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事儿,我血压现在还往上冒呢。那天我刚从公司加完班回来,累得跟孙子似的,一推开家门,就看见我那二十岁的小姨子林悦,身上就套着一件我的白衬衫,松松垮垮的,下摆将将遮住大腿根。她正坐在沙发上,两条又白又直的大长腿就那么毫无顾忌地在我面前晃悠,脚趾上还涂着鲜红的指甲油,刺眼得很。
空气里都是她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水味,混着我家洗衣液的清香,形成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味道。她看见我,非但不觉得尴尬,反而冲我甜甜一笑,声音发嗲:“姐夫,你回来啦?”
我老婆林婉从厨房探出头,系着围裙,一脸贤惠地说:“老公回来啦,小悦的衣服不小心弄湿了,就先穿了你一件衬衫,你别介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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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林悦那晃眼的腿,心里那股无名火“蹭”地就上来了。但我没发作,反倒笑了。我换了鞋,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别晃了,坐好。你哥那事,我知道了。”
林悦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晃动的腿也停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而这一切,都得从半个月前,我那个不争气的岳父说起。
我叫高宇,今年三十五岁,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项目经理,一个月工资三万出头,不好不坏。我老婆林婉是那种典型的江南女子,温柔贤淑,我们结婚五年,感情一直不错,正攒钱准备换个大点的房子。我本以为我的生活会一直这么平静下去,直到小姨子林悦的到来,打破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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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前,林悦拖着个行李箱,红着眼圈就来了。她说是在学校跟同学闹了矛盾,想来我们这儿散散心。林婉心疼妹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我想着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住几天也无妨。可我万万没想到,这是引狼入室。
林悦住下后,家里就没消停过。她把这儿当成了自己家,我的书房被她占去当了直播间,每天“感谢大哥的火箭”,吵得我脑仁疼。她还特别不注意分寸,经常穿着清凉的吊带睡裙就在客厅里晃悠,有时候我早上起来上厕所,都能跟她撞个满怀,那叫一个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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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林婉提过两次,让她跟妹妹说说,注意点影响。林婉每次都说:“她还是个孩子,你一个当姐夫的,跟她计较什么?再说了,她心情不好,你就多担待点。”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只能忍着。可我发现,事情越来越不对劲。林悦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钩子,说话也总是有意无意地往我身上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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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就是我撞见她穿我衬衫那天,其实是他们计划的总爆发。早上,林婉特意给我做了我最爱吃的海鲜粥,饭桌上不停地给我夹菜,温柔得有点反常。她说:“老公,小悦来了这么久,你工作又忙,都没好好陪陪她。今天你早点下班,我炖了乌鸡汤,给你好好补补。”
女人的直觉很准,男人的直“觉“有时候也不差。我当时就觉得,这顿饭是鸿门宴。但我没点破,只是笑着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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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晚上一回家,就看到了开头那一幕。林婉在厨房里叮叮当当地忙活,林悦穿着我的衬衫坐在沙发上,那姿态,那眼神,活脱脱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表演。她见我没像预想中那样发火或者尴尬,反而直接点破了“你哥那事”,明显是慌了。
她结结巴巴地问:“姐、姐夫……我哥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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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一声,没理她,径直走进厨房。林婉正在盛汤,看到我进来,脸上堆着笑:“老公,汤好了,快来喝。”
我关上厨房门,把她堵在里面,压低声音问:“林婉,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让你妹妹穿成这样,是在给我下套吗?”
林婉的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眼神躲闪:“老公,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小悦就是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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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我打断她,“不小心把咖啡洒自己身上?不小心拿了我的衬衫?不小心坐在客厅等我回来?林婉,咱们五年夫妻,你当我是傻子吗?”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扎在她心上。她眼圈一红,眼泪就下来了,开始抽泣:“高宇,你别逼我……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就在这时,厨房门被推开,林悦站在门口,脸色比她姐姐还白,怯生生地说:“姐夫,不关我姐的事……是……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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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们姐妹俩一唱一和,心里跟明镜似的。这戏啊,演得太假了。我叹了口气,说:“行了,都别演了。去把饭菜端出来,边吃边说吧。让你妹妹去把衣服换了,像什么样子!”
那顿饭吃得无比压抑。林悦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全程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林婉给我盛了汤,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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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了口汤,慢悠悠地开口:“说吧,你爸又欠了多少?”
林婉浑身一震,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岳父林建国,就是个无底洞。年轻时做生意赔了本,就染上了赌瘾,这些年家里没少为他还债。我们结婚时,我妈就不同意,说这种家庭是个拖累。是我坚持,我相信林婉跟她爸不一样。
婚后,我前前后后也帮岳父还了十几万的债。每次林婉都哭着跟我保证是最后一次。两年前我下了死命令,再有下次,一分钱我都不会给。这两年也确实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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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高宇,这次……这次真的不一样。我爸他……他借了高利贷,利滚利的,现在要八十万!人家说了,一个星期内还不上,就要……就要卸他一条腿!”
八十万!我脑子“嗡”的一下。我辛辛苦苦工作这么多年,加上我爸妈给的,全部积蓄也就这些钱,是准备用来换房子的。他们张口就要我全部的身家去填一个赌徒的坑?
我看着林婉,问:“你们就想出了这么个主意?让你妹妹来演这出戏,把我哄开心了,再开口要钱?你们是觉得我高宇好色,还是觉得我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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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哭得说不出话来。林悦“哇”的一声也哭了:“姐夫,对不起!都是我妈的主意!我妈说,男人都吃这一套,只要把你哄高兴了,钱就好办了。我不想的,是我姐逼我,我妈也逼我……”
她说漏了嘴,林婉急得去捂她的嘴:“你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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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阵发冷。原来是一家子合起伙来算计我。我那平时看起来通情达理的岳母张秀兰,居然是幕后导演。多么可笑,多么可悲!
我没再说话,站起来回了书房,把门反锁了。身后是林婉的哭喊和拍门声。那一夜,我坐在书房的电脑前,一宿没睡。我想了很多,从我们恋爱到结婚的点点滴滴。我爱林婉,这点毋庸置疑。但爱不能成为被无底线索取和算计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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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打开门,林婉和林悦眼睛都肿得像核桃,显然也是一夜未眠。看到我,林婉立马扑上来:“老公,你别生气了,都是我的错,我给你跪下还不行吗?”
我扶住她,看着她的眼睛,平静地说:“林婉,钱,我一分都不会给。但爸毕竟是你爸,我不能看着他出事。我们报警吧。”
“不行!”林婉尖叫起来,“不能报警!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报警会撕票的!他们会杀了爸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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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高利贷这东西,报警确实有风险。我看着她惊恐的样子,心里有了另一个计划。
我说:“好,不报警。但我有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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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林婉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第一,让林悦马上回家去。第二,你带我去见那些放贷的人,我跟他们谈。”
林婉犹豫了,但最终还是答应了。当天下午,林悦就收拾东西走了。临走前,她给我鞠了一躬,小声说了句“对不起,姐夫”。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心里五味杂陈。她也是个可怜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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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婉按照约定,带我去了城郊的一个废旧仓库。那里乌烟瘴气,几个纹着身的壮汉正在打牌。为首的是个光头,一脸横肉,看到我们,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哟,这就是林建国的女婿?听说是个有钱的主儿啊。”
林婉吓得躲在我身后,浑身发抖。我把她护在身后,对光头说:“钱,我们没有八十万。人,你们也不能动。我想跟你们谈个买卖。”
光头乐了:“小子,你挺有种啊。在我们这儿,还不上钱还想谈买卖?你想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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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包里拿出一沓文件,扔在桌上:“这是你老板王金虎这几年的账本流水,还有他偷税漏税的证据。我想,这些东西要是交到税务局和经侦队,他就不止是赔八十万这么简单了吧?”
光头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拿起文件翻了几页,脸色越来越难看。
没错,我昨天一宿没睡,不是在生闷气,而是在利用我的专业技能“干活”。我通过岳父留下的借条信息,顺藤摸瓜,黑进了这家高利贷公司的内部网络。我一个搞IT的,做这个虽然不合法,但为了自保,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王金虎的公司表面是做投资的,背地里干的都是脏活,账目乱得一塌糊涂,证据一抓一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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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恶狠狠地看着我:“你他妈敢威胁我?”
我迎着他的目光,毫不畏惧:“我不是威胁,是谈判。林建国欠你们的本金是四十万,利滚利变成八十万。我给你们四十五万,本金加一点辛苦费。你们把借条给我,从此两清。这些资料,我也会当着你们的面全部销毁。你们要是不同意,那咱们就鱼死网破。你们老板进去了,你们这些马仔一个也跑不了。”
光头盯着我看了足足一分钟,眼神变幻不定。他拿起电话,走到一边去请示。几分钟后,他回来了,咬着牙说:“行!算你狠!拿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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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场转了四十五万过去,拿回了借条,并当着他们的面,格式化了U盘,删除了电脑里的所有备份。走出仓库的那一刻,外面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疼。林婉跟在我身后,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陌生和敬畏。
回去的路上,她小心翼翼地问:“高宇,你哪来的那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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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回答她。那四十五万里,有二十万是我自己的,另外二十五万,是我把我那辆开了三年的车给卖了。
到家后,我把那张写着“八十万”的借条拍在桌上,岳父岳母和林婉都在。我说:“爸,妈,这是最后一次。从今天起,你们家的任何债务,都与我无关。林婉要是再敢为了这事骗我一次,这婚,就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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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看向林婉:“这四十五万,算我借给你的。我们写个借条。你可以用你的工资慢慢还,也可以让你爸妈还。什么时候还清了,我们什么时候再谈换房子的事。”
林婉哭了,哭得撕心裂肺。岳父林建国“扑通”一声给我跪下了,扇着自己的耳光,说自己不是人。岳母张秀兰也瘫在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没有心软。善良需要带点锋芒,忍让必须有底线。这一次,我如果再妥协,那等待我的,将是万丈深渊。
后来的事情,算是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岳父或许是真的怕了,戒了赌,在小区里找了个保安的工作。岳母也不再作妖,开始去超市打零工。他们把老家的房子卖了,凑了三十万还给我。剩下的十五万,林婉每个月从工资里扣。
我们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但有些东西,终究是碎了,再也回不去了。我和林婉之间,多了一层隔阂。她对我,多了几分敬畏和小心翼翼,却少了几分从前的亲密无间。
有时候夜里,我看着身边熟睡的她,会想起那个下午,她妹妹穿着我的白衬衫,在我面前晃着腿的样子。我知道,那不是诱惑,那是一个家庭被逼到绝境时的丑陋挣扎,是一场漏洞百出的阴谋。
而我,一个本本分分的男人,就因为这点积蓄,差点被卷进这个漩涡。人啊,真的不能没有底线。你退一步,别人就会进十步。大家评评理,我这么做,过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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