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一支神秘部队跨过边境,悄然进入越南北方的丛林,他们的身影融入密林浓雾之间,开启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援越抗美行动。
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中国的工程兵、高炮兵、铁道兵们不仅面对来自美军的空袭,更要在这个蛇虫横行、瘴气弥漫的热带丛林中艰难求生。
在这场没有硝烟却处处危险的“丛林战”中,一条大蟒和一窝马蜂,竟成了战士们记忆中挥之不去的惊魂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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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丹心赴边境
1965年10月12日,一支披着“交通部修路工程队”外衣的队伍,在边陲的文山悄然集结。
这支队伍中,有一群格外惹眼的年轻人。
他们不是老兵,也不是农家子弟,而是来自全国各地的干部家庭,家境优渥,却执意投身战场。
他们的决定一度遭到家人的极力反对,有的女友甚至放下狠话:“你要是敢去越南,我这辈子就不再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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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些年轻人只是咬牙不语,在军营里悄悄写下遗书,交代完家中后事,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上了南下的列车。
列车一路南行,驶入文山后便不再前进。
战士们下车后整装待发,一路步行跨过国境,进入越南北部的密林地带。
这里是热带雨林的边缘地带,山高林密,终年潮湿,一入林中,眼前不是大开大合的战场,而是藤蔓如网、树根裸露的森林。
阳光无法直射,空气中混杂着腐叶与湿土的腥气,让人一时间分不清东西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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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任务,是在这片与世隔绝的山林中,修出一条条供运输车辆通行的公路。
美军的轰炸机已经将越南原有的交通线炸得支离破碎,越南人民渴望援助,中国的支援物资却无路可走。
而他们,就是要在没有地图、没有参照物、甚至没有一条明确路径的丛林中,硬生生地凿出通道。
可比起敌机的轰炸,更难缠的是这里的“自然敌人”。
旱蚂蟥,是这些新兵最先迎来的“欢迎礼”,这种只有半截指头长的软体虫,每次出动都悄无声息,却能从战士们最紧密的衣领、裤脚钻入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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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时,有战士正拿着镰刀清理林下灌木,忽然大叫一声,一只蚂蟥早已悄然钻进他的靴子,吮吸得脚背浮肿一片。
老兵赶紧过来支招:“赶紧点烟头烧,别硬拽,小心毒素倒灌。”
瘴气也如影随形,每到黄昏,一层灰白的雾气便悄悄爬上山腰,有人说这雾是“鬼雾”,碰了会倒霉,也有人说里面藏着病毒,一旦吸入便是高烧不退。
夜晚宿营时,战士们轮流守夜,用棕叶遮盖身体,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一位小战士刚到不久,夜间在草丛中如厕,转身时忽觉脚边一阵凉风,他下意识照了手电,灯光下赫然是一条竹叶青正吐着信子,缠在草根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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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场惊叫,幸亏班长眼疾手快,一镐头拍了上去,才保住性命。
可即便如此,没有人选择退缩,每当天光微亮,战士们依然扛起钢钎、锄头,继续往林中推进。
马蜂来袭
高温、湿热、密林,构成了热带丛林最典型的压迫感,而最让人防不胜防的,是那些体型庞大、攻击性极强的马蜂群。
那是一个普通的上午,天气格外闷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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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士们正分散在山谷两侧,劈开藤蔓,砍伐树木,为新一段道路清障。
树干粗大,根系交错,锯斧交加的声音回荡在林中,突然,一阵低沉的“嗡嗡”声,从倒地树干的另一端爆发开来,仿佛黑夜中突然苏醒的战鼓,密密麻麻,愈发逼近。
“马蜂窝!”不知是谁首先喊出这一声,瞬间,众人神色大变。
蜂群仿佛从林中泼出的一盆黑墨,迅猛且无序地朝人群扑来。
那些马蜂比国内常见的体型要大出许多,翅膀煽动间带着微弱的电流声,它们不是一两只,而是成千上万,一起从巢中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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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雨衣!趴下!”连长的吼声,在混乱中格外刺耳。
他冲到前排,一边朝林地坡地方向奔去,一边示意战士们就地卧倒。
山道狭窄,退无可退,战士们根本来不及细想,胡乱将背包里的雨衣抽出,套头就钻。
一时间,泥泞地上尽是湿漉漉的人影,密布如同倒伏的稻田。
蜂群俯冲而至,有的撞在雨衣上滑落,有的反复盘旋寻找缝隙,似乎也因没能找到可攻击的裸露皮肤而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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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长趴在一块青石后,紧握指挥刀,眼神紧盯头顶盘旋的“黑潮”,额角的汗水直流,却一动不动。
可是,不是所有人都及时避险。
另一边的河滩上,一名年轻战士正在清洗脏衣。
耳边传来“嗡嗡”声,抬头望去,几只硕大的马蜂已在他头顶盘旋。
他烦躁地挥了下衣袖,不料这一动作成为导火索——马蜂瞬间扑面而来,毒刺如针,狠狠扎入他的额角、脸颊、脖子。
“啊——!”战士惨叫一声,衣物尽湿,脸部迅速浮肿,双眼几近睁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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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捂着脸狂奔,跌跌撞撞闯回营地,嘴唇已开始发紫,话未出口,人已扑倒在地。
炊事班的大姐头第一个发现他,“不好了,快去叫卫生队!”她蹲下身子将他侧卧,战士身体已微微抽搐,脸肿得几乎认不出原本模样。
卫生队几名战士提着药箱奔来,立即展开急救。
注射肾上腺素、掐人中、包扎敷药……战士的气息忽弱忽强,众人屏息凝视,一切希望都寄托在那个药瓶缓缓滴落的节奏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那名战士微微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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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眼眶泛红,也有人悄悄转过身抹了把汗,连长赶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小子命大,好在救得及时。”
那晚,营地特地熬了米粥,炊事班还加了点罐头里的肉丝,说是给他补身体。
战士一口咬下,竟吃出了些许泪味,他从没想过,一群马蜂竟能离死神那么近。
自那以后,每次伐木之前,大家都会先仰头观察树冠是否藏有蜂巢,树砍下之前,还会特地敲一敲,用棍棒探探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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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圈惊现大蟒蛇
天还未亮,警卫连的小刘是当天值勤的“勤务兵”,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披上外衣,拿着一把粗糙的手电筒朝猪圈走去。
刚走到圈门口,猪仔的叫声忽然变得急促刺耳,像是受了惊吓,小刘顿觉心头一紧,加快了脚步。
“嘶——”灯光一扫,小刘几乎没能控制住手里的筒子——那圈子里,居然盘着一条庞然大物!
那不是普通的蛇,而是一条巨蟒,蜷缩着身体,几乎占满了整个猪圈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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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鳞片在手电的光下泛着暗绿色的金属光泽,身形宛如一截截扭动的圆木,最粗处竟有饭碗那般大小。
一只猪仔缩在角落,吓得不敢动弹,眼神惊恐地直盯着那条蟒蛇的脑袋。
小刘的汗瞬间湿透了背脊,他条件反射般后退几步,大喊:“快!有蛇!大蟒蛇!”
营地顿时炸了锅,十几名战士手持武器飞奔而至,连长一边下令疏散周围人员,一边亲自带人前往现场。
只见猪圈外站了里三层外三层的战士们,脸上写满了惊骇和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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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枪!”连长一声令下,小刘抬手就是两枪,子弹直奔蟒蛇头部。
只听“砰砰”两声,巨蟒的身躯猛地抽搐几下,然后彻底瘫软下来,蛇信不再吐出,身体也不再蠕动。
确认死亡后,几名胆大的战士小心翼翼地打开猪圈门,七手八脚地将这条大蛇抬出圈外。它的身体太长,甚至要绕过两个弯才完全拖到空地上。
大家围在一圈,有人兴奋地用钢钎掀开蛇嘴,有人掐着表测量长度。
“你看这蛇头,多大一块!这要在山里碰上,怕是没命回来了。”一名老兵摇头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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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这得有六七米吧?我见过的最大的蛇,也没这么粗。”另一个战士则拿手比划着大蟒的腰围。
“怪不得猪仔叫得那么惨,这是饿了要开荤了。”
就在众人放松警惕,甚至有点“看稀奇”的时候,异变突起——
那条本该“死透”的蟒蛇,忽然“哧”地抽动了一下尾巴,紧接着整条蛇身蜷曲并猛地前窜。
原本站在蛇背上的一名战士根本来不及反应,像被弹飞一样重重摔进人群中,吓得其他人尖叫四散。
“卧倒!后撤!”连长大吼,手已搭上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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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蟒蛇似乎只是做了最后一搏的神经反射动作,随后再次瘫软下来,这次,连长不再犹豫,果断补了两枪,确保它真的死绝。
有人惊魂未定,有人仍兴奋异常,还有人已偷偷跑去找炊事班:“连长,这么大条,能不能改善下伙食?”
炊事班下锅大快朵颐
当天午后,阳光总算穿过密林斑驳洒下,落在营地中央那口大锅上,蒸腾而起的白雾中混杂着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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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六七米的大蟒,被炊事班的几名老手处理得干净利索——蛇头早被处理掉,身子剖开,去内脏、剥皮、洗净,切成一段段泛着青白的肉节,整齐地堆在案板上。
炊事班班长老胡是个有几十年厨艺的老兵,他一边用砍骨刀利落地剁着蛇肉,一边咂嘴道:“这肉质,细嫩得紧,搁老家得当山珍供着,今天兄弟们有口福了!”
有人好奇围上前问:“怎么个做法?红烧?清炖?爆炒?”
“红烧压味,清炖提鲜。”老胡眨了下眼,“来来来,都别干瞪眼了,跟我炖两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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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战士当即撸袖子开工,忙着升火、烧水、备料。
锅里先是葱姜蒜炝锅,再撒下胡椒粉、干辣椒,等油香扑鼻后才一股脑地将蛇肉倒入,随后加水漫过蛇块,封锅慢炖。
一时间,整个营区弥漫着香气,甚至吸引了附近正在巡逻的战士远远闻“香”而至。
有人一口咬下去,忍不住睁大眼:“哎哟,真像嫩鸡肉,滑而不腻,还有点儿山珍的劲道!”
另一边,一名老兵边吃边笑:“以前就听说越南丛林里蟒蛇能吃,这还是我头一回亲口尝,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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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餐之后,战士们靠在树根旁,捧着碗慢慢抿着汤,脸上浮现难得的松弛。
多年后,不少老兵再聚首时,谈起援越岁月,话题总绕不过这顿“蟒蛇宴”。
是啊,那不是一顿普通的饭,那是一段战火洗礼中留下的温热记忆,是密林深处最难得的一场“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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