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看到热搜那一刻,我愣了。曾经站在发布会中央、手拿激光笔的“Zealer掌门”,如今拖着行李箱,在绿皮车过道里找座位。镜头里他笑得挺松弛:“限高,只能坐这个。”弹幕刷得飞快——“活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又一个贾跃亭。”我盯着屏幕,忽然想起十年前自己揣两千块去深圳,硬座熬了23小时,脚肿得连鞋都脱不下。那一刻,我没笑,也没骂,只叹:欠一个亿,到底啥感觉?你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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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先说钱
法院文书摆在那:2024年被执行3383万;2025年又添246万;股权冻结150万;终本案件未履行金额2878万。加起来,小一个亿。数字冷冰冰,可背后是一条条回购条款。创业圈的老规矩:拿风投钱,签个人连带。公司值钱,大家分钱;公司黄了,自己兜底。王自如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细思极恐的是——我们总觉得公司倒就倒了,原来房子、车子、下半辈子,都得搭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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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再说限高
飞机高铁一等座全拜拜,连住酒店都只能三星以下。很多人拍手:“老赖就该这样!”可我问一句:他要是真躺平,你能拿到钱?限高是把双刃剑。一边逼他还钱,一边把他跑业务的效率砍半。绿皮车咣当咣当,全程信号时有时无,客户一个语音会议他都进不去。欠账的利息,可不会因为他坐火车就停。说真的,这节奏,像让瘸子跑马拉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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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接着聊“还钱”这俩字
采访里,王自如挺平静:“创业目标首先是还钱。”评论区冷笑:“口号谁不会喊?”我翻了下过往——Zealer 2021年8月退出;格力任职到2024,工资条都没看;2025重新创业,选的是最苦最慢的to B硬件服务。
没有新融资消息,也没再拿品牌代言。自己跑客户,坐绿皮,住快捷。至少,他没选最轻松的破产清算。换你,公司倒了,几千万债,你会咋办?A. 宣布破产,七年免责,从头再来;B. 咬牙认账,慢慢熬。选B的,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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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普通人能学到啥?
第一,别把公司信用当自己钱包。
很多人开个小店,也刷个人信用卡进货。生意一差,账单全炸。记住:有限责任,前提是你得“有限”操作。
第二,合同上的“个人连带”四个字,比利息狠。
风投、银行、大客户,都会让你签。落笔前,先想想自己能不能赔得起一套房。
第三,现金比面子金贵。
王自如当年发布会PPT多炫酷,如今不也得在车厢连接处啃泡面?账上没银子,光环就是玻璃罩,一敲就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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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儿,肯定有人骂:“替老赖洗地?”停,我犯不着。欠债还钱,法律写得明明白白。只是,与其嘲笑一个人坐绿皮,不如想想——下一个被限高的,会不会就是正在看文章的你?房贷两百多万,车贷三十万,信用卡再分期。公司一有风吹草动,你我也得连夜挤硬座。说真的,这年头,谁不是杠杆上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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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皮车厢里,没有眼泪,只有算法。王自如的列车还在哐当哐当前行,他还要转汽车去县城客户那。手机信号一断,窗外刷过一片片玉米地。弹幕还在刷“笑死”,算法接着推“负债一亿”话题。平台才不管他能不能翻身,要的是停留时长。我们哈哈一乐,流量换成广告费,进了别人口袋。细思极恐,你我划手机的手,也是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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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话,送给所有负重前行的人:别怕慢,怕的是停;别怕欠,怕的是赖。还钱的路很长,先学会像王自如一样,老老实实坐上绿皮车,咣当咣当,也能到下一站。你品品,是不是这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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