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撕拉——"
刺耳的撕裂声在律师事务所里炸响。
"离婚?做梦!你以为撕掉这些文件,就能毁掉证据吗?"
婆婆林月华冲进来,狠狠将离婚协议撕成碎片,又从包里甩出一份文件。
"亲子鉴定!你藏在抽屉里的秘密,以为我找不到?说!这上面的人到底是谁!"
我脸色瞬间惨白,双腿发软。
那份报告......怎么会被她翻出来?
"你这个骗子!我们顾家养了你三年,你居然......"
话音未落,我眼前一黑,整个人瘫倒在地。
冰凉的地板贴着脸颊,意识涣散间,有人扶起了我。
当衣领滑落,露出脖子上那块月牙形胎记时,那个男人的手,猛地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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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一点,出租屋里只有台灯发出昏黄的光。
我坐在床边,面前摊开着一堆文件。
身份证复印件、户口本、结婚证,还有那张让我心痛三年的婚纱照。
照片里的我笑得那么灿烂,仿佛真的以为找到了归宿。
可现实呢?
我叫苏念云,今年27岁,三年前嫁进顾家。
当时我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女孩,一个孤儿居然能嫁给条件不错的顾宇晨。
他家在本市有三套房,父母都是退休职工,每个月退休金加起来有一万多。
对于从小在福利院长大的我来说,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家。
我把结婚证翻到最后一页,盯着那个鲜红的钢印发呆。
三年了,这本证书就像一道枷锁,把我困在名为"婚姻"的牢笼里。
顾宇晨是个典型的妈宝男。
结婚第一天,婆婆林月华就明确告诉我:"念云啊,我儿子从小被我宠大,你嫁进来就得听我的。"
我当时还天真地以为,只要我足够懂事,足够勤快,她就会接纳我。
于是我辞掉了在超市的收银工作,专心在家做家务。
"你一个月才挣三千块,还不够交通费和伙食费呢。在家好好伺候我儿子,别出去丢人现眼。"
林月华的话说得理直气壮。
我忍了。
每天五点半起床做早餐,把顾宇晨的衣服熨烫得一丝不苟。
打扫卫生、买菜做饭、洗衣拖地,我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全职保姆。
可是换来的是什么?
没有生活费,没有零花钱,甚至连买件新衣服的钱都要看婆婆脸色。
"你又不上班,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家里吃的用的不都有吗?"
林月华总是这样说。
顾宇晨呢?他永远站在他妈那边。
"妈说得对,你现在不工作,花钱确实应该节省点。"
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终还是忍了回去。
更让我难受的是社交上的限制。
我原本有几个要好的朋友,偶尔会约出来吃饭聊天。
可林月华不允许。
"都嫁人了还整天往外跑,像什么样子?你那些朋友都是些什么人?别把我儿子带坏了。"
渐渐地,我和朋友们失去了联系。
手机里的聊天记录越来越少,最后连节日问候都没有了。
我就像一个被囚禁的鸟,困在顾家这个笼子里,失去了自由,失去了自我。
我把离婚协议又看了一遍。
房产归顾宇晨所有,我净身出户。
其实我早就想通了,我什么都不要,只想要自由。
这三年,我连笑容都快忘记是什么样子了。
我是孤儿,从小在市儿童福利院长大。
八岁之前的记忆很模糊,只记得李院长慈祥的笑容。
她对我特别好,总是偷偷给我加餐,给我买新衣服。
"念云啊,你要好好读书,将来靠自己的本事过上好日子。"
李院长的话我一直记在心里。
十八岁那年,我离开福利院,一个人在社会上打拼。
送过外卖、做过服务员、当过超市收银员。
每一份工作我都认真对待,省吃俭用攒下每一分钱。
二十四岁那年,我遇到了顾宇晨。
那是在超市里,他来买东西,我给他结账。
他长得还算周正,说话也挺客气。
后来他经常来超市,慢慢地我们熟悉起来。
他知道我是孤儿后,表现得很同情。
"念云,你一个人过得太辛苦了。跟我在一起吧,我会照顾你的。"
那一刻,我真的以为自己遇到了良人。
可婚后我才发现,所谓的"照顾"不过是把我当成免费保姆。
我收拾好文件,塞进包里。
明天,一切就结束了。
我要重新开始我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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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九点五十分,我准时到达律师事务所。
这是一家位于商业区的中型律师所,装修得很气派。
前台小姐给我倒了杯水,让我在会客区等候。
我坐在沙发上,手心渗出细密的汗珠。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的要面对离婚这件事,还是觉得紧张。
十点整,会议室的门打开了。
律师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很专业。
"苏女士,顾先生已经到了。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
我深吸一口气,站起来走进会议室。
顾宇晨已经坐在长桌的另一边,表情冷漠。
他穿着一身深灰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仿佛这不是离婚,而是一场商务谈判。
我们对视了一眼,他立刻移开了目光。
这就是我的丈夫,三年夫妻,到头来连正眼看我一眼都不愿意。
律师坐在中间,打开文件夹开始宣读离婚协议。
"双方自愿离婚,婚后共同财产包括位于东城区的一套两居室住宅,市值约280万元,归男方所有。女方放弃财产分割,净身出户......"
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三年的青春,三年的付出,到头来什么都没有。
可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
我只想离开,越快越好。
"苏女士,您对以上条款有异议吗?"
律师问我。
我摇摇头:"没有异议,我同意。"
顾宇晨突然冷笑了一声。
"念云,你倒是识趣。我妈说得对,你就是来我们家吃软饭的。"
他的话像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吃软饭?
这三年我起早贪黑地伺候他们一家,到头来换来的是这样的评价?
我咬紧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顾宇晨,你良心不会痛吗?这三年我为你们家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做什么了?不就是做做饭扫扫地吗?我妈年轻的时候一个人带我,又要上班又要做家务,也没见她喊累。"
他说得理所当然。
我彻底失望了。
"算了,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我们签字吧。"
律师把离婚协议推到我们面前。
我拿起笔,手有些发抖。
就在笔尖要落在纸上的瞬间,会议室的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砰——"
门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林月华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身后跟着小姑子顾思雨。
"住手!谁允许你们签字了!"
林月华尖叫着,一把夺过我手里的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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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了,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顾宇晨也皱起眉:"妈,你来干什么?我们都商量好了。"
"商量好了?商量好了就能让这个骗子轻松离开?"
林月华的声音尖锐刺耳。
她一把抓起桌上的离婚协议,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地撕成两半。
"撕拉——"
纸张被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格外刺耳。
律师脸色一变:"林女士,您这是......"
"闭嘴!这是我们的家事,轮不到你管!"
林月华打断他,又把已经撕成两半的协议继续撕,直到变成碎片。
碎纸片飘落在桌面上、地上,像雪花一样。
我彻底傻眼了。
这是什么情况?
她不是一直嫌弃我,巴不得我离开吗?
怎么现在反而不让我走了?
顾宇晨也懵了:"妈,您到底要干什么?"
林月华没理他,而是从她那个价值好几万的名牌包里,掏出一个牛皮纸袋。
她把纸袋狠狠地摔在桌上。
"苏念云,你以为撕掉这些文件,就能毁掉证据吗?说!这是什么!"
我看向那个纸袋,心脏突然剧烈跳动起来。
不会的,不可能......
林月华打开纸袋,从里面抽出几张纸。
当我看清那几个大字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亲子鉴定报告。
"亲子鉴定!你藏在抽屉里的秘密,以为我找不到?说!这上面的人到底是谁!"
林月华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
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
那份报告......那份我藏得那么隐秘的报告,怎么会在她手上?
顾宇晨一把抢过报告,快速翻看起来。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变得铁青。
"苏念云,你背着我做亲子鉴定?你到底瞒着我什么?"
小姑子顾思雨凑过来看,然后尖酸地说:"哥,我早说嫂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
律师试图调解:"大家冷静一下,有话好好说......"
"你给我闭嘴!"
林月华推开律师,走到我面前,一把揪住我的衣领。
"三年了,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说,这份鉴定到底是做什么的?是不是在外面有野男人了?"
她的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
我想解释,可是喉咙像被卡住了一样,说不出话。
那份报告背后的故事太复杂了,根本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而且,我也不想告诉他们。
这是我的秘密,是我苦苦寻找了半年的真相。
"我没有......"
我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没有?那你背着我们做什么亲子鉴定?苏念云,你当我们是傻子吗?"
林月华的声音越来越大。
顾宇晨把报告重重地拍在桌上。
"血缘关系匹配度89%?苏念云,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早就和别的男人有了孩子?"
"我没有孩子!"
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这份鉴定和你们想的完全不一样,我没有背叛婚姻,我从来没有!"
"那你解释啊!解释这份鉴定是怎么回事!"
林月华不依不饶。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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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啊!你哑巴了吗?"
我看着她们一家三口那副嘴脸,突然觉得很可笑。
三年了,他们从来没有给过我尊重,从来没有把我当成家人。
现在,他们凭什么质问我?
凭什么?
"你们没有资格问我。"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很冷。
"苏念云,你说什么?"
顾宇晨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说,你们没有资格质问我!"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们。
"顾宇晨,这三年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有关心过我吗?你有在乎过我的感受吗?"
"我每天五点半起床给你做早餐,你有说过一句谢谢吗?"
"我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你有夸过我一次吗?"
"我生病发烧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在陪你妈打麻将!"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三年的委屈全部爆发出来。
"还有你,林月华!你处处刁难我,处处挑剔我,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背后怎么说我?"
"你说我是孤儿,配不上你儿子。你说我是来你们家吃软饭的。你说我没教养,没见过世面!"
"我忍了三年!整整三年!我像个保姆一样伺候你们一家,到头来换来的是什么?是你们的侮辱和质疑!"
林月华被我的气势震住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你、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我翅膀硬不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们!"
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这份亲子鉴定,和你们想的完全不一样。我没有背叛婚姻,我没有做对不起顾宇晨的事。但是你们不配知道真相!"
"你们根本不配!"
小姑子顾思雨添油加醋:"哥,你看她这个样子,心虚了吧?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闭嘴!"
我转头吼她。
"顾思雨,你也别在这里说风凉话。你借我的三千块钱,到现在都没还。我一分钱生活费都没有,还要借钱给你,你有感激过吗?"
顾思雨脸一红:"那、那不是说好不着急还吗......"
"不着急还?我等了一年半!你每次见到我都躲着走,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彻底豁出去了。
反正都要离婚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林月华见势不妙,立刻转移话题。
"别扯这些没用的!苏念云,你今天必须把这份亲子鉴定说清楚!不然我们不同意离婚!"
"不同意离婚?"
我冷笑。
"林月华,你以为你是谁?这是我和顾宇晨的事,轮不到你做主!"
"我是他妈!我当然有资格!"
她理直气壮。
我突然觉得很累,很累。
和这样的人争论,有什么意义呢?
我的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视线变得模糊。
委屈、愤怒、绝望,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不想说了......"
我的声音颤抖着。
"我什么都不想说了......"
腿突然发软,我控制不住地往下滑。
眼前一片漆黑,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远。
最后,我整个人瘫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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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中,我感觉有人在摇我。
"快叫救护车!"
"她怎么了?不会有事吧?"
声音很嘈杂,但我已经没有力气睁开眼睛。
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像漂浮在水面上,轻飘飘的。
突然,会议室的门又被推开了。
这次的声音没有那么粗暴,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
"发生什么事了?"
这是一个陌生的男声,沉稳有力。
我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可是眼皮太重了,怎么也睁不开。
"沈、沈总?"
我听到律师惊讶的声音。
"您怎么......"
"我在楼上谈合作,听到这边有争吵声。"
那个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近。
"这位女士怎么了?"
"她、她刚才情绪太激动,晕倒了。"
律师结结巴巴地说。
然后我感觉有人蹲下来,一双手扶住了我。
那双手很温暖,很有力,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让开,我来。"
他把我抱了起来。
就在这时,可能是姿势的变化,我的衣领往旁边滑落了一些。
脖子后侧的皮肤露了出来。
那个男人的动作突然僵住了。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手臂在微微颤抖。
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他的手指轻轻触碰了我脖子上的那块胎记。
那块月牙形的胎记。
"这......这是......"
他的声音在颤抖。
我想问他怎么了,可是意识已经完全陷入了黑暗。
沈霆轩的手剧烈颤抖着,目光死死锁定在那块月牙形胎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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