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陈述内容皆有可靠信源,已赘述文章结尾
当年那个决定,谁都没想到会变成历史的分水岭。
公元前326年,亚历山大的远征军已经打到了印度的西北边界。
他站在希达斯佩斯河边,看着对岸的战象部队,似乎犹豫了很久。
那时候,他的部队已经走了八年。
从马其顿出发,穿过小亚细亚,一路打到波斯,再南下埃及,最后横扫中亚,直插印度。
一路上几乎没什么能真正挡住他,他们打得快,动作狠,阵型严密,连强悍的波斯帝国都被打得溃不成军。
可是在印度,一切开始变了。
他的士兵开始抱怨、疲惫、思乡,甚至有人在军营里私下说:“我们已经走到了世界尽头。”亚历山大听见这些话时只是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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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再往前走,还要穿过喜马拉雅山的边缘地带,进入那个叫“秦”的帝国所在的地方。
谁知道,他最后真的停下了脚步。
这事儿过去了两千多年,很多人回头看这段历史的时候,都会问一句:如果他当时没停,继续向东,会发生什么?
说起来,那个时候的中国西北,还真不是一片荒凉之地。
那儿已经是秦国的核心区域了。
虽然还没统一天下,但这时候的秦国,已经开始显出不一样的气质。
商鞅变法刚过不久,整个国家像变了模样。
贵族特权被打破,军功成了晋升的唯一标准,平民只要能在战场上斩敌首级,就能换来爵位和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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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子打下了三个敌首,已经授了上造了。”这是秦军军营里,一位老父亲在市集上自豪地对邻人说的话。
那会儿的秦国,军功就是通行证,人人都有上战场的理由,也有拼命的动力。
再看装备。
亚历山大的马其顿方阵确实厉害,长矛密布,阵型稳定,但那种阵仗适合在平原上打持久战。
一旦遇上复杂地形,或者被对手用车兵和远程器械轮番打击,就容易出问题。
秦军那时已经有了投石车、连弩,还有专门应对骑兵和步兵的分组战术。
更重要的是,他们的后勤体系和兵员动员能力,远比马其顿强得多。
举个简单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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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山大打到印度时,带着的兵力在3万人左右。
而秦国每次出征,动辄就是数十万军队。
那种规模,在战国晚期已经是常态。
就算他真的一路打到了秦国边境,面对这样的兵力差距,胜算几何,很难说。
可事情也不是非黑即白。
亚历山大也不是个只靠武力征服的将军。
他打下的地方,往往不会大肆屠杀,而是努力学习当地文化,任用本地官员。
他在波斯穿袍子、在埃及设祭司,还娶了好几个东方女人作为政治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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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建一个横跨欧亚的帝国,而不是只是留下战场废墟。
但说到底,文化的融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尤其是当时的中国,各地诸侯虽分裂,但文化上却有着极强的内聚力。
统一文字、典章制度、礼仪传统早就深入人心。
哪怕秦国被攻破,后面还有齐楚燕赵韩魏等六国,不会因为外来者打进来就一哄而散。
而且,那时候的中原各国,虽然政治上彼此敌对,但经济和文化上却高度发达。
光是齐国临淄一地,手工业和商业就已经相当发达了。
赵国的冶铁、楚国的漆器、魏国的法律、燕国的铸币……这些东西不是靠几场胜仗就能收为己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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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山大也许意识到了这一点。
或者,至少他的谋士意识到了。
所以他选择了停步。
带着军队绕道南方,循着原路西归。
他最终死在了巴比伦。
那年他才32岁。
死因至今众说纷纭,有人说是病死,也有人说是被毒杀的。
帝国还没来得及稳固,就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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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勒密拿了埃及,塞琉古占了西亚,安提柯控制了小亚细亚。
没有一个人能再把帝国拼回来。
而此时的中国,秦国正在稳步推进统一战争。
到了亚历山大死后不到30年,秦始皇完成了六国合并,建立了第一个中央集权的皇朝。
统一文字、度量衡、车轨宽度,修长城、通驿道……这些事儿让这个东方帝国的版图和制度稳定下来,延续了几千年。
所以那场“没发生”的交锋,其实早就在制度、文化和地理上分出了胜负。
不是靠一场仗决定的,而是靠整个文明的底子。
从那以后,亚历山大的名字再也没出现在东方的史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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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李开元,《秦始皇:从战争中走来的统治者》,三联书店,2015年。
黄仁宇,《万历十五年》,中华书局,2013年。
罗新,《从大都到上都:元代长城地理考察记》,北京大学出版社,2020年。
Peter Green, Alexander of Macedon: 356–323 B.C. A Historical Biography,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1991.
Robin Lane Fox, Alexander the Great, Penguin Books,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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