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春节的一场宴会上,原本热热闹闹、其乐融融,宾主尽欢之间,毛主席突然笑着问了一句:“传国玉玺去哪了,”一句话,顿时让在场的人屏住了呼吸。
末代皇帝溥仪一愣,神情复杂地吐出五个字:“我也不知道,”整个宴会厅静得能听见筷子轻敲瓷碗的声音。
毛主席随即一笑,说:“我们不需要玉玺,人民才是国家的主人,”话音落下,众人哗然,却也释怀,这次谈话更像是一段历史的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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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仪的浮沉
那天在宴会上坐着的溥仪,看起来平静、拘谨,甚至有点拘束,但谁能想到,眼前这个低眉顺眼的老人,曾经是名副其实的“大清皇帝”,三岁登基,十三岁退位,人生从一开始就在历史的浪头上打转。
辛亥革命把清朝推下了历史舞台,溥仪虽然退了位,却依旧住在紫禁城,那时候,他还幻想着“有朝一日重登龙椅”。
张勋复辟就是他最真实的写照,穿着龙袍,坐回皇位,不过短短十几天就被赶了下来,那年他才十来岁,皇帝梦破了第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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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4年,冯玉祥发动政变,把溥仪彻底赶出了皇宫的大门,他从此成了“民间人”,但依旧不死心,后来,他竟然投靠了日本人,成了伪满洲国的“皇帝”。
这个皇帝听起来威风,其实就是个木偶。一举一动都在日本人的掌控之中,说白了,他只是日本侵华计划中的一个工具人。
1945年,日本战败,溥仪在逃亡时被苏联红军抓住,成了战俘,五年后,苏联把他送回中国,这一次,他不再是皇帝,也不是“伪皇帝”,而是战犯,他被送进抚顺战犯管理所,开始接受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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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为这一路的跌宕起伏,才让毛主席那句“传国玉玺去哪了”听起来不只是随口一问,而是一种历史的回望,也是一种对旧制度的终结宣告。
玉玺的去处,
那么,毛主席为什么会在宴会上突然问起传国玉玺,这个问题虽然轻描淡写,却重得像块石头,砸在刚刚重获自由的溥仪心头。
传国玉玺,说到底只是一块玉,但是它的象征意义非比寻常,它起源于秦始皇时代,由和氏璧雕刻而成,印上“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篆字,被历代王朝视为正统皇权的象征,谁有了它,谁就算“名正言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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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讽刺的是,这块象征皇权的玉玺在历史上几经丢失、再造、毁坏,到了清朝末年,它的真伪本身就成了谜,清朝的皇帝用的更多是三联玺,比如那块著名的乾隆田黄石玺,虽然也贵重,但和传国玉玺并不是一回事。
溥仪上交给新中国政府的,也只是三联玺,而不是“正统”的那一块传国玉玺,真正的传国玉玺,早在清末乱世中就已经没了踪影,有人说它在八国联军入侵时被抢走了,有人猜测它被溥仪带去东北,也有人怀疑它根本就没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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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从溥仪的逃亡经历来看,他在1924年被逐出皇宫时仓皇出逃,哪里顾得上带走什么玉玺,更别说后来伪满洲国时期,他的一切都在日本人的眼皮底下,连日记都要审查,玉玺这种“敏感物品”几乎不可能在他手里。
所以说,毛主席那句“传国玉玺去哪了”,像是一次“象征性发问”,他不是在追究一块玉的去向,而是在提醒所有人:那个靠玉玺、靠血统来维持的皇权,已经彻底成为过去。
而溥仪的回答,“我也不知道”,简单、坦诚,却也无奈,说得实在一点,他可能从来就没真正摸过那块石头,玉玺的去处成了谜,但皇权的终结却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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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
回到那个1962年的春节宴会,彼时的溥仪,已经不是那个揽镜自怜的“天子”,而是一个普通公民,他在抚顺战犯管理所接受了十年改造,表现良好,终于获得了新生,毛主席邀请他参加宴会,不是为了寒暄,而是一次象征性地接纳。
溥仪一开始坐得很拘谨,但毛主席并没有让他难堪,反而主动寒暄,亲切招呼,气氛一度轻松,直到毛主席突然问了一句。
这一问,把溥仪问得一愣,他显然没想到这个问题会出现在这样一个场合,一时间,他脸上的表情有点尴尬,有点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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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仪说出口的那一刻,现场安静了几秒,很多人都以为毛主席要追问,可毛主席只是笑了笑,说:“我们不需要玉玺,人民才是国家的主人。”
毛主席没有责怪溥仪,也没有追问玉玺的真假与去向,而是用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表达了新中国对于权力与人民关系的全新定义。
溥仪听后,点了点头,眼神里既有释然,也有些感慨。这一刻,他真正意识到,那个靠玉玺维系的时代已经走远。他不是皇帝了,而是一个重新被国家接纳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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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对话,其实没有输赢,只有放下,毛主席的智慧在于,他没有用历史打压历史人物,而是用人民的未来,去抚平过去的伤痕。
玉玺终究是一块石头,象征虽重,却也敌不过历史的车轮,那场宴会上的一句问话,不只是打破沉默,更是宣告:一个时代结束了,属于人民的时代开始了,毛主席说得没错:“有没有传国玉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国家,早已换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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