沙地,连骆驼都不愿落脚。现在你看,这水,这树,都是我们一双手一双手种出来的。”
我走下车,赤脚踩在湖边的沙地上 —— 这里的沙竟带着湿润的凉意,不像沙漠深处那般灼人。俯身掬起一捧湖水,指尖触到的是沁骨的清冽,水里映着沙丘的倒影,还有天边渐渐散开的晨雾。风从湖面吹过,带着芦苇的清香,混着沙粒的质朴,拂过脸颊时,竟让我想起江南的烟雨,却又多了几分北方大地的苍劲。
不远处,几位牧民正赶着羊群走向湖边,羊群踩过沙地的声音 “哒哒” 作响,与水鸟的鸣叫、风吹芦苇的 “沙沙” 声,汇成了一曲鲜活的生命乐章。我忽然想起《蒙古秘史》里的记载,成吉思汗的铁骑曾踏过这片沙漠,那时的库布其,或许也有零星的绿洲,却终究抵不过风沙的吞噬。而如今,这七汪湖水如七颗明珠,在沙海里点亮了生机,也点亮了一代又一代人的希望。
湖畔寻踪,千年驼铃映绿洲
正午的阳光渐渐炽热,我跟着老秦沿着天枢湖的岸边行走,脚下的沙地上偶尔能捡到几片古老的陶片 —— 老秦说,这里曾是古丝绸之路的支线,商队从长安出发,经榆林、穿库布其,再往西域去,天枢湖所在的位置,就是当年商队歇脚的 “沙泉驿”。
“你看这陶片,边缘还有绳纹,是汉代的。” 老秦捡起一片褐色的陶片,用袖口轻轻擦去上面的沙粒,“以前我们在这挖树坑,还挖出过铜壶、马镫,还有骆驼的骸骨 —— 那时候商队靠骆驼运货,遇上风沙,不少骆驼就埋在了这里。”
我抚摸着陶片上粗糙的纹路,仿佛能触摸到千年前的时光。那时的商队,该是怎样的景象?或许是夕阳西下时,驼铃在风沙里 “叮当” 作响,商人们围着篝火煮着热茶,看着远处的沙丘被染成琥珀色;或许是遇上沙尘暴时,他们紧紧牵着骆驼,在沙海里寻找那一点微弱的泉光;或许是清晨出发时,他们对着初升的太阳祈祷,希望这趟旅程能平安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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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天枢湖的尽头,一片低矮的土坯墙遗址映入眼帘 —— 这是 “沙泉驿” 仅存的痕迹,墙体早已被风沙侵蚀得斑驳,却仍倔强地立在湖边。老秦说,上世纪八十年代,这里的流沙每年能推进一米,土坯墙几乎要被埋进沙里,后来治沙队来了,种上了沙棘、杨柴,才把流沙固定住,让这处遗址得以留存。
我坐在土坯墙下,望着眼前的天枢湖,忽然觉得时空在此刻重叠。千年前,商队在这里饮驼、歇脚,靠着这眼沙泉延续生命;千年后,我们在这里赏湖、寻史,靠着一代又一代人的坚守,让这处绿洲愈发繁茂。风再次吹过,仿佛带着千年前的驼铃声,在湖面回荡,也在我的心底回荡。
不远处,几位考古队员正在湖边勘探,他们的身影在沙丘与湖水之间显得格外渺小,却又格外坚定。老秦告诉我,他们正在寻找更多关于古商道的遗迹,希望能还原当年库布其沙漠在丝绸之路上的地位。“以前总有人说,沙漠是死亡之海,可你看,这里藏着多少故事啊。” 老秦的声音有些沙哑,却满是自豪,“这些故事,不该被风沙埋了。”
夕阳西下时,我站在土坯墙前,看着落日的余晖洒在湖面上,将湖水染成一片金红。远处的沙丘如波浪般起伏,近处的芦苇在风里摇曳,偶尔有水鸟掠过水面,留下一圈圈涟漪。这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千年前的商队,正牵着骆驼缓缓走向远方,驼铃声在沙海里久久不散;也看到了千年后的我们,正用双手守护着这片绿洲,让历史的痕迹得以延续。
治沙泣魂,一捧黄沙一捧泪
“走,带你去见王老汉。” 第二天清晨,老秦带我来到天玑湖附近的治沙林。远远地,我就看到一位白发老人正蹲在地上,用粗糙的手给树苗浇水 —— 他就是王老汉,今年 78 岁,是库布其最早的治沙人之一。
王老汉的家原本在天玑湖附近的沙窝子里,上世纪六十年代,一场特大沙尘暴把他家的土房埋了半截,他的父亲为了抢救家里的粮食,被流沙埋住了腿,落下了终身残疾。“那时候啊,沙子能吃人。” 王老汉坐在沙地上,给我讲起过去的日子,他的手指关节粗大,指甲缝里还嵌着洗不掉的沙粒,“春天种的庄稼,一场风就刮没了;冬天烧的柴火,得骑着骆驼去几十里外的地方拉;连喝的水,都得去几里地外的泉眼挑,还带着一股子土腥味。”
1984 年,当地开始组织治沙队,王老汉第一个报了名。“那时候没机器,全靠手挖。” 王老汉说,他们每天天不亮就出发,背着铁锹、水桶,在流沙地上挖坑种树。沙子太松,刚挖好的坑转眼就被埋了,他们就用柳条编成长方形的框,把沙子固定住,再在里面种树;水太少,他们就用骆驼驮着水桶,一趟趟往沙地里运,有时候一天只能喝上两口水。
“有一次,我们在天权湖附近种树,突然刮起了沙尘暴。” 王老汉的声音有些哽咽,“我身边的小李,才二十岁,为了护住刚种好的树苗,被沙子埋了半截。我们拼命挖,才把他救出来,他的脸被沙子刮得全是血口子,却还笑着说‘树苗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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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王老汉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 —— 照片上,一群年轻人站在沙地里,手里举着铁锹,脸上满是笑容,身后是刚种好的几排小树苗。“这是我们治沙队的第一张大合影,现在活着的,没几个了。” 王老汉用袖口擦了擦眼睛,“小李后来在一次运树苗的时候,掉进了沙坑,再也没上来。他临死前还说,想看着这里长出一片林子,看着湖水变清。”
我跟着王老汉走进治沙林,眼前的景象让我震撼 —— 曾经的流沙地,如今长满了沙棘、杨柴、胡杨,树干虽然不粗,却挺拔地立在沙地上,枝叶间还挂着未成熟的果实。“你看这棵胡杨,是我和小李一起种的。” 王老汉指着一棵不算高大的胡杨,眼里满是温柔,“每年我都来给它浇水,它长得好,小李在天上也能安心。”
走到治沙林的尽头,是一片开阔的草地,草地上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刻着 “治沙英雄永垂不朽” 八个大字 —— 这里埋着二十多位治沙人,他们有的在种树时被沙尘暴吞噬,有的在运水时掉进沙坑,有的则因为长期劳累,倒在了沙地里。
王老汉蹲在石碑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沙子,轻轻撒在石碑上 —— 这是他每天都会做的事。“这些沙子,是我们当年亲手挖过的;这片林子,是我们用命换来的。” 王老汉的声音里满是悲痛,却又带着坚定,“只要我还活着,就会一直种下去,直到把这片沙漠都变成绿洲。”
风从治沙林里吹过,树叶 “沙沙” 作响,像是在诉说着这些治沙人的故事。我看着王老汉的背影,看着石碑上的字迹,看着眼前这片生机勃勃的林子,泪水不知不觉间滑落 —— 这不是悲伤的泪水,而是被这些治沙人的坚守与牺牲打动的泪水,是为这片沙漠从荒芜到生机的奇迹而感动的泪水。
七星逐湖,一湖一景一深情
告别王老汉后,我开始逐湖行走,探寻每一颗 “北斗星” 的独特魅力。
天璇湖是七星湖中最热闹的地方,湖边的木栈道上,游客们正拿着相机拍照,孩子们则在沙滩上追逐嬉戏。湖水清澈见底,能看到水底的沙粒和游动的小鱼,偶尔有几只水鸟掠过水面,激起一圈圈涟漪。湖边的草地上,几位牧民正在弹奏马头琴,琴声悠扬,与游客的笑声、水鸟的鸣叫交织在一起,汇成了一曲欢乐的乐章。
走到天璇湖的湖心亭,我遇到了一位来自上海的摄影师,他已经在这里待了一个月。“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就被震撼到了。” 摄影师指着远处的沙丘与湖水,眼里满是赞叹,“你看,黄色的沙丘与绿色的湖水,竟然能如此和谐地在一起,就像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 他给我看他拍的照片 —— 有日出时的天璇湖,湖水泛着金红的波光;有日落时的天璇湖,沙丘被染成琥珀色;还有雨后的天璇湖,湖面上挂着一道彩虹。“这些照片,我要带回上海,让更多人知道,沙漠里也有这么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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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玑湖的岸边种满了芦苇,风一吹,芦苇荡就像绿色的波浪般起伏。沿着湖边的木栈道行走,能闻到芦苇的清香,偶尔还能看到几只白鹭站在芦苇丛中,一动不动地盯着水面,等待着猎物的出现。走到芦苇荡的深处,我看到了一座小木屋,木屋的门口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 “候鸟观测站”。观测站里,几位科研人员正在记录候鸟的种类和数量。“每年春天和秋天,都会有上万只候鸟来这里栖息。” 一位科研人员告诉我,“以前这里是流沙地,候鸟根本不会来;现在有了湖水和芦苇,这里就成了候鸟的天堂。” 他给我看他们拍的候鸟照片 —— 有体态优美的白鹭,有颜色鲜艳的鸳鸯,还有珍稀的黑鹳。“这些候鸟,是这片绿洲最好的见证。”
天权湖是七星湖中最神秘的地方,湖边的胡杨林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树干虬曲,枝叶稀疏,却依然顽强地挺立在沙地上。传说,成吉思汗曾在这片胡杨林里休息,还把他的马鞭插在了地上,后来马鞭就长成了一棵胡杨。如今,那棵 “马鞭胡杨” 依然挺立在天权湖的岸边,树干上还留着一道深深的痕迹,像是马鞭的印记。
走到 “马鞭胡杨” 下,我遇到了一位蒙古族老人,他正对着胡杨祈祷。“这棵胡杨是我们的神树。” 老人告诉我,每年的祭敖包节,他们都会来这里祭拜,祈求风调雨顺、人畜兴旺。“以前,这棵胡杨差点被流沙埋了,是治沙队的人把它救了下来。” 老人的眼里满是感激,“现在,它长得越来越茂盛,我们的日子也越来越好了。”
玉衡湖的湖水最清澈,站在湖边,能看到自己的倒影清晰地映在水里。湖边的沙地上种满了沙棘,秋天的时候,沙棘会结出红色的果实,酸甜可口。一位当地的村民告诉我,沙棘不仅能固沙,还能用来制作果酱、果汁,是他们的 “致富果”。“以前我们靠天吃饭,种的庄稼经常被风沙刮没了;现在我们种沙棘,不仅能治沙,还能赚钱,日子越过越有盼头了。” 村民的脸上满是笑容,他还邀请我秋天来这里吃沙棘果。
开阳湖的岸边有一片花海,夏天的时候,格桑花、波斯菊竞相开放,五颜六色的花朵在阳光下格外鲜艳。花海的旁边,是一片光伏电站,深蓝色的光伏板在阳光下泛着光泽,与五颜六色的花海、绿色的湖水、黄色的沙丘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现代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画面。“这些光伏板,不仅能发电,还能遮挡阳光,减少水分蒸发,帮助下面的植物生长。” 老秦告诉我,“这就是我们的‘光伏治沙’模式,既环保又赚钱。”
摇光湖是七星湖中最安静的地方,隐在胡杨林后,很少有游客来这里。湖水碧绿,像一块翡翠镶嵌在沙地里,湖边的沙地上留着许多动物的脚印 —— 有骆驼的,有狐狸的,还有野兔的。坐在湖边的石头上,能听到风吹胡杨的 “沙沙” 声,能看到湖水泛着粼粼的波光,还能感受到沙漠特有的宁静与祥和。这一刻,我仿佛与自然融为一体,所有的烦恼与疲惫都烟消云散,只剩下内心的平静与安宁。
夜宿湖畔,星河下的心灵对话
夜幕降临,我住进了天权湖附近的蒙古包。蒙古包外,篝火已经燃起,橙红的火焰舔舐着夜空,将周围的沙粒染成温暖的橘色。牧民们端来热气腾腾的手抓羊肉和奶茶,铜壶在火光下泛着幽光,羊肉的香味混着奶茶的醇香,漫过鼻腔。
“来,喝碗奶茶暖暖身子。” 一位蒙古族大姐递给我一碗奶茶,她的笑容格外亲切。我接过奶茶,喝了一口,温热的奶茶顺着喉咙滑下,带着淡淡的奶香和茶香,瞬间驱散了夜晚的凉意。篝火边,牧民们开始弹奏马头琴,唱起了蒙古族的歌谣,歌声悠扬,带着草原的辽阔与沙漠的苍劲,在夜空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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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篝火边,望着跳动的火焰,听着悠扬的歌声,忽然想起了王老汉,想起了那些治沙人,想起了千年前的商队。他们都曾在这片土地上奋斗、坚守,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这片沙漠,守护着这片绿洲。风从湖面吹过,带着湖水的凉意,也带着胡杨的清香,拂过脸颊时,竟让我有些恍惚 —— 我仿佛看到了王老汉年轻时种树的身影,看到了小李护着树苗的笑容,看到了千年前的商队牵着骆驼缓缓走过。
夜深了,篝火渐渐熄灭,牧民们也渐渐散去。我独自一人来到天权湖的岸边,躺在温热的沙地上,仰望星空。沙漠的夜空格外纯净,没有城市的喧嚣与污染,星星格外明亮,仿佛触手可及。银河如一条银色的丝带,横跨天际,璀璨夺目,而七星湖的七汪湖水,则如七颗明珠,在沙海里与天上的北斗七星遥相呼应。
我想起了王老汉说的话:“这些沙子,是我们当年亲手挖过的;这片林子,是我们用命换来的。” 是啊,这片绿洲来之不易,是一代又一代治沙人用汗水、用泪水、甚至用生命换来的。他们没有惊天动地的壮举,却用最朴素的坚守,在沙漠里种下了希望;他们没有豪言壮语,却用最实际的行动,让这片荒芜的土地焕发了生机。
夜风渐凉,我裹紧了身上的外套,却依然觉得心中温暖。那些治沙人的身影,那些感人至深的故事,如电影般在我的脑海中浮现。我想起了王老汉粗糙的手,想起了小李脸上的伤疤,想起了石碑上的字迹,想起了这片生机勃勃的林子。泪水再次滑落,滴在沙粒上,瞬间被吸干,却在我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 那是对治沙人的敬佩,对生命的珍视,对这片绿洲的热爱。
星河下,我默默地祈祷,祈祷那些治沙人能够健康长寿,祈祷这片绿洲能够永远繁茂,祈祷更多的人能够关注沙漠治理,为地球的绿色贡献自己的力量。在这片充满希望与感动的沙漠绿洲上,我感受到了生命的顽强,感受到了人类的伟大,感受到了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美好。
别绪留痕,带着绿洲的希望前行
离别的时刻终究还是到来了。清晨,我站在天权湖的岸边,最后一次眺望这片七星湖,最后一次感受这片绿洲的生机。阳光洒在湖面上,泛着粼粼的波光,沙地上的小草带着露水,显得格外娇嫩,胡杨的枝叶在风里轻轻摇曳,像是在为我送别。
王老汉拄着拐杖来到我身边,递给我一个布包。“这里面是天权湖的沙子和一棵沙棘苗。” 王老汉的声音有些沙哑,却满是不舍,“沙子你留着,想这里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沙棘苗你带回家里种,让它替我们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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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布包,紧紧握在手中,沙子的温热透过布包蔓延至心口,沙棘苗的嫩叶轻轻蹭着我的手掌,像是在诉说着不舍与眷恋。“王老汉,谢谢您。” 我哽咽着说不出更多的话,只能深深鞠了一躬 —— 这一躬,是对王老汉的感谢,也是对所有治沙人的敬意。
老秦开车送我离开,车子缓缓驶离七星湖,透过车窗,我回望这片让我魂牵梦萦的绿洲 —— 七汪湖水渐渐远去,治沙林渐渐模糊,王老汉的身影也渐渐消失在视线里,可心中的感动与震撼却越来越强烈。泪水再次滑落,沾湿了衣襟。这不是悲伤的泪水,而是感恩的泪水,是不舍的泪水,是被这片绿洲的生机与治沙人的坚守深深打动的泪水。
车子驶离了库布其沙漠,进入了城市的喧嚣。可我的心,却依然停留在七星湖,停留在那片沙漠绿洲之中。布包里的沙子被我珍藏在书桌的抽屉里,每当我看到它,就会想起七星湖的波光,想起王老汉粗糙的手,想起那些治沙人的故事;那棵沙棘苗被我种在了阳台上,每天我都会给它浇水,看着它一点点长大,就像看着这片绿洲在沙漠里一点点繁茂。
回到城市的生活,依然是忙碌而琐碎。可每当我感到疲惫与迷茫时,我就会想起七星湖,想起那些治沙人 —— 他们在荒芜的沙漠里种下希望,在艰苦的环境中坚守梦想,他们的精神如同一束光,照亮了我前行的道路。我会告诉自己,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都要像治沙人一样,坚持不懈,永不放弃。
七星湖,这片沙漠中的绿洲,它用七汪湖水点亮了生命的希望,用治沙人的故事诠释了坚守的意义,用历史的痕迹延续了文明的血脉。它是我心中永远的秘境,是我生命中永远的感动。我知道,我还会再来,再来看看这片绿洲,再来看看王老汉,再来看看那些在沙漠里种下希望的人们。
七星映沙,绿魂泣海。七星湖的魂,已深深烙印在我的心中;七星湖的泪,已化作我生命中最珍贵的宝藏。愿这片绿洲永远繁茂,愿那些治沙人永远安康,愿更多的人能够走进沙漠,感受绿洲的魅力,为地球的绿色贡献自己的力量。
#立冬旅行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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