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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能源时代的全球博弈里,有一种金属比黄金更牵动大国神经,它就是钴。
作为动力电池的“心脏原料”,全球每生产10块电动车电池,就有7块的钴来自同一个非洲国家。
这个曾连像样公路都没有、家庭月收入不足100美元的国家,靠着地下的“黑色黄金”与中国援助,搭上了全球新能源产业链的快车。
然而令人心寒的是,这个国家一边拿着中国承诺的70亿基建投资,一边千里迢迢飞往华盛顿,递出“用锂钴矿换美军出兵”的协议。
难道我国十七年心血、70亿真金白银的投入,真的要这样打了水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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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产换安全
刚果的转向,根源在东部持续燃烧的战火,北基伍省的丛林里,M23叛军已经活跃了十余年。
这伙以图西族矿工为核心的武装被联合国指认为受卢旺达支持,控制着多个关键矿区,每月走私矿产的价值就超过5000万美元。
2025年初,M23的攻势突然升级,先后攻占多个城镇,直接瘫痪了30%的矿运线路,中企修建的公路和矿场也成了袭击目标。
政府军根本无力应对,能打仗的雇佣兵大多被俄乌战场吸走,联合国维和部队只守着关键城市不愿深入,刚果政府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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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先是求中国增加投资,见短期没有军事援助的可能,便把目光投向了美国。
2025年2月,刚果先放出大招,宣布暂停钴出口四个月,想借着全球供应链紧张抬高价格,也为吸引美国铺路。
这步棋果然引来了美国的注意,3月,总统齐塞克迪直接写信给特朗普,抛出“矿产换安全”的方案。
只要美国出兵打击M23,就开放锂、钴等战略矿产的优先开采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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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美国正想打破中国对关键矿产的控制,双方一拍即合。
4月,刚果正式提交提议,美国立刻派特使赴刚谈判,6月27日,在华盛顿的调解下,刚果与卢旺达签署和平协议。
美国企业顺理成章拿到34个战略矿区的优先勘探权,特朗普直言“美国从中获益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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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协议签了,承诺的安全却没兑现,M23只是短暂停火,7月就爆出屠杀平民的事件,人权组织证实数百村民遇害。
直到10月14日,刚果政府才和M23在卡塔尔签下停火监督协议,但冲突仍时有发生,10月6日M23还联合其他武装袭击了刚军基地。
美国从头到尾没派一兵一卒,只在8月象征性制裁了非法采矿武装和两家香港公司,冻结的资产对平息战乱毫无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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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果一边向美国递出资源橄榄枝,一边又对中企摆出强硬姿态。
2025年以“税收损失4.43亿美元”为由审查中企协议,还指控华刚矿业“偷税”,钴出口禁令更是让中资矿场骤然停产。
外界纷纷猜测,中国十七年的投入是不是要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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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助打水漂?
中刚合作从2008年就开始了。当时刚果手里握着矿产却没路运、没电挖,美国企业嫌政局乱、基建差早早退出。
中国企业带着方案进场,和刚方成立华刚矿业合资公司,创新搞“矿产换基建”,中方融资建基础设施,换矿权开发。
这些年下来,中企修了2300公里公路,其中卡南加至卡兰巴姆布吉公路打通了开赛省的交通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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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了总装机240兆瓦的布桑加水电站,供应着刚果80%的电力。
还盖了卡帕塔工业技术学院、现代化医院,培训了45000多名当地技术工人,属地化用工率达到85%。
2024年1月更新的协议里,中方把基建投资从30亿美元提至70亿美元,资金全来自华刚矿业的利润。
协议写得明明白白,铜价超过8000美元/吨时,每年投3.24亿美元到基建,涨到1.2万美元以上,额外利润的30%也得投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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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果虽争取到32%的矿产销售权,但从采矿设备零部件到矿山至港口的运输线,全由中国企业掌控,没这些支撑,矿场就是座荒山。
更关键的是,中国掌握着全球80%的钴精炼产能。
就算美国企业拿到原矿,也得运到中国加工成电池级材料,否则根本卖不上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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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刚果的禁令,中企早有准备。
洛阳钼业把钴库存转移到印尼冶炼厂。
宁德时代加速研发钠离子电池,把钴依赖度从70%降到58%。
格林美靠废旧电池回收,一年能收8000吨钴,相当于中国原生钴产量的3.5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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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亚迪在智利布局锂矿、宁德时代锁定阿根廷盐湖,中国的资源布局早就不依赖刚果了。
中国的援助根基没那么容易动摇,刚果的转向却埋下了多重危机。
它想靠美国实现“安全与资源自主”,可美刚合作从一开始就充满先天缺陷,所谓的“多元化合作”更像一场一厢情愿的幻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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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向的代价
刚果的核心诉求是安全,可美国只想要资源。
协议里承诺的50亿美元港口铁路投资,截至10月连动工的影子都没有。
美国企业拿到34个矿区的勘探权后,因战乱和基建缺失迟迟无法开工。
美国国务卿公开说“要终结中国对关键矿产的控制”,却从没提过帮刚果建精炼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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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精炼能力,刚果还是只能卖原矿,利润大头被别人赚走,和依赖中国时没本质区别。
经济上的风险更致命,2023年中刚贸易额是270亿美元,美刚贸易额才8.2亿美元,前者是后者的33倍。
刚果40%的GDP靠矿产出口,而它的矿产几乎全靠中国市场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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钴出口禁令虽让钴价反弹60%,但从2月到10月的八个月禁令,让刚果少出口14.16万吨钴,占全球年产量的49%,财政收入锐减。
10月禁令结束后改成配额制,2025年剩余三个月仅能出口18125吨,收入缺口根本补不上。
政府军为筹军费,早把中企修的公路收费权抵押给了私人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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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胀飙升、失业率破纪录,民众手里的糖果还是用锈迹斑斑的钴矿换来的,矿产带来的财富从没真正惠及全民。
齐塞克迪政府想靠“平衡战略”左右逢源,却没意识到,中国的投资是实打实的公路、电站。
而美国给的只是没落地的承诺,这种失衡的合作根本撑不起刚果的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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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刚果拿矿产换美国出兵,换不来真正的安全,想靠转向制衡中国,却把自己拖进了经济困局。
这场闹剧里,刚果最大的失误是短视,它只看到眼前的安全需求,忽略了中国深耕多年的产业链支撑,只信了美国的空头支票,忘了谁才是真正帮它建基础的伙伴。
10月的停火协议没能彻底平息战乱,配额制下的矿产出口难填财政窟窿,这些都是短视付出的初步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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