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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半,高新权准时出现在小区公园的太极队列里。白色练功服被风掀起衣角,他的动作舒展匀实,完全不像个曾与胃癌抗争过的病人。打完拳,他顺路去菜市场买了把嫩菠菜——晚上要给刚上小学的孙子熬菠菜蛋花汤,“孩子爱喝,得煮得软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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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师傅的胃,其实早有征兆。从50岁开始,他就总犯“烧心”“反胃”的老毛病,吃点胃舒平能缓两天,便没当回事。“农村人哪有那么多讲究?总觉得扛扛就过去了。”直到2014年春天,他突然连馒头都咽不下去,吐出来的酸水烧得喉咙生疼,才被儿子硬拽去医院。
胃镜结果像块石头砸下来:胃印戒细胞癌——医生皱着眉解释,这是胃癌里恶性程度最高的类型,得立刻手术。8月25日,高师傅躺在手术台上,切除了三分之二的胃。
手术很成功,可术后恢复却成了噩梦。高师傅走路喘得厉害,爬两层楼就得扶着墙歇;上腹总像塞了团浸了水的棉花,隐隐坠痛。更棘手的是化疗——才做一次,他就吐得脱水,手脚麻得连筷子都拿不住。“医生说还要做4次,可我这身子骨,哪经得起?”
就在他蹲在医院走廊抽闷烟时,同乡老周拎着自家种的苹果来了:“我去年得的肺癌,现在吃袁希福院长的中药,能帮闺女接送孩子了。你要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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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0月10日,高师傅攥着皱巴巴的地址,坐上去郑州的长途车。袁希福院长的诊室里,他掀开衣服露出手术疤痕,声音哑哑的:“我就想能正常走路,能帮家里搭把手。”
袁院长搭了搭脉,又看了看他泛白的嘴唇:“脾胃虚得厉害,先把身子底子补起来。”开了副以党参、白术为主的中药方,叮嘱他“慢慢喝,别着急”。
第一碗中药喝下去,高师傅皱着眉咽了:“有点苦,但能忍。”没想到喝了一周,上腹的坠痛就轻了;半个月后,他能跟着老伴儿去菜市场提半袋土豆;一个月后,居然帮儿子扛了一箱饮料上五楼!“原来不是中药有多‘神’,是把化疗耗掉的气血慢慢补回来了。”
之后他每天按时喝药,三个月后复查,肿瘤标志物稳定了。医生劝他多休息,他却执意要开货车拉短途蔬菜:“闲不住,跑一趟赚百八十块,能给孙子买盒拼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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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4月26日,高师傅接到希福中医的电话:“请您来开封参加‘第六届抗癌明星交流大会’。”站在舞台上,他穿了件洗得发白的藏青夹克,手里攥着孙子的照片:“我不是什么‘抗癌英雄’,就是个想好好活着的老头。中药帮我把身子调稳了,我能陪孙子长大,能帮家里干活,这比啥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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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有个刚确诊的姑娘哭着举手机:“叔,我也能像你这样吗?”高师傅走过去拍她手背:“能。我当初也怕得整夜睡不着,后来想通了——癌症不是判死刑,是怎么把剩下的日子,过成自己想要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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