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裙子能值几个钱?可有些人的物件,就是这么奇怪,几百年后还能搅得个世界不安生。你说女皇帝武则天,权倾天下,身边哪个不是风云一时的男儿?可偏偏,最让她割舍不下的那个人,最后却藏在一条石榴裙里头。这就是命运的怪事,也是千年之后还能让我们茶余饭后唏嘘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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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不是上世纪八十年代那场老天爷翻脸不认人的暴雨,后人压根不会知道武则天这段小心思。暴雨砸在陕西扶风县一座院墙斑驳、年代久远的寺庙上,把法门寺的古塔冲得一屁股坐回了地上。从塔下糊出来的泥水里,捞出了后来轰动考古界的大宝贝。说来也巧,谁能想到千年前女皇的柔情,竟是被这种天灾翻出来的?
考古队员闻风赶来,一看这场面,雨裤也顾不上穿,手套一边套着一边下泥地——抢救文物要紧。法门寺的塔下竟藏着个地宫,里头装的不是一般的香炉经卷,而是能闪花人眼的国宝:唐代金银器,佛家遗物,还夹着件织金石榴裙,静悄悄地躺在阴暗地宫的一角。专家的眼睛都直了,这裙子绣工精细,说贵重无价也不过分,可最让人琢磨的,是它怎么会跟着帝王供品走进了地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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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裙子和谁有关,得从武则天年少进宫时说起。本来也就是个十四岁的丫头,偏偏生得眉眼带笑、气度非凡。李世民听说陇西武家的姑娘长得不一般,就把她招进了后宫封了才人。可想在权谋如海的宫廷里靠一张脸吃饭,哪有那么轻松?何况,武则天不是那种只会依偎撒娇的小美人。
事情转折就从那匹烈马开始。你想想,大堂之上,一群武将文臣都治不了的千里马,非得她一个小才人出主意。马不驯,就打,打不服,就杀。武则天那时候说话还带着些少女的怯生,却冷不丁地冒出这一句,听得李世民都有点心里发凉。你说帝王也有自己的小忌惮,这种有勇有谋又能下死手的女子,他反倒敬而远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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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情冷暖,比宫里的夜还深。失了宠的才人,哪能甘心在冷宫消磨年华?武则天偏不是服输的主。皇帝不赏脸,她就盯上了太子李治。细想那时的局面,宫中觥筹交错却谁也帮不了谁,她就得孤注一掷。
后来李世民病重,太子要侍疾。武则天等的就是这点机会。两人说是擦出火花,其实在深宫重门里能有个人投去怜惜的视线,就已经是一种救赎了。李世民走了,宫规森严,那些没生过孩子的妃嫔们,被一股脑送去感业寺削发,让前朝的恩怨和青春,一并留给了青灯古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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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家为尼,其实只是一种没出路的脱身之计。可李治偏偏没把她忘了,甚至后来借机来寺里上香,看她一眼。皇后王氏心里那杆秤其实比男人还准,她知道萧淑妃是心头大患,不如拉武则天进宫稳住李治的心。看似宫讧,其实每个人都是身不由己的筹码。
武则天再进宫,身份变了,肚子里揣着李治的孩子。这种顺利转身,仿佛是天意成全,可里面的凶险,傍人难说。那个石榴裙的故事,大概就是从这里开始发酵的。有人说她穿裙子的模样惊艳了李治,也有人说石榴是多子多福的象征,穿上就是在暗示新生活的开始。可谁也没想到,这好看又有来头的裙子,能够成为两人情感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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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感业寺那首诗流传下来:“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不信比来长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你要是没经历过彻骨相思,写不出这样的诗。她想打动的,不止是李治,更是自己的命运。这首诗、这条裙子,就是她用来回忆旧情、提醒对方莫忘初衷的钥匙。
等到李治驾崩,谁能想到,权柄对这位女帝来说是信手拈来,可是对旧人却还念念不忘。后头的男宠变得像是无聊时的点缀,不足挂齿。唯独那条石榴裙,被她郑重其事地收进法门寺地宫——不是巧合,而是一份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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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常说,权力能腐蚀一切,可武则天也只是个有软肋的人,不管后来名声如何,年轻时的真情没那么容易熄灭。你说她心软吗?大概不软,但心有挂念是真的。不过是不是只有她念李治,李治也一样深情?从历史的影子里看,还真有几分。李治临终未交托太子,或许是最大的信任——或许是无奈。
要是没有那场下得天昏地暗的暴雨,这些细碎的爱情,谁会在意呢?皇帝们的旧物也不过就是库存。但历史就喜欢开玩笑。几千年后,一袭石榴裙重新被光照见,好像跟每一个孤独的现代人打趣:你以为权力至上,但是藏过去心思的,还是那一团温柔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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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留下的谜从不刻意解开。武则天到底最爱谁?也许没人敢百分百肯定。但每个时代,总有几件说不清、放不下的心头好。像那条裙子,风风雨雨后,还能惹得世人猜上一阵、唏嘘半天——那么,她的心,可能也和这裙子一样,哪怕压在地宫深处,依旧柔软,依旧留有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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