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阿根廷人人都是移民,街上说的语言都不一样。可有个犹太教堂,白色瓷砖,外面老远就能看到铁烛台。傍晚灯一开,气派得很。但谁也想不到,这会堂楼上摆满了床,灯一夜都不关,信仰和生意混到一起,没人敢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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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代的布宜诺斯艾利斯像抢钱机器。东欧那些犹太人全奔着新生活来的,有的是躲战争,有的是想混口饭吃。结果呢,等来的不是好运,而是让人堵心的套路。兹维·米格达尔这名字当年没几个人知道。开始就是“互助组织”,说得好听,其实一堆波兰、立陶宛犹太男人合伙糊弄事,生意点子说出来就让人冒冷汗。
“他们专门瞄准东欧的犹太女孩,把人忽悠到阿根廷。”
这些女孩,家里常常连饭都吃不上。沙皇政策让人没活干没学上,有的穷到只能出卖女儿,说是阿根廷终于有好男人有好工作,前程一片大好。可一上船就像掉进铁笼,护照没收,行李被翻光,只能吃冷的睡地板,到了目的地全由那帮皮条客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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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刚下船就进屋体检,脱得只剩自己,拍卖就开始了,年纪小的、长得好的价格就高,谁出钱多女孩归谁,连家里的亲戚都能是买家。生意越做越大,公开了但没人愿意管。阿根廷那个时代,只要你登记了妓院就能合法开业。检查员每月来收钱,“有病没病都往后拖”,警察也睁只眼闭只眼,记者不敢管,兹维·米格达尔笑得合不上嘴。
“他们最后一度掌控了布宜诺斯艾利斯2000多家妓院,还把生意做到了南美和亚洲城市。”
这些人自己还有专门的报纸,教社员注意卫生搞规矩,每年大会有宗教仪式,搞得高大上,楼下祷告,楼上全是丢不掉的黑影。很多女孩子根本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被打被锁被逼着工作,每天十几个客人,有的人精神都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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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社区里其实谁都知道怎么回事。犹太家庭自己心里都明白,这些人根本不是信仰,是在坑人。但一敢说出来,家门口准被人泼墨水,警察也害怕,报告天天堆着没得下文,文件上只写着证据不足。
“直到一个叫拉结·莉娅·利伯曼的女人,把局面彻底翻了个身。”
她自己带着两个娃,刚到阿根廷丈夫就死了。没办法,只能给人做点针线活。有人带她进“互助会”,其实就是兹维·米格达尔。她很快发现自己是被骗进来的,想跑就被追着换名搬家,开个杂货铺还是被找出来。最后被逼嫁皮条客,还要继续“工作”,活得越来越难。
她终于吃不消了,1930年拉着全部家当去了警察局,把自己知道的全写下来,总共21页,一五一十都记着,谁管事谁收钱哪个地址交易哪位客人全说清楚,连某法官拿了多少贿赂也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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