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万高铁运营两周年收获颇丰,为什么印尼出现了偿还不起中国债务的问题?印尼方面又请求中方给予怎样的宽限?
雅万高铁是 2023 年 10 月正式开通运营的,到现在正好满两年。对印尼和整个东南亚来说,这条高铁都是个实打实的里程碑 —— 毕竟这既是印尼第一条高铁,也是东南亚头一条高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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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这个该庆祝的节点上,印尼却碰上了个挺尴尬的事儿:当初修这条高铁时,印尼从中国国家开发银行贷了 45.5 亿美元,现在这笔钱眼看要还不上了,还可能面临债务违约。
当地时间 10 月 8 号,印尼投资部长罗桑接受媒体采访时说了个关键信息。他表示,印尼政府正在跟中方商量,想重组印尼高铁公司的债务。他特别强调:“我们想做一次全面改革,等债务重组完了,往后就别再出违约这种事儿了。”
从这话里能明显感觉到,印尼这笔贷款大概率已经出现违约的苗头了,不然也不会急着找中方谈重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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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万高铁不是普通项目,它是中印尼合作的旗舰项目。从技术到标准全是中国的,建设的时候也用了全产业链模式,相当于把中国高铁的整套经验搬了过去。
它连起了印尼首都雅加达和旅游热门城市万隆,最高能跑 350 公里每小时。以前从雅加达到万隆得花 3 个多小时,现在只要 46 分钟就到了,对沿线老百姓来说,这出行又快又安全,还绿色舒适,所以特别受大家欢迎。
到 2025 年 8 月 31 号为止,雅万高铁累计送过的旅客已经超 1125 万人次了。不光是乘客多,发车频次也在涨 —— 最开始每天只开 14 列,现在已经加到 62 列,差不多每半小时就有一趟车从哈利姆站往德卡鲁尔站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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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个项目还帮印尼解决了不少就业:建设那阵子,项目雇了将近 4.5 万名印尼当地人,还帮他们培养技能;到现在运营这么久,已经有近 600 个印尼人通过中方 “师带徒” 的方式,拿到了印尼交通部发的相关证书。
现在雅万高铁的动车,基本都是印尼籍的专业人员在开,中方人员就偶尔帮着盯一盯,做些监护工作。像运维、养护这些工种,也在慢慢交给印尼方,目前正在推进让印尼籍员工和管理人员全盘接手雅万高铁的运营工作。
印尼的债务麻烦其实早有苗头,不是突然冒出来的。新冠疫情那阵子,印尼经济受了大冲击,国家债务一下就涨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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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年的时候,印尼国家债务到了 6074 万亿印尼盾,换算成人民币大概 3.03 万亿元;到 2024 年,这个数又涨到了 8444 万亿印尼盾,差不多是 4.22 万亿元人民币,涨得特别明显。
印尼财政部有数据显示,2025 年到期的中央政府债务得有 800.3 万亿印尼盾,约合 3600 亿元人民币。这里面分两块:一块是 705.5 万亿印尼盾的政府证券债务,大概 3184 亿元人民币;另一块是 94.83 万亿印尼盾的贷款债务,差不多 422.5 亿元人民币。
不光要还本金,利息也是个大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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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拉博沃政府现在还得付越来越多的债务利息,印尼国会预算局估了一下,2025 年国家预算里要拿出来付债务利息的钱,总共得有 561 万亿印尼盾(约 2500 亿元人民币),比 2024 年的 497.3 万亿印尼盾(约 2244 亿元人民币)还高不少。
除了国家债务本身压得重,印尼盾汇率下跌也让债务负担更重了。2025 年 3 月 25 号那天,印尼盾对美元的汇率跌到了 1 美元换 16641 印尼盾,这是 1998 年 6 月以来的最低值。
2025 年到现在,印尼盾已经累计贬了超 3%,在新兴市场里,它算是表现最差的货币之一了 —— 汇率一跌,印尼还美元债务时就得花更多本地货币,等于变相增加了还款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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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要违约的风险,印尼政府选了跟中方谈债务重组这条路。先说说债务重组是啥意思 —— 就是债权人跟债务人商量好,或者法院裁定,同意改一改原来的债务条件,不是非要按最初的约定来还。
常见的重组方式有几种:用资产抵债务、把债务转成资本、改其他债务条件,或者把这几种方式混着用。
具体到雅万高铁的债务重组,可能会有这几种方向:比如把还款时间拉长,或者把利率调低,再或者免掉一部分债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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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把还款时间拉长,印尼短期要还的钱就少了,能有更多时间凑钱;调低利率的话,印尼要付的利息就少了,债务成本能降点;要是能免一部分债务,那更是直接减轻了印尼的债务总量。
不过债务重组这事儿,得双方在平等、互利的前提下商量,最后得拿出个两边都能接受的方案才行。
中方这边,得考虑项目能不能一直运营下去,不能光想着自己的利益,也得顾着合作的长远;印尼那边,不能只想着让中方让步,得拿出个真能行得通的还款计划,让中方看到它有能力还,也有诚意还,这样谈判才能顺利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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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万高铁不是简单的基建项目,它是中印尼合作的重要成果,也是 “一带一路” 倡议里的标志性项目。现在印尼虽然面临债务违约的问题,但这并不代表中印尼的合作会受影响。
反而双方能借着债务重组这种方式,一起解决问题,把项目里的小麻烦理顺,让雅万高铁能一直好好运营下去。
从长远看,雅万高铁能给印尼经济带来不少机会。它能拉动沿线地区的经济,比如雅加达和万隆周边的城镇,会因为交通方便而发展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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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让旅游业、制造业这些相关产业火起来 —— 游客多了,旅游相关的生意会好;交通便利了,企业建厂、运货也更方便,能带动制造业发展;这些产业起来了,自然能创造更多工作岗位,帮印尼解决就业问题。
而且中国在高铁的技术、建设、运营这几块儿,经验都很足,优势也明显;印尼呢,在市场和资源方面也有自己的优势,比如人口多、市场潜力大,还有不少自然资源。
双方完全可以再加深合作,比如在高铁建设、运营、维护这些方面多交流技术,甚至可以一起开发国际市场,把中印尼合作的模式推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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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万高铁运营两周年,本来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可印尼的债务问题也成了大家关注的焦点。
这事儿之所以会发生,一方面是印尼自己经济状况的问题,比如疫情后债务累积、货币贬值;另一方面也受全球经济环境的影响,新兴市场国家普遍面临汇率和债务的压力。
但不管怎么说,中印尼有合作的基础,也有解决问题的意愿。相信只要双方一起努力,好好谈债务重组,雅万高铁这个项目能给中印尼合作写下新的篇章,也能为东南亚地区的经济发展和互联互通出更多力。
海外网:印尼雅万高铁贷款协议正式签署 中方提供45亿美元贷款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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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媒:新加坡《联合早报》2025年10月8日报道:《印尼投资部长称希望与中国重组高铁债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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