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终南山下，秋风萧瑟。
小龙女守着茅屋已经三年，始终无法接受杨过就这样离开了人世。
清明那日，她决定将杨过生前最珍爱的青衫焚化祭奠。
展开衣襟时，内侧的夹层里忽然掉出一枚荷花玉佩，还有一封封得严严实实的信笺。
那玉佩她见过——正是当年郭芙常戴的那一枚。
小龙女拆开信封，看到杨过的字迹：“龙儿，倘若我先走一步，请你远离襄阳，远离郭家所有人，尤其是郭芙。此事关乎你性命，切记切记。”
她握着信纸的手开始颤抖。
杨过生前从未提过此事，为何这玉佩会藏在他贴身衣物中？
那些年他独自去襄阳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信末还有一行小字：“若你读到此信，说明我已不在。无论如何，不要去追查...”
小龙女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过儿，你守了一辈子的秘密，我一定要弄清楚。”
01
终南山下,春风拂过茅屋。
小龙女将杨过生前最爱的青衫展开,准备焚化祭奠。
衣襟内侧忽然掉出一枚荷花玉佩,还有一封蜡封的信笺。
她拆开信纸,上面写着:“龙儿,倘若我先走一步,请你远离襄阳,远离郭家所有人,尤其是郭芙。此事关乎你性命,切记切记。”
小龙女手指微颤:“过儿,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元朝至元十八年,襄阳城破已经三年了。
终南山下那间茅屋里,小龙女独自守着杨过的灵位。
三年来,她日日在此,从未离开半步。
屋外桃花开了又落,可她心中的悲痛却始终未曾消减半分。
这日正是清明。
小龙女早早起身,在灵前摆好祭品。
她从箱子里取出杨过生前最爱的那件青衫,布料已经有些陈旧,但她洗得干干净净,还细心地熨平了每一道褶皱。
“过儿,我把你的衣裳焚化了,你在那边也能穿上。”她轻声说着,就像杨过还在身边一样。
小龙女捧着青衫走到屋外,准备点火。
春日的阳光透过树梢洒落下来,照在衣服上。
她展开衣襟,想最后看一眼,手指却摸到内侧有些硬。
她愣了一下,翻开衣襟仔细看。
原来衣服夹层里缝着什么东西。
小龙女拆开线头,一枚玉佩掉了出来,接着又掉出一封用蜡封得严严实实的信笺。
那玉佩她认得。
荷花造型,雕工精细,正是当年在襄阳城头,郭芙佩戴过的那一枚。
她记得很清楚,因为那次郭芙还特意在她面前炫耀,说是她母亲黄蓉送的生辰礼物。
“这玉佩怎么会在过儿身上?”小龙女心中升起疑惑。
她拆开信封,展开信纸。
纸张已经泛黄,但字迹清晰,正是杨过的笔迹。
“龙儿,倘若我先走一步,请你远离襄阳,远离郭家所有人,尤其是郭芙。此事关乎你性命,切记切记。落款处还有一行小字:若你读到此信,说明我已不在。无论如何,不要去追查,离开终南山,越远越好。”
小龙女握着信纸的手开始颤抖。
杨过生前从未对她提过这件事,为什么要让她远离襄阳?
02
远离郭芙?
还说关乎性命?
她想起这些年,杨过时常独自去襄阳探望郭家。
每次回来,他都显得心事重重,但她问起,他只说襄阳局势紧张,郭伯伯他们压力很大。
原来他一直瞒着自己什么事。
小龙女看着手中的玉佩和信笺,心中泛起阵阵寒意。
杨过是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
能让他如此郑重其事地留下遗言,必定是极其严重的事情。
“过儿,你在担心什么?郭芙和我有什么仇怨吗?”她喃喃自语,“你守了一辈子的秘密,我一定要查清楚。”
小龙女站起身,回到屋里收拾行装。
她取下墙上的长剑,又将玉佩和信笺贴身收好。
三年了,她第一次决定离开这里。
下山时已是午后。
小龙女一路南行,打听到襄阳城的方向。
她虽然四十多岁了,但因为常年习练玉女心经,容貌依然清丽脱俗,只是眼神中多了岁月的沧桑。
一路上,她化名龙姑,尽量低调行事。
她不知道杨过说的危险来自哪里,但既然他特意叮嘱,她就不能大意。
七日后,小龙女来到襄阳城外。
眼前的景象让她心中一痛。
曾经雄伟壮观的城墙如今残破不堪,城门处长满了野草。
城外原本的繁华集市已经变成一片废墟,只有零星几间破屋子还站立着。
她在城外转了一圈,发现城南有个难民营地。
许多当年的守城百姓战后无家可归,就在这里搭起简陋的棚屋,艰难度日。
小龙女走进营地,找到一处茶棚坐下。
茶棚的主人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一条腿瘸了,走路一瘸一拐的。
“老人家,来碗茶。”小龙女说道
老人端来一碗粗茶:“姑娘是外地来的吧?来襄阳做什么?”
“我找人。”小龙女接过茶碗,“听说当年襄阳城破得很突然,老人家可知道详情?”
老人叹了口气,在她对面坐下:“唉,说来话长啊。我当年就是守城的士兵,叫赵大全,姑娘叫我赵叔就行。”
“赵叔,能跟我说说当年的事吗?”
赵大全喝了口茶,眼神变得悠远:“襄阳守了这么多年,谁都以为能一直守下去。可那一夜,真是邪门。”
“哪里邪门?”
“南城门的守军突然被调走了。”赵大全压低声音,“我当时就在南门当值。半夜时分,有人传来郭靖郭大侠的将令,说北门吃紧,要我们立刻增援。我们这些当兵的,听到将令当然要执行。可等我们赶到北门,那边根本没什么动静。”
小龙女心中一动:“接下来呢?”
“等我们反应过来往回赶,南门已经被蒙古军攻破了。”赵大全眼中闪过痛苦,“他们从南门涌进来,整个襄阳就守不住了。后来我听说,有人在南门的城墙下发现了一条暗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挖的。”
“暗道?”小龙女握紧了茶碗。
“对,暗道。”赵大全摇头,“这事太蹊跷了。调兵的将令是假的,暗道又不知道谁挖的。有人说是城里有内奸,可郭大侠和黄帮主都说查无此人。后来城破了,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小龙女沉默了。
03
她想起杨过的信,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难道襄阳城破真的与郭家有关?
可郭靖、黄蓉和郭家的孩子都在城里,他们怎么可能通敌?
“赵叔,郭家的人现在在哪里?”她问道。
“郭大侠和夫人都在城破时殉国了。”赵大全叹气,“听说黄帮主带着郭芙他们逃出去了,后来不知所踪。有人说在江南见过他们,但也不确定。”
小龙女又问了几个问题,接着告辞离开。
她沿着长江一路东行,每到一处都打听黄蓉母女的下落。
半个月后,她在江南的一个小镇上得到消息。
有人说镇上住着一对母女,行事低调,但那个做母亲的身手不凡,很像当年的黄蓉黄帮主。
小龙女找到镇上的客栈住下。
她换了身素净的衣裳,打扮成普通的江湖女子,白天在镇上转悠,暗中观察。
第三天,她在集市上看到了郭芙。
那个曾经骄傲跋扈的郭家大小姐,如今坐在一个简陋的摊位后面,卖些手工绣品。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布衣,头发简单地挽起,脸色憔悴,眼神黯淡。
小龙女远远地看着,心中升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和郭芙谈不上什么交情,当年因为杨过的事还有些过节。
可现在看到郭芙落魄至此,她也生不出幸灾乐祸的心思。
她没有上前相认,而是继续观察。
接下来几天,她发现郭芙白天在集市摆摊,晚上就回到镇尾的一个小院子。
院子里还住着黄蓉,母女二人很少出门,也不与镇上的人来往。
可小龙女注意到一个细节。
每逢初一十五,郭芙都会独自离开,去城外的一座破庙。
她去的时候神色慌张,回来时总是眼睛红肿,像是哭过。
初五这天,小龙女决定跟上去看看。
天还没亮,郭芙就悄悄出门了。
小龙女远远地跟在后面,一路来到城外三里地的破庙。
庙里供着的神像早就倒了,屋顶也漏了几个大窟窿,荒凉破败。
郭芙在大殿里点了几炷香,跪下磕头。
小龙女藏在庙门外,听见她在哭泣。
“爹、娘,女儿不孝...”郭芙的声音很低,“襄阳城破,是女儿的错...都是女儿的错...”
小龙女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听。
“可那是我妹妹啊...”郭芙哭得更厉害了,“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我答应爹会照顾她一辈子的...”
妹妹?
小龙女心中一惊。
她记得郭家只有三个孩子,大女儿郭芙,两个儿子郭破虏和郭襄。
什么时候又有了妹妹?
郭芙在大殿里跪了很久,哭累了才起身。
她擦干眼泪,又去了庙后院。
小龙女跟过去,看见后院有口枯井。
郭芙站在井边,对着井口喃喃自语,像是在跟什么人说话。
“我对不起郭家...对不起襄阳百姓...”郭芙说着说着又哭了,“可我真的没有办法...杨大哥说会替我保守秘密...可我心里苦啊...”
杨大哥?
小龙女浑身一震。
郭芙说的是杨过吗?
她正想靠近再听清楚些,郭芙突然转身离开了。
04
小龙女没敢跟得太近,怕被发现。
她等郭芙走远了,才走到井边查看。
井已经干涸了,井底堆着些枯叶。
小龙女看不出什么异常,只好先回镇上。
接下来两个月,小龙女又跟踪了郭芙两次。
每次郭芙都是同样的行为,去破庙烧香,去枯井边自言自语,说些忏悔的话。
小龙女越来越确信,襄阳城破必定与郭芙有关。
可她想不通,郭芙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的父母兄弟都在襄阳城里,她怎么可能通敌?
还有杨过,他为什么要替郭芙保守秘密?
小龙女决定接近郭芙,直接问个清楚。
可她又担心打草惊蛇,只好慢慢来。
这天,她换了身衣服,把头发梳成妇人的样式,脸上抹了些灰,看起来像个普通的买家。
她来到集市,在郭芙的摊位前停下。
“这绣品多少钱?”小龙女拿起一块手帕。
郭芙抬起头,打量了她一眼:“二十文。”
“绣得真好。”小龙女称赞道,“姑娘的手艺是跟谁学的?”
“随便学的。”郭芙低下头,不愿多说。
小龙女看她防备心很重,就没再多问。
她买下手帕,转身离开。
接下来几天,她时不时去郭芙的摊位买些小东西,慢慢混个脸熟。
郭芙渐渐对她放松了警惕,偶尔会跟她说几句话。
小龙女趁机打听她的身世,郭芙只说自己是外地来的,父母都不在了,跟母亲相依为命。
这天,小龙女又来买东西。
她佯装不经意地说:“前些日子听人说起,襄阳城破前,杨过杨大侠常去城里探望郭家。姑娘可知道这事?”
郭芙正在整理绣线,听到这话,手一抖,绣线掉了一地。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抬起头盯着小龙女,眼中满是惊恐:“你...你是什么人?”
“我就是个过路的。”小龙女装作诧异,“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郭芙站起身,连摊位都不收了,转身就跑。
小龙女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愣了一下,等她追上去时,郭芙已经跑进小院,关上了门。
小龙女站在门外,听见院子里传来郭芙和黄蓉的对话声。
“娘,有人在打听杨大哥的事。”郭芙的声音带着哭腔。
“什么人?”黄蓉的声音很冷静。
“不知道,看起来像是个普通妇人,可她问的问题...”
“我知道了,这几天你别出门。”
小龙女听到这里,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了。
她转身离开,回到客栈。
看来黄蓉已经起了疑心,她得小心行事。
接下来几天,郭芙果然没有出摊。
小龙女也不敢贸然去郭家的院子,只能远远观察。
第五天傍晚,小龙女在街上买些干粮,准备回客栈。
走到药铺门口时,她看见一个身穿蓝布衣裳的中年妇人从里面走出来,怀里抱着一包草药。
那背影,那走路的姿态,竟然跟郭芙有七分相似!
小龙女心中一动。
她明明看见郭芙在院子里晾衣服,怎么又会在这里?
难道郭家还有别人?
她悄悄跟了上去。
05
妇人穿过几条巷子,走得很快,像是怕被人发现。
小龙女施展轻功,远远吊在后面。
妇人出了镇子,一路往城外走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妇人来到一片乱葬岗。
这里很荒凉,立着十几座坟冢,有的连墓碑都没有。
妇人在其中一座新坟前停下,跪了下去。
小龙女藏在远处的枯树后面,屏住呼吸观察。
妇人从怀里取出纸钱,点燃了放在坟前。
火光映照着她的脸,小龙女这才看清,那张脸跟郭芙确实很像,但又有些不同。
“阿姐,我又来看你了。”妇人哭着说,“你走了三年多了,我每天都想你。”
阿姐?
小龙女更加疑惑了。
“你放心,我会替你守着这个秘密。”妇人烧着纸钱,声音哽咽,“杨大侠也替你守了...他真是个好人...可我真的好苦...”
小龙女握紧了拳头。
又是杨过!
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么?
妇人烧完纸钱,又在坟前坐了一会儿,取下面纱擦眼泪。
月光洒下来,照在她脸上。
小龙女看清了她的容貌,整个人僵住了。
这不是郭芙,而是另一个女子。
她的五官跟郭芙极其相似,但左脸上有一道陈旧的刀疤,从眉角一直延伸到嘴角,显得有些狰狞。
如果没有这道疤,这女子跟郭芙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小龙女正想靠近看个究竟,忽然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她回头一看,郭芙气喘吁吁地赶来,身后还跟着黄蓉。
郭芙看到坟前的妇人,脸色大变:“阿秀!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好了不让你来的吗!”
叫阿秀的妇人猛地转身,月光正好照在她脸上。
小龙女这才完全看清她的容貌。
除了左脸那道刀疤,这女子跟郭芙真的太像了,像到让人心惊。
黄蓉快步上前,脸色铁青:“阿秀,你答应过我,不再来这里的。”
阿秀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黄帮主,我知道错了...可我想姐姐...当年若不是我偷偷放蒙古细作进城...姐姐也不会为了掩护我而死...都是我的错...我害死了姐姐...害死了爹娘...”
小龙女脑中轰然作响!
她终于明白了。
襄阳城破,竟然跟这个叫阿秀的女子有关!
而杨过知道这件事,所以在信中让她远离襄阳,远离郭家!
可这个阿秀是谁?
为什么跟郭芙长得这么像?
她口中的姐姐又是谁?
这时,郭芙忽然指着枯树后面:“谁在那里!”
小龙女心中一惊,知道自己被发现了。
她一个不慎,踩断了脚下的枯枝,发出清脆的响声。
黄蓉目光如电,扫向小龙女藏身的地方:“什么人!给我出来!”
小龙女知道藏不住了,深吸一口气,从树后走了出来。
月光下,四个女人对峙。
黄蓉看清来人,瞳孔骤然收缩,脸上闪过震惊、戒备、复杂等多种神情:“小龙女...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龙女从怀中取出那枚荷花玉佩,举在手中。
月光照在玉佩上,泛起莹莹的光:“黄帮主,这玉佩,你应该认得吧。”
06
郭芙看到玉佩,双腿一软,几乎站不住:“这...这不可能...杨大哥说过会永远守秘密的...他说过的...”
阿秀也抬起头,看到玉佩,脸上满是恐惧。
黄蓉盯着玉佩,沉默了很久。
晚风吹过,她的白发在风中飘动。
她忽然叹了口气,像是苍老了十岁:“你既然来了,有些事...也该让你知道了。”
小龙女握紧玉佩:“我要知道,襄阳城破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过儿为什么让我远离你们。”
黄蓉抬起头,看着夜空中的明月:“你想知道襄阳城破那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吗?你可能永远想象不到,真相是多么残酷。”
她缓缓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让小龙女整个人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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