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和小三再婚,我妈带着我和妹妹环球旅行,结婚当天,我妈发去了一条短信,小三看后婚礼当即取消
“林舒,你非要闹成这样吗?”
我爸,顾建国,一脸不耐烦地将一份离婚协议书甩在茶几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房子、车子都给你,我每个月再给你五万块抚养费,够你和孩子过得很好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妈,林舒,正慢条斯理地用小银勺搅动着面前的咖啡,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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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建国,你知道吗,你身上这件定制西装,是我去年在你生日时,飞去米兰给你订的。”
她顿了顿,抬起头,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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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现在穿着它,来逼我离婚。”
我爸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被烦躁取代:“说这些有意思吗?我跟小雅是真心相爱的!她怀了我的儿子!”
那个叫“小雅”的女人,就坐在我爸身边,比我妈年轻了十几岁,挺着微凸的肚子,一脸楚楚可怜,手却紧紧抓着我爸的胳膊,像在宣示主权。
我妈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轻蔑。
她拿起笔,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龙飞凤舞,没有半点犹豫。
“顾建国,你记住。”
“从你签下字这一刻起,你我之间,钱货两清,恩断义绝。”
她站起身,拿起旁边的爱马仕手袋,对我,还有我旁边吓得不敢出声的妹妹说:
“顾念,顾想,走了,跟妈妈去旅行。”
我爸愣住了:“旅行?去哪?”
我妈走到门口,回头,嫣然一笑,那笑容明媚得刺眼。
“去一个……你这辈子都找不到我们的地方。”
01.
我叫顾念,今年十七岁。
在我的记忆里,我妈林舒,一直是个完美的、教科书式的豪门主妇。
她毕业于名牌大学,为了我爸顾建国,放弃了自己的事业,相夫教子。她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把我爸伺候得像个皇帝,把我跟妹妹顾想培养得知书达理。
她是我爸商业帝国背后那个最稳固、最得体的“贤内助”。
我爸所有的生意伙伴,都夸他好福气,娶了这么一位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太太。
我一直以为,他们会这样相敬如宾地过一辈子。
直到那个叫张雅的女人出现。
她是我爸公司新来的实习生,年轻、漂亮,一脸的清纯无辜。
我第一次见她,是在我爸的公司年会上。她不小心把红酒洒在了我爸身上,然后一边道歉一边用纸巾去擦,手“不经意”地在我爸胸口划过。
我妈当时就在旁边,她只是微笑着递过去一张干净的手帕,说:“小姑娘,下次小心点。”
我当时觉得我妈太大度了。
现在我才明白,那不是大度,是早已洞悉一切的冷漠。
我爸和张雅的地下情,很快就人尽皆知。只有我爸自己,还以为他把所有人都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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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夜不归宿,用“开会”、“出差”这种蹩脚的理由。
他开始对我和妹妹不耐烦,对我妈更是冷言冷语。
终于,在张雅怀孕三个月后,他摊牌了。
他要离婚,因为张雅怀的是儿子,能给他们老顾家“传宗接代”。
而我妈,只生了我和妹妹两个“赔钱货”。
02.
我以为我妈会哭,会闹,会像所有被丈夫背叛的女人一样,歇斯底里。
但她没有。
她冷静得可怕。
拿到离婚协议的第二天,她就请了搬家公司,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打包得干干净净。
那些我爸送她的名牌包、珠宝首饰,她一件没拿。
她只带走了自己的衣服、书籍,和她当年陪嫁过来的那几幅古画。
我爸看着她空出来的衣帽间,还有些错愕:“你这是干什么?那些东西你都不要了?”
我妈淡淡地说:“脏。”
一个字,噎得我爸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动作飞快地办好了我和妹妹的休学手续,订了三张第二天飞往巴黎的头等舱机票。
临走前,家族里的长辈,我那重男轻女的奶奶,特地赶来“劝说”。
“林舒啊,建国只是一时糊涂,男人嘛,都这样。你别跟他置气,等那个狐狸精生了孩子,你抱过来养,不还是一家人吗?”
我妈当时正在给我和妹妹检查行李箱,闻言,她头都没回。
“王姨,”她对我家保姆说,“送客。顺便告诉老太太,我们家不养流浪猫狗,更不养别人的杂种。”
我奶奶气得当场差点厥过去。
而我,看着我妈利落的背影,第一次觉得,这个被“贤妻良母”标签束缚了二十年的女人,原来身体里,藏着一把淬了火的刀。
03.
飞机在巴黎戴高乐机场降落。
我以为我妈只是想出来散散心,过段时间就会回去。
但我错了。
她没有住酒店,而是直接带我们去了一栋位于巴黎十六区的独栋别墅。
别墅装修典雅,花园里种满了玫瑰。
一个优雅的法国老管家,恭敬地为我们打开门。
“欢迎回家,林女士。”
我跟妹妹都懵了。
我妈笑着摸了摸我们的头:“喜欢这里吗?这是妈妈很多年前买下的房子。”
接下来的日子,像一场梦。
我妈没有带我们去任何旅游景点,而是给我们请了最好的私教老师,学习法语、马术、艺术史。
她自己,则换上了干练的职业套装,每天早出晚归。
我偷看过她的行程表,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约见罗斯柴尔德银行经理、与LVMH集团高管共进午餐、参加苏富比拍卖会……
她不再是顾建国的妻子林舒。
她变回了她自己,那个在嫁人前,就已经是圈内有名的投资天才,林舒。
我这才知道,我妈的娘家,是书香门第,外公是国内顶尖的经济学教授。我妈在大学时,就用自己的奖学金和炒股赚的钱,在世界各地置办了产业。
这些年,她虽然是全职太太,但她的资产,一直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增值着。
她名下的信托基金、房产、艺术品收藏,其价值,早已远远超过了我爸那家看似风光的公司。
她只是……把这些光芒,为了家庭,深深地藏了起来。
而现在,她亲手揭开了蒙尘的幕布。
04.
我们开始了真正的“环球旅行”。
在瑞士滑雪,在希腊的爱琴海扬帆,在肯尼亚的草原上看动物大迁徙。
我妈给我们买最好的衣服,带我们出入最高级的场合。
她教我们品鉴红酒,教我们分辨钻石的成色,教我们在名流云集的晚宴上,如何优雅地应对自如。
我和妹妹,在短短几个月内,迅速地脱胎换骨。
我们的眼界、气质、谈吐,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期间,我爸也打过几次电话。
第一次,是质问。
“林舒!你把孩子带到哪里去了?你这是在绑架!”
我妈当时正在马尔代夫的沙滩上做SPA,她开了免提,懒洋洋地说:“顾先生,请注意你的用词。根据离婚协议,女儿的监护权归我,我想带她们去哪,是我的自由。”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第二次,是示弱。
“小舒,我错了,你回来吧。我跟小雅断了,只要你回来,我们还像以前一样。”
我妈正在指导我练习高尔夫,她接过电话,轻笑了一声。
“顾建国,你知道破镜为什么不能重圆吗?”
“因为就算黏好了,它还是有裂痕,看着就让人恶心。”
“你和你的‘真爱’,锁死,钥匙我扔海里了。”
我们再也没有接到过我爸的电话。
后来听国内的朋友说,我爸公司出了问题,资金链断裂,几个大项目停摆,股价大跌。他焦头烂额,到处求爷爷告奶奶,却处处碰壁。
那些以前围着他转的生意伙伴,现在都对他避之不及。
我问我妈:“爸公司出事,跟你有关系吗?”
我妈敷着面膜,看着手里的财经杂志,淡淡地说:
“我只是……把我以前介绍给他的人脉,都收回来了而已。”
“没有了‘林舒的丈夫’这个光环,他顾建国,什么都不是。”
05.
半年后,我们回到了国内。
不是因为我爸,而是因为我妈收购了国内一家濒临破产的时尚集团,她要亲自回来坐镇。
在机场,我看到了半年未见的顾建国。
他老了,也憔悴了,头发白了一半,再也不复当初的意气风发。
他看到我们,眼睛一亮,冲了过来。
“念念!想想!你们回来了!”
他想来抱我们,我和妹妹下意识地躲开了。
他伸出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
他看向我妈,眼神复杂。眼前的林舒,穿着一身飒爽的白色风衣,妆容精致,气场全开,美得像是在发光。
他眼里闪过一丝悔恨,但很快又被怨毒取代。
“林舒,你够狠!你把我的公司都快搞垮了!”
我妈摘下墨镜,看着他,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顾先生,商场如战场,优胜劣汰,你自己的公司经营不善,可怨不得别人。”
“你!”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插了进来。
“建国,跟这种女人废话什么!”
张雅从他身后走出来,她已经生了,身材有些臃-肿,脸上是刻薄和怨气。她怀里抱着一个男婴,大概是想母凭子贵。
她怨毒地瞪着我妈:“林舒,你别得意!现在给建国生儿子的是我! legally,我才是顾太太!”
我妈笑了,她走到张雅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怀里的孩子。
“是吗?那我就提前祝你们……新婚快乐了。”
我从我妈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冰冷的、如同看好戏般的笑意。
我爸和张雅的婚礼,定在一个月后。
婚礼当天,排场搞得很大,包下了本市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顾建国大概是想用这场婚礼,来挽回他岌岌可危的面子。
那天,我妈没有带我们去现场。
她带我们去了本市最高级的私人会所,做了个顶级的SPA。
下午三点,婚礼仪式即将开始的时候。
我妈拿出手机,不紧不慢地编辑了一条短信,然后点击了发送。
收件人,是新娘张雅。
她把手机递给我看。
我看着短信的内容,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那条短信很短,却字字诛心。
【张小姐,恭喜新婚。作为前任,送你一份新婚贺礼。你儿子右边屁股上,是不是有一块小小的红色胎记?】
【真巧,我一个朋友的儿子,同样的位置,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胎记。哦对了,我那个朋友,姓王,叫王浩,是你大学时的初恋男友,也是顾建国以前的司机。】
【祝你们一家三口,百年好合。】
06.
我震惊地看着我妈,半天说不出话来。
“妈……这……”
我妈收回手机,拿起一杯香槟,轻轻晃了晃。
“念念,永远记住,对付敌人,不要只是打她一巴掌。要釜底抽薪,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我的脑子飞速运转。
王浩,这个名字我有点印象。他是我爸以前的专职司机,年轻帅气,但手脚不干净,挪用公司的油卡,被我爸开除了。
那大概是一年多以前的事。
而张雅,正是在那段时间,和我爸勾搭上的。
我妈……她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一切的?
“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我妈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她轻笑一声,“你爸那点花花肠子,我闭着眼睛都能摸清楚。从张雅进公司第一天起,我就找人把她的底细查了个底朝天。”
“她和那个王浩,根本就没断过。顾建国在她眼里,不过是个有钱又愚蠢的跳板。”
“那个孩子……”
“是不是顾建国的,重要吗?”我妈的笑容里带着一丝残忍,“重要的是,顾建国会认为他不是。”
对于一个把“传宗接代”看得比天还大的男人来说,这顶绿帽子,足以把他彻底压垮。
07.
婚礼现场的“盛况”,是后来听说的。
据说,张雅在后台化妆间收到短信后,当场脸色煞白,手机都掉在了地上。
她一开始还想狡辩,说是我妈污蔑她。
但顾建国不是傻子。
他当着所有伴娘的面,冲进去,一把扒下了自己“儿子”的裤子。
当他看到那块小小的、扎眼的红色胎记时,他整个人都崩溃了。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掐着张雅的脖子,双眼赤红。
“贱人!你敢耍我!”
后台乱成一团。
尖叫声、哭喊声、东西破碎的声音,隔着门板都能听见。
最终,宾客们没有等到新郎新娘的入场,只等来了顾建国冲上台,拿着话筒,声音嘶哑地宣布:
“婚礼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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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本该让他扬眉吐气的婚礼,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顾家,在一天之内,沦为了全市最大的笑柄。
08.
顾建国的报复,来得比想象中更快,也更疯狂。
他无法对我妈做什么,就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张雅和那个“孽种”身上。
他找人做了亲子鉴定。
结果出来,那孩子,果然不是他的。
顾建国彻底疯了。
他把张雅和孩子赶出了家门,一分钱都没给。张雅的父母来闹,被他找人打断了腿,扔了出去。
他还动用关系,让整个城市,都没有一家公司敢录用张雅。
张雅想去找王浩,却发现王浩早就拿着她给的钱,跑路了,不知所踪。
短短几天,张雅就从一个即将上位的“顾太太”,变成了一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她抱着孩子,流落街头,身无分文。
有人看到她在大冬天里,抱着孩子睡在天桥底下,用报纸取暖。
孩子发高烧,她没钱去医院,只能跪在地上求路人。
我从朋友发来的照片里,看到了她的惨状。她蓬头垢面,眼神空洞,再也没有了当初的半点风采。
我把照片给我妈看,心里有些不忍。
“妈,她会不会……”
“会不会死?”我妈接过我的话,神色平静,“那是她自己的选择。她当初选择走捷径,就该想到,捷径的尽头,可能是万丈深渊。”
“我只是,轻轻地推了她一把而已。”
09.
解决了张雅,我妈并没有停下脚步。
她的下一个目标,是顾建国的公司。
顾建国因为婚礼的丑闻,声誉扫地,银行催债,合作伙伴解约,公司本就摇摇欲坠。
我妈此时,以一个“救世主”的姿态出现了。
她旗下的投资公司,宣布对顾建国的“建国集团”进行注资和重组。
当然,条件是,她要拿到绝对的控股权。
顾建国别无选择。
为了保住公司,保住他最后一点体面,他只能签下股权转让协议。
签约那天,我陪我妈一起去的。
在宽大的会议室里,顾建国看着坐在主位上的林舒,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不甘。
“林舒,你赢了。”他声音沙哑。
我妈签完字,把文件递给身后的律师,然后站起身,走到顾建国面前。
“不,我没有赢。”
她微微俯身,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我只是,把我自己的东西,拿了回来而已。”
“这家公司,当初是我用我的嫁妆钱帮你开起来的。这些年你赚的每一分钱,都有我一半的功劳。现在,我连本带利,一起收回。”
顾建国浑身一震,脸色惨白如纸。
10.
一个月后,公司召开了董事会。
会上,宣布了两项重要任命。
第一,林舒,正式出任集团董事长兼CEO。
第二,顾建国,被“委任”为集团仓库的管理员。
这个任命,无异于公开的羞辱。
让他从一个高高在上的董事长,变成一个看仓库的糟老头。
有董事提出异议,觉得这样做太不近人情。
我妈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用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淡淡地开口:
“诸位,当年我为顾家生了两个女儿时,我婆婆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不下蛋的鸡,是赔钱货。顾建国就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我做全职太太,没有收入,伸手向他要家用时,他把钱扔在地上,让我自己捡。”
“现在,我只是让他去看个仓库,包吃包住,每个月还给他开五千块工资。比起他们当年对我做的,我自问,已经足够仁慈。”
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
11.
顾建国没有去仓库报道。
他选择了辞职。
他拿着仅剩的一点股份分红,离开了这座他生活了几十年的城市。
听说,他回了乡下老家。
曾经不可一世的顾董,彻底消失在了人海。
又过了一年。
我妈把集团打理得蒸蒸日上,市值翻了好几倍。
她成了商界无人不知的女王。
我和妹妹,也分别考上了自己理想的大学。
生活似乎已经走上了最好的轨道。
这天,我妈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是顾建国老家的村委会打来的。
他们说,顾建国中风了,半身不遂,躺在床上没人照顾。他唯一的亲人,就是我们了。
我妈听完,沉默了很久。
我问她:“妈,我们……要去看看他吗?”
我妈摇了摇头。
她没有去,也没有给我们去。
她只是,以公司的名义,匿名给那个村委会捐了一笔钱,指定用于村里孤寡老人的养老。
然后,她挂了电话,对我说:
“念念,给他留最后一丝体面吧。”
“让他死,也死得有尊严一点。”
12.
我妈生日那天,我陪她去寺庙上香。
在山顶,我妈点了一炷香,拜了拜,然后把香插进香炉里。
她看着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峦,忽然问我:
“念念,你恨过爸爸吗?”
我想了想,摇摇头。
“不恨了。只是觉得,他不值得。”
我妈笑了,笑得释然。
“对,不值得。”
她转过身,阳光照在她脸上,温暖而明亮。
“走吧,回家。妈妈给你和妹妹,做了你们最爱吃的红烧肉。”
我们走下山。
我看着我妈挺直的背影,心里一片安宁。
我知道,那个叫顾建国的男人,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都像那柱烧尽的香,化作了青烟,随风而逝。
而我妈,我,还有妹妹,我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阳光正好,未来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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