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双旗镇客栈 (我们在这个尘世上的时日不多,不值得浪费时间去取悦那些庸俗卑劣的流氓!)
纪元:初级职称二十六年,中级职称元年。
浙江那名25岁的青年教师,因为不堪教育生态的巨大压力而选择了以一种绝对惨烈并且非正常的方式,于2025年10月11日离开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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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她可以继续自己原来教授的学科,也可以不担任班主任一职——品行端方、诚实善良的教师,如果没有“上级面前是人,下级面前是狼,同级面前是鬼”的能力,不谙熟仕宦之学,他的班主任工作一定很辛苦,他不适合当班主任;但是,学校方面丝毫不考虑她的相关诉求,以一种资本家的面孔和罗刹海市里“叉杆儿、马户和又鸟”的工作作风,严令这名教师更换教学学科,并且担任一个班级的班主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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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方面觉得当下已经是一个各方敌对势力和乌合之众们鼓噪“教师过剩论”甚嚣尘上的时代(你看上一篇文字儿的评论区,流氓之辈的他们依旧在叫嚣着“教师过剩”!当然,多说一句,我的那一篇文字儿已经收到红字儿警告,目前完全被限流,仅仅未被从互联网下架,在我主页能看到,可以参见下图),很多仇师仇校仇教育的人们都在等着看那些品行端方、诚实善良的教师们的笑话:他们将会因为无法习得圆滑世故的情商,无法在人整人的风气中立足而离开教学岗位,承担起各方敌对势力和乌合之众们情绪垃圾桶的功能,让他们有一个狂欢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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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教师只能接受校方的辱虐式安排。不接受,又能怎样?!他们是周扒皮,他们是土皇帝,我们只不过是半夜鸡叫里的雇工,谈不上人格尊严和自由!
可是,在这种情势下,她患上了严重的焦虑症和抑郁症!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流氓成性之徒,他们依靠着不经美化就见不得人的能力(比如,你敢说“教师职称评审制度”中的种种材料都是你的真才实学体现?!我用项上人头和你打赌:里面能有百分之三十真材实料的东西,我都算你是个人!),体会不了眼中的焦虑症和抑郁症会发生在而今的教育生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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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把自己的大嘴唇子乜斜到耳根子上,就像我昨晚码的文字儿的评论区里那些冷血流氓一样,说:“你就不会反思反思自己?!”——我去年买了个表!人家心碎到命都不要了,你还好意思跟人家说“你就不会反思反思自己”?!
这样吧,你的家人一定会去黄泉路,等你家人弥留之际,你别悲伤,你也笑着这么说:“你为什么要死?!你就不会反思反思你自己?!能力足够大的人,怎么可能去死?!”
我不知道这些人有没有一点点文明素质可言,我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鲁迅先生提到的狼子村的村民:他们有着狮子似的凶心、狐狸的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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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觉得工作了小三十年的我,最近十年来,就已经患上了严重的焦虑症和抑郁症!举一个小小的例子佐证:我平均每天的睡眠都很浅,经常惊醒,而且总时长不过五个小时左右!
禽兽,来,你们对我进行有罪推定吧——一切都是我的问题!记住,因果轮回,苍天有眼!你不是不死之躯,你的子女们也不是不死之躯!
原本在这里我能说上几万字、十几万字,但为了节省篇幅,我们回到我在开头提到的那名25岁教师身上!
校方像一个资本家和“叉杆儿、马户、又鸟”,强令这名教师更换了任教学科,又强令这名教师担任班主任之后,这名教师罹患焦虑症和抑郁症,她不得不去了医院。
医生开具了“建议病休十五天”的诊疗意见,然而,当她以此为由去恳求校方同意自己病休时候,校方没有同意她的相关请求,这直接导致这名教师选择了轻生——她真的像那些仇师仇校仇教育的人所说那样傻:刚刚走出了校门,又走入了校门,她没有在这个大染缸一样的现实风气里浸淫,她的原罪是她的单纯,她承受不了压力成了流氓口中的笑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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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流氓啊,在我前一篇文字儿评论区里展现出来的素质只能加深我对“叉杆儿、马户和又鸟们”的负面认识,丝毫起不到正面作用!
我在前一篇文字儿里面说得很清楚:“浙江一名教师”,但这个词组竟然被“叉杆儿、马户和又鸟”这样的流氓们断句成了“浙江一,名教师”,然后他们对我兴师问罪:“25岁而已的一个小生命罢了,怎么就‘名师’了?25岁的教师,不可能是‘名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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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意图以此为突破口对我进行有罪化推定,进而否认已经逝去的生命和他们有关!
不学无术到了这种让人发指的地步——事发两个七天之后,幸好还有轻生当事人家属坚持不懈地发声,官方媒体才做出报道,可你无视这种迟滞报道背后让人发指的残酷,竟然还试图否认,你敢说而今的教育生态让人乐观?!
还有,我在前一篇文字儿开头部分,特意用了接近一千个字儿介绍这件事,我不认为我介绍的事实不清楚,我只认为那些“叉杆儿、马户和又鸟们”已经失去了阅读的能力,所以他们读不懂我所介绍的事实,才会在我的文字儿评论区里说“写得乱七八糟,事实不清,不知所云,通篇只是在发泄情绪”!
当然了,我其实对这个评论的结尾部分比较满意——我确实是在发泄情绪!我一直在以教师的身份发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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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这个世界听到我的情绪!就算我的情绪发泄只是被听到,并没有被重视,我也觉得自己赢了:我是一个草芥一样的人,我能让流氓听到情绪的声音,这还不够吗?
我不是《黑神话·悟空》里的天命人,或者说,我不是那个可以活着走出到处都是金池长老观音禅院的那个天命人,我敲响了那三口洪钟,哪怕让人们想起约翰·多恩的“不要问丧钟为谁而鸣,它就是为你而敲响”,那就是我文字儿的人生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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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以“文笔拙劣”来卑劣地攻击我,我不想沉默!如果文笔拙劣的我在网络上还沉默,那就只能看着群魔乱舞,只能等着灭亡!
此类因为自己阅读能力低下,看不懂我的文字儿的评论多而杂。再比如,他们竟然把我文字儿开头惯用的页眉部分个人简介和后文中提到的轻生女教师混为了一谈!
我是一个有着二十六年一线初级职称、两年中级职称教龄的教师,但这些流氓一样的“叉杆儿、马户和又鸟们”竟然在评论区给出了这样的留言:“写得乱七八糟——一会儿说自己工作了小三十年,一会儿又说25岁”,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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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前文里还提到了2023年轰动一时的发生在郑州的刚刚过了本命年的轻生的女教师事件,并给出了彼时当事人自己留下的遗书——我原本以为,这么人尽皆知的一件事,当时让我身边的“叉杆儿、马户和又鸟们”很是收敛了几天时间,人们不会那么快忘却,再加上你们不了解的互联网限制机制,我不敢展开说,但我真的没想到,我的这帮“叉杆儿、马户和又鸟们”又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攻击我:“遗书和你说的‘工作了小三十年’、浙江中学等等要素不符”!
他竟然还说:“现在教师过剩,教师的工作比以往轻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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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要疯掉——这都是一帮什么玩意儿!就是这么一帮不是玩意儿的玩意儿,在我们教育生态里面大行其道,做着“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教师工作轻松?我不知道怎么轻松了!可能是我的这位教师同行工作轻松,我工作了小三十年,我再说个会被很多很多人斥之为“谣言”的事实:最近这么多年来,我任教的班级,学生人数多达一百人,我不认为我的工作轻松!
即便我任教班级学生人数少了,我也不认为而今的教育生态轻松!更何况,我已经不再年轻,精力真得大不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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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流氓世家的人们不要说什么“不想干,辞职啊”的话,我已经批驳过这句话很多次了,这里不再赘述了!
补白
好吧,今天我还在发泄情绪!当然,如果不是看了我的文字儿评论区,我不会这么语无伦次,不会再次让你们看到我如此拙劣的文笔!
但是,我说过,如果互联网允许,我会为这名过了“二七”才被我们知道的教师同行码字儿七天,作为“七日祭”——今天是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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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祈求所有教师同行们都不要轻生!不是这个世界多么美好,而是所有人都不过看三万次日升月落,不要那么着急:蹦跶得欢的“叉杆儿、马户和又鸟”以及给你辱虐你的学生家长群体,只要你活着,你也能看到他们的人生终点,这是科学规律,不要着急!
可如果你们实在看不得肮脏,承受不了压力而那么做了,我希望你们的离开有价值——起码,你们的离去不该无声无息到没有人发出来一点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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