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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套房,全部过户给浩宇。"
父亲说完,目光越过我看向弟弟。
"爸,那我呢?"
我问。
"你是女儿,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凭什么要房子?"母亲抢着说,"浩宇要娶媳妇、养孩子、给我们养老,你有什么资格跟弟弟争?"
弟媳陈婷婷抱着手臂冷笑:"姐,你该懂事了。"
我站起身,拎起包:"行,我懂事。"转身就走。
丈夫在车里问:"你真的不管了?"
我从包里掏出一个文件袋:"等着看好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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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午三点,我正在公司会议室做季度报告,手机突然响了。
是母亲打来的。
我和母亲已经快三个月没联系了,上次通话还是她让我给弟弟转钱买车。
我走出会议室,接起电话。
"雨薇啊,周末回来一趟,家里有大事商量。"母亲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我心里一沉。
"什么事?"
"回来就知道了,这可是大事,你必须回来。"母亲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站在走廊里,看着窗外的天空。大事?在这个家里,所谓的大事,从来都跟我没关系。
回到办公室,丈夫赵明远发来消息:"开完会了吗?晚上想吃什么?"
我回复:"我妈让我们周末回家。"
电话立刻打过来。
"又怎么了?上次不是才给了你弟五万块吗?"赵明远的声音里带着不满。
"不知道,说是有大事。"
"你为家里付出那么多,他们不会一点不给你吧?"
我苦笑:"你太不了解我那个家了。"
挂了电话,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幕画面。
小时候,家里炖了鸡,弟弟吃鸡腿,我啃骨头。母亲说:"女孩子不能吃太好,养得太金贵了不好嫁。"
过年买新衣服,弟弟从头到脚都是新的,我穿的是表姐淘汰下来的旧衣服。父亲说:"你弟弟是男孩,要给他最好的。"
中考那年,我考了全市第三名,父母只是淡淡地说了句:"还行。"弟弟考了全班倒数第五,父母花了五万块找关系,把他塞进了重点班。
高中三年,我的生活费一个月五百,还要省着花。弟弟一个月三千,月底还总是不够。
大学四年,我半工半读,每个假期都在打工。弟弟上的是三流大学,每年光学费生活费就要三万多,父母砸锅卖铁也要供他。
我毕业后在外地工作,一年回家不超过两次。弟弟毕业后在家啃老两年,父母还每天好吃好喝伺候着。
三年前父亲生病住院,我二话不说转了十万医药费。母亲在电话里只说了句:"知道了。"
两年前老房子漏雨,我出了五万维修费。父亲说:"你有能力,应该多帮帮家里。"
去年弟弟结婚,我包了八万红包,还帮忙张罗婚礼。弟媳进门那天,连句谢谢都没说。
婚后,弟弟小两口住在父母家,蹭吃蹭喝。我问过母亲:"他们什么时候搬出去?"母亲反倒生气:"你这是什么话?他们是一家人,住在一起有什么不对?"
这些年,我给家里前前后后至少四十万。
可在父母眼里,我依然是那个"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周六上午十点,我和赵明远开车回到父母家。
老房子还是老样子,灰色的外墙,铁门上的红漆已经褪色。院子里停着一辆崭新的白色轿车——那是我去年给弟弟买的。
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说笑声。
推门进去,弟弟苏浩宇和弟媳陈婷婷正坐在沙发上吃水果。
"姐,姐夫,回来了!"弟弟站起来,满脸笑容。
我点点头,牵着赵明远走进客厅。
父亲苏建国坐在藤椅上抽烟,看到我只是抬了抬眼皮:"回来了。"
"爸。"
母亲王秀兰从厨房探出头:"雨薇啊,饿了吧?妈炖了排骨汤。"
我放下包:"不饿。"
陈婷婷挽着母亲的胳膊,撒娇地说:"妈,您炖的排骨汤最好喝了,我要喝两碗。"
母亲笑得合不拢嘴:"好好好,都给你留着呢。"
我站在旁边,像个透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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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远在我耳边小声说:"你看你妈对你弟媳那态度,再看看对你。"
我拉了拉他的手,示意他别说话。
中午饭菜很丰盛,满满一大桌子。
排骨汤、红烧鱼、糖醋里脊、清蒸大虾……都是弟弟爱吃的。
我爱吃的菜,一样都没有。
"来来来,都坐下吃饭。"父亲招呼着。
母亲不停地给弟弟和陈婷婷夹菜:"浩宇多吃点,婷婷也多吃点,你们年轻人工作辛苦。"
我夹了口青菜,寡淡无味。
"姐姐在外面工作还习惯吗?"陈婷婷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优越感,"我听说你们公司最近在裁员?"
"还好。"我淡淡地说。
"那就好,"陈婷婷笑了笑,"姐姐你和姐夫在外面有房有车的,日子过得真滋润。"
赵明远放下筷子,正要说话,被我按住了。
"是啊,我们过得挺好的。"我平静地说。
弟弟嘿嘿笑着:"姐,你现在可是我们家最有出息的。"
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我过得好,不需要家里帮衬。
饭桌上的气氛越来越诡异。
父亲和母亲不停给弟弟小两口夹菜,对我和赵明远视而不见。陈婷婷说说笑笑,时不时瞟我一眼,眼神里带着得意。
我吃得很慢,心里却越来越清楚——今天这顿饭,是鸿门宴。
饭后,父亲擦了擦嘴:"都别走,我有重要的事要宣布。"
所有人停下动作,客厅里突然安静下来。
父亲清了清嗓子:"今天叫你们回来,是要说说房子的事。"
我的心沉了下去。
"我和你妈商量好了,"父亲看了看弟弟,又看了看我,"我们名下三套房子,怎么分配,今天要说清楚。"
母亲接话:"第一套是市中心的老房子,九十平,现在值两百多万。第二套是学区房,一百平,值两百五十万左右。第三套是郊区的新房子,一百二十平,也值个一百八十万。"
弟弟和陈婷婷对视一眼,眼睛都亮了。
我握紧了手中的茶杯。
"这三套房,"父亲停顿了一下,"我和你妈决定,全部过户给浩宇。"
话音落下,客厅里一片寂静。
我抬起头,看着父亲:"那我呢?"
母亲立刻抢话:"你是女儿,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凭什么要房子?"
"就是,"陈婷婷抱着手臂,"姐姐你已经嫁人了,还想要娘家的房子,这不合适吧?"
"浩宇要成家立业,要给我们养老送终,他需要这些房子。"父亲补充道。
弟弟假惺惺地说:"姐,你别多想啊,这是爸妈的决定,我也没办法。"
我放下茶杯,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这些年给家里多少钱,你们心里没数吗?"我的声音很平静,但每个字都像刀子,"爸生病住院,十万医药费是谁出的?老房子漏雨,五万维修费是谁出的?浩宇结婚,八万红包是谁包的?"
母亲脸色一变:"那是你孝敬父母,天经地义的!"
"孝敬?"我冷笑,"浩宇大学毕业在家啃老两年,你们给他零花钱。我在外地工作,一年回来两次,你们连顿饭都不愿意好好做给我吃。这就是你们的一碗水端平?"
"你怎么说话呢?"父亲拍桌子,"你弟弟还小,需要时间成长。你都三十多了,还跟弟弟计较?"
"小?"赵明远终于忍不住了,"浩宇都二十八了,还小?我们雨薇十八岁就开始半工半读,从来没向家里要过一分钱!"
"你闭嘴!"母亲指着赵明远,"这是我们苏家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嘴!"
"妈,您说得对,姐夫是外人。"陈婷婷阴阳怪气地说,"所以姐姐也是外人了,嫁出去的女儿,怎么还能跟娘家要东西呢?"
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
"行,我明白了。"
母亲松了口气:"雨薇啊,妈就知道你懂事。"
"我懂事,"我看着她,眼神冰冷,"我太懂事了。从小到大,我都很懂事。你们让我让着弟弟,我让了。你们让我出钱,我出了。现在你们让我放弃房子,我也认了。"
"那就好。"父亲点点头,"房子的事就这么定了,改天我和你妈带浩宇去办过户。"
"爸,那三套房什么时候能办下来?"弟弟迫不及待地问。
"快了快了,下周就去办。"父亲笑着说。
陈婷婷兴奋得脸都红了:"太好了!老公,市中心那套房子我们可以出租,一个月至少八千块!"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弟弟得意地说,"学区房留着以后给孩子上学用,郊区那套可以考虑卖了换套别墅。"
母亲满脸笑容:"都听你们的,反正房子是你们的。"
我拎起包:"我们走了。"
"这就走?"母亲愣了一下,"不多坐会儿?"
"不了,我还有事。"
"那路上小心。"父亲头也不抬。
我牵着赵明远往外走,身后传来他们讨论房子的声音:
"妈,市中心那套房子装修一下,租金能涨到一万。"
"浩宇说得对,我们家现在条件好了,可以买点好东西了。"
"爸,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看郊区的别墅?"
砰——
我关上门,隔绝了里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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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赵明远握着方向盘,手背上青筋暴起。
"雨薇,我们就这么算了?"
我靠在座椅上,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
"不算。"
"那你为什么不争?三套房啊,至少六百万!"赵明远激动地说,"这些年你给家里多少钱?他们凭什么这样对你?"
"因为我是女儿。"我淡淡地说。
"就因为你是女儿,就活该被剥削、被忽视、被欺负?"赵明远越说越气,"你弟弟什么德行你不知道吗?大学毕业啃老两年,好不容易找了个工作,干了三个月就辞职了。现在在家里当米虫,每天就知道打游戏!"
"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忍?"赵明远看着我,"雨薇,你别告诉我你真的要放弃那三套房。"
我没说话,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
"这是什么?"
"保险。"
赵明远愣了一下:"什么保险?"
我打开文件袋,里面是厚厚一沓材料。
"三个月前,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赵明远瞥了一眼文件袋:"这些是……"
"证据。"我把文件袋收好,"我留了个心眼。"
"什么证据?"
"现在还不能说,"我看着车窗外,"再等几天,好戏就要开始了。"
赵明远沉默了一会儿:"你早就料到他们会这样?"
"从小到大,他们什么时候把我当回事过?"我苦笑,"我只是没想到,他们能做得这么绝。"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等。"
"等什么?"
"等他们办完过户,等他们得意忘形,"我的声音很轻,却透着寒意,"等时机成熟。"
车子驶入市区,霓虹灯亮起。我看着车窗上倒映的自己,眼神坚定。
这一次,我不会再退让。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
我坐在沙发上,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整理资料。
赵明远端来一杯热茶:"还在忙?"
"嗯,有些东西要确认一下。"
"需要我帮忙吗?"
"暂时不用。"我抬头看他,"明远,这段时间可能会很麻烦,你……"
"我是你老公,"赵明远打断我,"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握住他的手:"谢谢你。"
"傻瓜,"他揉了揉我的头发,"跟我还客气什么。"
深夜十一点,我终于关上电脑。
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今天的画面。
父亲冷漠的眼神,母亲理直气壮的语气,弟弟虚伪的笑容,弟媳得意的嘴脸。
还有那句话——"你是女儿,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我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
不是伤心,是彻底的失望。
手机突然亮了,是母亲发来的消息:"雨薇,你别多想,爸妈也是为了你好。浩宇以后要给我们养老,他需要房子。你在外面过得好,不需要我们操心。"
我看着这条消息,没有回复。
为我好?
如果真的为我好,为什么从小到大都偏心弟弟?
如果真的为我好,为什么我付出那么多,连一句谢谢都得不到?
如果真的为我好,为什么现在分房子,一套都不给我?
我删除了这条消息,把手机扔到一边。
算了,说再多也没用。
有些事,只能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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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日,我和赵明远都没出门。
上午十点,母亲又打来电话。
"雨薇啊,昨天的事你想通了吗?"
"想通了。"我平静地说。
"那就好,妈就知道你懂事。"母亲松了口气,"你弟弟今天和婷婷去看别墅了,打算把郊区那套房子卖了换一套大的。"
"哦。"
"对了,你上次说要给家里买台新冰箱,什么时候买啊?家里那台旧冰箱不太好用了。"
我握紧手机:"再说吧。"
"那行,妈不催你。"母亲笑着说,"你有空就回来看看,妈想你了。"
挂了电话,我靠在沙发上。
想我?
想我的钱还差不多。
赵明远递给我一杯咖啡:"你妈又要钱了?"
"暗示我给家里买冰箱。"
"你还打算给?"
"不给了。"我摇摇头,"该给的我都给了,不该给的,一分都不会再给。"
下午,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请问是苏雨薇女士吗?"
"是我。"
"您之前委托我们办理的事情,已经有进展了。"
我坐直身体:"什么进展?"
"具体情况需要面谈,您方便的话,明天可以来我们这里一趟。"
"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赵明远问:"谁打来的?"
"一个律师。"
"律师?"赵明远愣了一下,"你什么时候找的律师?"
"三个月前。"我站起身,走到书房,从抽屉里拿出那个文件袋,"我早就开始准备了。"
"准备什么?"
"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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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午,我请了半天假,去了律师事务所。
接待我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律师,姓林。
"苏女士,您委托我们调查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林律师递给我一份厚厚的文件。
我翻开文件,一页一页仔细看。
越看,我的心越沉。
"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我放下文件。
"是的,"林律师点头,"根据我们的调查,您父母名下的三套房产……"她停顿了一下。
我抬起头:"怎么了?"
"这三套房产的产权情况,比较复杂。"林律师说,"我建议您保留所有证据,必要时可以通过法律途径解决。"
"我明白了。"
走出律师事务所,我站在街头,看着车水马龙。
阳光很刺眼,我眯起眼睛。
手机响了,是弟弟打来的。
"姐,在干嘛呢?"弟弟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
"上班。"
"哦,那我不打扰你了。"弟弟笑着说,"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和爸妈今天去房产局了,三套房子已经全部过户到我名下了!"
我的手指收紧,指甲掐进手心。
"恭喜。"
"哎呀,姐你别这么见外,"弟弟说,"以后你要是有困难,跟我说,我能帮就帮。"
"不用了,我自己能解决。"
"那行,我先挂了,等会儿还要去银行办贷款呢。"
挂了电话,我深吸一口气。
过户了。
很好。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是我。可以开始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照常上班,照常生活。
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暗潮汹涌。
周二,弟弟在朋友圈发了一条动态:"人生赢家!三套房到手,感谢爸妈!"配图是三本红色的房产证。
评论区一片羡慕:
"土豪!"
"浩宇你太幸福了!"
"你爸妈对你真好!"
也有人问:"你姐姐呢?没分到吗?"
弟媳回复:"她是女儿,已经嫁人了,不需要啦。"
我截图保存了这条朋友圈。
周三,母亲打来电话,说弟弟准备把市中心那套房子出租出去,问我认不认识靠谱的中介。
我说不认识。
母亲有些不高兴:"你在这边工作这么多年,怎么会不认识?"
"我真不认识。"
"算了算了,我们自己找。"母亲挂了电话。
周四,弟媳在朋友圈晒了一堆名牌包和化妆品:"老公给买的,爱死他了!"
我看着那些照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周五,弟弟联系我,说想用房子抵押贷款做生意,问我能不能帮忙介绍银行的人。
我说我不认识银行的人。
弟弟有些着急:"姐,你就帮帮忙嘛,我这生意很赚钱的。"
"我真帮不了。"
"行吧。"弟弟不太高兴地挂了电话。
周六上午,我正在家里休息,手机突然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起电话:"喂?"
"请问是苏雨薇女士吗?"
"是我。"
"我们是房产管理部门,有件事需要跟您核实一下。"
我坐直身体:"什么事?"
"关于您父母名下三套房产的事情,需要您本人到场配合调查。"
"什么时候?"
"越快越好,最好明天就来。"
"好的,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赵明远走过来:"怎么了?"
"他们找上门了。"我站起身,走到窗边,"好戏,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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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下午三点,弟弟正在银行和客户经理商量抵押贷款的事。
"苏先生,您的三套房产价值不菲,可以办理最高额度的抵押贷款。"客户经理笑着说。
弟弟得意地点头:"那太好了,我这生意需要周转,越快越好。"
"没问题,我们马上给您办理……"
客户经理的话还没说完,弟弟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
弟弟接起电话:"喂?"
"请问是苏浩宇先生吗?"
"是我,你哪位?"
"我们是房产管理部门,您名下的三套房产因涉及经济纠纷,已被依法查封,即日起不得进行任何交易、抵押和出租。"
弟弟的笑容僵在脸上:"什么?!你说什么?!"
"您的三套房产已被查封。"对方重复了一遍。
"不可能!怎么可能?!"弟弟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我刚办完过户,房产证都在我手里!"
"具体情况需要您携带相关资料到我们部门说明,另外,您姐姐苏雨薇女士也必须到场。"
"我姐?为什么要她到场?"
"这涉及到产权纠纷,具体情况当面说。请您明天上午九点准时到场,地址我稍后发短信给您。"
电话挂断了。
弟弟拿着手机,整个人都懵了。
客户经理尴尬地看着他:"苏先生,如果您的房产被查封,我们无法办理抵押贷款……"
"等等!等等!"弟弟慌了,"肯定是搞错了!我的房子不可能被查封!"
客户经理摇摇头:"苏先生,这种事情不会搞错的。您还是先去处理吧。"
弟弟冲出银行,手都在发抖。
他拨通了父亲的电话,声音都变了调:"爸!出大事了!房子……房子被查封了!"
电话那头,父亲正在喝茶。
听到这话,手一抖,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什么?!"父亲的声音也变了,"你说什么?!"
"房子被查封了!三套房子全都被查封了!"弟弟几乎是喊出来的。
母亲在一旁听到,脸色瞬间煞白,腿一软差点晕倒。
"怎么会这样……"母亲瘫坐在沙发上,"怎么会这样……"
弟媳冲进客厅:"什么被查封了?!"
弟弟拿着手机,整个人都在发抖:"房子……三套房子都被查封了……"
"什么?!"弟媳尖叫起来,"怎么可能?!房产证不是都在你手里吗?!"
"我也不知道啊!"弟弟崩溃地说,"他们说涉及经济纠纷,还说……还说让我姐也到场……"
"你姐?"父亲愣了一下,脸色变得更难看,"为什么要她到场?"
"不知道……"弟弟说,"他们说涉及产权纠纷……"
父亲和母亲对视一眼,脸色都变了。
"产权纠纷……"父亲喃喃自语,"难道……"
母亲突然想起什么,脸色惨白:"老苏,不会是……"
"闭嘴!"父亲喝止了她。
弟媳急得跳脚:"爸妈,到底怎么回事?!三套房子可都是我们的!怎么就被查封了?!"
"我怎么知道!"父亲烦躁地吼道。
"那现在怎么办?!"弟媳哭了起来,"我们刚看好的别墅怎么办?!我跟朋友都说了我们有三套房!"
弟弟也慌了:"爸,你快想想办法啊!"
父亲颤抖着手拿起手机,拨通了我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我才接起来。
"喂,爸。"我的声音很平静。
"雨薇……"父亲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你快回来一趟,房子……房子出事了……"
"房子出事了?"我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出什么事了?"
"被……被查封了……"父亲说不出话来。
"哦。"我淡淡地应了一声,"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们说……说你也必须到场……"父亲的声音在发抖,"雨薇,爸求你了,你快回来一趟,这事只有你能解决……"
我沉默了几秒。
"爸,您不是说我是女儿,不该要房子吗?"我的声音冰冷得可怕,"现在出事了,找我做什么?"
"雨薇,爸错了……"父亲的声音彻底慌了,"爸知道错了,你快回来,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们……"
我从抽屉里拿出那个牛皮纸文件袋。
里面的材料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解决?可以。"我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寒意,"但我有条件。"
电话那头传来父亲急促的呼吸声。
"什么……什么条件?"
我看着手中的文件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明天上午九点,房产管理部门见。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我挂断了电话。
赵明远走过来,搂住我的肩膀:"真的要这么做吗?"
我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睛。
"是他们逼我的。"
窗外,夕阳西下,天空被染成血红色。
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周一上午九点,房产管理部门的会议室里坐满了人。
父亲、母亲、弟弟、弟媳,还有我和赵明远。
空气凝固得让人喘不过气。
弟弟的眼睛红肿,显然一夜没睡。弟媳抱着手臂坐在角落,脸色铁青。母亲不停地抹眼泪,父亲低着头,一言不发。
只有我,表情平静,手里拿着那个牛皮纸文件袋。
"人都到齐了?"工作人员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
"到齐了。"我说。
"好,那我们开始。"工作人员打开文件夹,"苏浩宇先生名下的三套房产,因涉及产权纠纷,已被依法查封。"
"什么产权纠纷?!"弟弟猛地站起来,"房产证都在我手里!怎么会有纠纷?!"
工作人员看向我:"苏雨薇女士,请你说明情况。"
我站起身,从文件袋里拿出一叠材料,放在桌上。
看完那份材料后,父亲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颤抖,嘴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声音。
母亲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子,眼神在我和那叠材料之间来回游移。
会议室里只剩下墙上时钟滴答的声音,空气仿佛凝固成冰。
弟弟盯着那些文件,喉结上下滚动,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弟媳紧紧抓着椅子扶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雨薇......"
父亲终于开口,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你......"
他的话卡在喉咙里,再也说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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