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岗1.28特大持枪抢劫案：11人命丧除夕前，刑侦八虎智擒悍匪

你或许对“刑侦八虎”闻所未闻，但我要告诉你，如同福尔摩斯般神通广大的破案高手，咱们中国至少有八位，你是否觉得难以置信？然而这并不是危言耸听。199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50周年之际，公安部正式启动了专家功勋计划，特别邀请了八位在刑侦领域具有卓越贡献和特殊技能的专家，他们因其在各自专业领域内的杰出表现和在重大案件侦破中的显著功绩，被世人尊称为“刑侦八虎”。八虎之中，只要出动任意一个，就几乎没有破不了的案。

今天咱们就来聊聊《我是刑警》中的首个真实案件——连杀十人却分文未取的“鹤岗1.28特大持枪抢劫案”。

鹤岗市，坐落于黑龙江省东北部，北与俄罗斯隔江相望。许多人初闻此城，或许会因它那令人咋舌的低房价而惊叹——仅需三万，便能购得一套不错的居所。然而鲜为人知的是，鹤岗也曾有过辉煌的过往，它坐拥丰富的煤炭资源，一度被誉为“中国煤城”。我的家乡淮南，也曾是赫赫有名的煤炭之城，但论及房价，它与鹤岗可谓是一对“难兄难弟”。究其根源，乃是这些昔日辉煌的煤城，如今都面临着能源枯竭的困境。

20世纪90年代，鹤岗很多煤矿濒临倒闭，煤矿工人失业，拿不到工资，家家户户日子窘迫。而“一·二八”鹤岗持枪抢劫案就发生在这一特定背景之下。

1995年1月28日，农历腊月二十八，除夕节的前夜，鹤岗市南山矿的工人都已经放假。就在前一天，南山矿的财务人员从银行提取了230万元现金——那是工人们整整半年的血汗钱。快到过年了，再拖下去恐怕引发工人的不满。28号当天发出去137万，还有93万放在了保卫科值班室隔壁的库房内，由另一名保卫干事看守，准备第二天全部发下去。

然而，就在当天晚上六点50分，南山矿大院迎来了一批不速之客。一辆北京吉普车悄悄停在了北楼大门的正前方。当时负责看守矿大门的是两位年过半百的老大爷，临近年关，其中一位早早回家暖被窝去了，另一位则斜靠在保安室的藤椅上，就着花生米啜饮小酒，对进出矿区的车辆只是随意瞥上两眼。过年的喜庆氛围笼罩着整座城市，街巷间处处张灯结彩，谁又能想到，就在这个万家团圆的时刻，四个亡命之徒正悄然策划着一场血腥屠杀。

晚上七点整，吉普车的车门'砰'地一声被推开，三男一女鱼贯而下。他们手中紧握着三把长枪和一把自制手枪，脚步急促地冲进大门：两个男人径直拐向左侧的保卫科，另一男一女则迅速转向右侧的经警队。这是我画的案发现场平面图。

当时，经警队办公室里有四名经警正在看新闻联播。整点报时的钟声还未停歇，办公室的木门'哐当'一声被猛地推开，值班经警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的面孔，刺耳的枪声便骤然响起，瞬间撂倒了两人。另外两名民警连忙躲避，逃到桌子后面，大气不敢喘一声。趁此空隙，劫匪们迅速换好子弹，绕过桌子将两名经警击毙。从开门到连杀四名民警，全程用时不过七秒。犯罪分子绝对是有备而来，而且下手极为凶残。四名经警甚至来不及拔枪，便倒在了血泊中。劫匪夺走了他们配备的两把五四式手枪，只留下他们自己的猎枪。

与此同时，保卫科值班的两名干事也遭遇了袭击。保卫科的房间构造颇为特殊，电视剧中未曾详述。为此，我查阅了大量文献，最终绘制出这张平面图。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外套房。屋内摆放着一张会议桌和几张板凳，空无一人。西墙有一扇门通向内套房，靠墙摆放着四张铁制单人床。两名干事正躺在床上酣睡，门被推开的瞬间，他们甚至来不及反应，便被劫匪击倒。

然后呢，这个内套房的北面墙上还有一扇铁门通往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同时也是防守最严最重要的库房——工人们准备了93万工资款就放在这个房间里。既然是最重要的一间房，那它肯定不止一个出口是吧？东面墙还有一扇门直通走廊，里面有四名保卫人员。有人说他们在里面打牌，也有人说他们在看守工资款。或许两种情况都存在。

总之，两个劫匪在枪杀值班室的两名保卫干事后，惊动了库房里的四名看守。其中一个名叫姜生魁，是保卫科的科长。他问其他同事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同事说：“哎呀，那是外面放了烟花，不必紧张。”“不对，那声音像是枪响！大家先别动手了。张永华，你跟我出去瞅瞅。”

姜科长打开南墙通往值班室的铁门，不巧与劫匪来了个面对面。这一幕恰似灵山警方在春节期间成功打击持械抢劫犯罪团伙的紧张场景。双方很明显都愣了一下：一个是没想到这大过年的竟然有人敢持枪抢劫，另一个则是计划失误，没想到仓库内竟然还有那么多人看守。歹徒们刚抬手准备开枪，姜科长眼疾手快，往后一闪，顺手就把铁门关得严严实实。“不好，有人抢钱！你们俩守在仓库不要放任何人进来。老张，你跟我一起，咱们从东门出去支援。”

说起这个东门，它就在走廊的尽头。抢钱的歹徒虽然是有备而来，但这么敏感的地方，外人哪能全摸透。所以他们根本不知道仓房的具体构造，一直死磕值班室里的门，想着自己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压根没意识到已经被保卫科长和同事们包围了。

姜科长和张永华开枪打中了屋内一名劫匪的面部，刚准备乘胜追击，谁能够想到，哎，二方警卫室的另外两名歹徒——就是杀了四个经警的那一男一女及时过来支援同伙，及时看见门口蹲了俩保卫人员，顺道呢把姜科长张永华这俩人又给包了。双方发生了激烈的枪战，张永华中枪倒地，姜科长一人难敌三枪啊，转身朝二楼楼梯口跑去。女歹徒持枪追击，又射了几枪，枪里没子弹了，意识到不能够恋战，还是抢枪要紧，于是赶紧又回到了保卫科值班室跟同伙们想办法炸开里面那扇铁门。

那咱们前面也说了，仓房内还有两名保卫严防死守，听到外面枪声大作，心里知道同事大概率是凶多吉少，拿出压箱底的五六式冲锋枪。没错，他们还有冲锋枪，但一直没有拿出来，其中一个干事还不会用。经过一阵短促激烈的枪战，屋内外骤然陷入死寂，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

然而，就在这时，刚刚洗完澡带儿子来警卫室看电视的经警张志国毫无防备地走进了北楼大门。张志国那天其实并没有值班任务。晚上吃完饭，他跟家人说想去矿里洗个澡。临行前，妻子让他带上儿子一起去，矿里澡堂子洗得更干净。到了澡堂，儿子嫌水温太高，死活不肯下水，磨蹭了半天也没洗成。张志国见状，便让儿子穿好衣服，带他去经警队办公室看电视。谁知刚进北楼大门，就撞上了三个持枪劫匪。还没等弄清状况，冰冷的枪声便毫无征兆地响起，父子二人瞬间倒下。

在执行巡逻任务时，一名经警因口渴进入北楼喝水，却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遭遇歹徒的袭击并被杀害。而后，又有一名经警听见异响进楼查看情况，遭遇枪击不幸遇难。截至目前，遇难人数已经达到了10人。南山矿北楼一楼到处都是尸体，俨然一副地狱景象。

劫匪的原定计划是在10秒内杀光所有保卫经警，七分钟内抢到钱跑路。但眼看马上就快到七点半了，时间越拖越久，人越杀越多，还没有见到钱影子的劫匪们很明显慌了。他们隔着库房铁门朝里面喊道：“里面的人听着！再不出来就炸死你们！”两个保卫也不惧，立刻回应道：“敢进来就打死你们！”

那劫匪们以为保卫是在虚张声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炸药包准备强行破门。而两个保卫呢，此时也终于搞清楚了冲锋枪怎么使用。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心想：“不会吧，难道真有炸药？”于是一梭子子弹打向铁门，给外面劫匪吓了一激灵：“我操！他们还有冲锋枪呀！”有这种神器怎么不早拿出来？早知道就不来了！

现在这情况很尴尬，大门不敢靠近，炸药包派不上用场，空手而归他们很不甘心。其中一个歹徒就建议用沙发把炸药包抵在墙上——干吗呢？炸墙啊？这种炸药是当地矿山常见的黄泥炸药，威力不大，炸门是绰绰有余，但炸墙还是有些不够看了。爆炸声响起，烟雾弥漫，走近一看，嚯，这保卫科的墙可真够结实的，用料那叫一个实在，这么大的爆炸，居然就只炸开了墙皮二十公分长、五六公分深。

爆炸声几乎传遍了南山矿每一个角落。而此时劫匪们不得不认清现实：这钱啊，是真抢不着了，再不跑，可真就来不及了。那中枪倒地的同伙怎么办呢？带走肯定是不可能，有没有救都不知道，那就干脆给他个痛快得了——这是他们行动前就商量好的，谁要中弹了，就补一枪，别让兄弟遭罪。猎枪贴近他的左眼和面部各开一枪，受伤劫匪彻底没了呼吸。临走前还不放心，劫匪们又在保卫室放了一把火，务必做到毁尸灭迹。

出了大楼，车也不要了，几个人撒开脚丫子就往外跑。报警电话是姜科长打的。与劫匪枪战后大难不死的他逃到了二楼调度室，里面还有几个手无寸铁的安检员。姜科长在简单说明了楼下的情况后，让他们锁紧大门不要外出，随后用调度室的电话报了警。当时时间是七点20分。

在1995年鹤岗南山矿案中，犯罪分子在实施抢劫后迅速逃离现场，而大批警车随后抵达。现场遭受了严重破坏，一楼共发现了11具尸体，其中包括一名年仅11岁的孩童。其中一具尸体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无法辨别身份，于是警方给他起了个代号，叫作“11号无名尸”。

不得不说，劫匪的手法确实奏效了。鹤岗警方完全没想到这具尸体的真实身份其实就是劫匪之一。他们还纳闷，这人跟劫匪得有多大仇，两枪都打在面门，死后还被焚尸？疑惑归疑惑，但为了破案给受害家属一个交代，必须搞清楚这具尸体的真实身份。

然而，在走访调查了南山矿所有职员以及附近的居民后，除了已经确认身份的受害者，再也没了其他人员死亡或者失踪的信息。随后，警方又把目光放在了劫匪丢弃的那辆吉普车上。这辆车是当地常见的出租车车型，根据车牌号很轻易地就查到了车主身份找到他家，但是家属却说车主早在28号那天就已经失踪了。警方走访了车主的亲友及同事，排除了他作案的嫌疑，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车主大概率早已被劫匪谋杀，尸体可能被抛在了某个偏僻的荒野。

警方在对车内做了细致的检查后，在车子的后排座椅上发现了一根人造纤维，常用于假发的制造。咦？假发？据幸存的姜科长说，袭击他的是一个长头发女性，看不清长相但战斗力十分强悍。如此看来，这名女性劫匪很有可能是男人假扮的。敌人实在是太狡猾了，案件难度完全超出了鹤岗这座小城的警力极限。

眼看调查陷入僵局，北京方面迅速行动，派出当时尚未获得“刑侦八虎”美誉，却已在痕迹检验领域深耕四十载的刑侦专家崔道植，紧急空降鹤岗协助破案。崔老的人生履历我给大家简单介绍一下：崔道植，中国首席枪弹痕迹鉴定专家。1934年出生于吉林省梅河口，六岁父母双亡，十二岁担任儿童团团长，17岁参军，19岁入党，21岁参加工作，在黑龙江省公安厅任刑侦技术员。作为中国第一代刑事技术警察，40年职业生涯里参与破获的案件多达数千起，你比如说血指纹案、白宝山案、白银案等等，有机会再给大家讲。

那血指纹案比较简单，讲的是一个凶杀现场所有线索都被抹除，凶手只留下了半摊血迹，而且极为模糊，全国所有鉴定专家都束手无策，最后还是崔老出马，70多岁高龄啊，慧眼如炬的发现了这枚指纹九个重合特征，最终帮助警方抓到杀人凶手。影视剧情都是根据真实故事改编，找崔老帮忙的刑警剧里他是主角，现实世界的原型则是从地方民警一路干到中央的警界传奇刘忠义。他的师傅名声更大，“刑侦八虎”之首，有着“当代福尔摩斯”之称的乌国庆。找人的老关系说起来就复杂了，这都是传奇。我考虑以他们破获的案件为素材做一个系列，目前尚未想好名称，欢迎大家在弹幕或评论区提出建议。

1994年崔老退休，但请相信，对于这种国宝级的人物而言，国家规定的退休年限实际上是对他们的一种保护，避免他们累倒在一线。但如果后辈遇到棘手的难题，该老将出马一点也不含糊。崔老退休的第二年，即1995年，鹤岗市发生了一起震惊全国的特大持枪抢劫案。与崔老一起过来的还有孙帮、尸车德人等全国有名的刑侦专家、法医专家，共同成立了“一·二八”抢劫案专案组。

专家一到场，案件侦破立马有了重大进展。首先是这个无名尸的尸检，法医专家发现，无名尸面部虽因猎枪近距离轰射而严重毁容，但奇怪的是，从其破损的面部组织中发现了一处较为光滑的弹道痕迹，这显然是手枪子弹所致。从无名尸倒下的位置来看，其原先站立的高度恰好位于姜申魁和张永华射击劫匪的子弹路径上，子弹穿过其头部后卡在了保卫室的墙壁上。

起初，姜科长都无法确定他和张永华那几枪有没有打中劫匪，但如今看来，这具无名尸的身份极大概率就是四名劫匪中的其中一位。但紧接着问题又来了：犯罪分子为什么要对同伙开枪呢？如果是为了毁尸灭迹并且结束兄弟的痛苦，朝面部开一枪完全就够了呀，左眼为什么又补一枪呢？

这时，一位经验老到的刑警提出猜想：劫匪的左眼是否带有显著特征？比如盲眼、斜眼或白内障，担心被法医察觉，故而抹除了所有可能暴露身份的线索。嗯，这么分析确实有可能，得赶紧查查他身上是否还有其他特征。

紧接着，专家团队在尸体口腔内发现右上侧第三颗牙为假牙，随后逐层刮去烧焦的皮肤，在左臂上发现了一块蛇形龙身的纹身。这可是个重大发现！仅凭斜眼和假牙，侦查范围就太广了，谁会把朋友嘴掰开问‘你装了假牙吗’？但现在有了左臂上的纹身，这个特征就非常明显了。

马上把照片印出来啊，发到各个分局、“三所一院”看看有没有人认得这个纹身。‘三所一院’指看守所、拘留所、戒毒所和精神病院，均为公安管理的特殊机构，人员复杂。照片下发后，看守所很快传来消息：在押人员李宝生告诉民警，他有个同学叫田原，田宇的哥哥也叫田原，且田原左臂的纹身与照片完全一致。

‘什么？你确定？’警方问。‘确定！绝不会认错！’‘那他还有其他特征吗？比如眼睛有问题？’‘他的左眼是割的。’”“割了眼”是北方方言，意指一只眼站岗、一只眼放哨。“你听说过我的事儿？错不了，肯定就是他！”

警方根据犯人提供的线索，对田原的社会关系展开调查，很快就锁定了四个犯罪嫌疑人。他们分别是田原的弟弟田宇、田原最好的朋友孙海波、孙海波的弟弟孙海涛，以及同时认识田原和孙海波的闫文宇。有人可能会问：“哎，不对呀，你怎么算出田原有五个人了？”别急，先听我说。

在正式抓捕之前呢，警方先对田原的父亲田玉山进行审问，他是南山矿的退休职工。起初，田父极不配合，坚称田原去韩国打工、田宇去外地跟亲戚做生意，两人都没有作案时间。随后警方查了田原没有出境记录，确定他所谓的出国只是个障眼法。而田宇暂时下落不明，但也不能排除嫌疑。所以，本着宁可抓错、不可放过的原则，将四人全部列为犯罪嫌疑人。

多个案例分析报告表明，警方在不同案件中采取的侦查策略和措施，如隐蔽侦查、诱捕策略、技术手段的运用等，均被证明是有效的，从而支持了警方策略的正确性。孙海波、孙海涛、闫文宇很顺利地就被捉拿归案。孙海涛是抓错了，没过多久就给放了。但这个田宇呢，跟他哥哥一样，出去打工的说法都是提前安排好的，目的就是为了躲过警方的摸排。出主意的人是闫文宇，他曾在南山矿水电科工作，对工资发放的时间、存放地点以及看守人数都了如指掌。

闫文宇平时喜欢看侦探小说犯罪电影，反侦查意识极强。在过去五年中，黑龙江省鹤岗市南山矿上发生了一起特大杀人抢劫案，犯罪团伙成员孙海波、闫文宇、田源和田宇，他们曾抢过储蓄所、抢过小矿，杀害了两名警察、一名孩子和一名出租车司机，共获得赃款十八万五，手枪一把。尽管他们曾试图抢劫煤矿里的百万现金，但最终未能得逞。案件震惊全国，公安部部长亲自督办，经过多部门的缜密侦查，这四名歹徒最终被擒获。这使他们的胆子越来越大，甚至直接策划了抢劫南山矿。他们半年前就开始筹备了，那个时候就已经想好了不在场的伪证。

案发前，他们一直藏身于提前租好的房屋内，白天极少外出，夜晚则前往野外练习枪法。1月28日下午五点，孙海波在路上叫了一辆出租车，在约定好的地点接上田原、田宇、闫文宇三人。田宇长相清秀，因此装扮成了女性。在去南山矿的路上，他们打死了出租车司机，并把他的尸体扔进了农村路边的下水道。

晚上六点五十分，他们抵达南山矿大门，原本以为大门保安是最难突破的一环，但出乎意料的是，那天晚上两名保安中，一人翘班，另一人则小酌了几杯，出租车就这样大摇大摆地驶到了北楼大门前。

在抢劫的过程中，田原中枪。孙海波与闫文宇试图进行补救，然而田原的弟弟田宇却坚决要补枪。原因何在？田原那明显的‘割了眼’特征太过显眼，一旦他哥哥的身份被查实，首当其冲被捕的便是他这位亲弟弟，因此，田原注定难逃一死。

在孙海波、闫文宇的协助下，警方成功将逃窜外地的田宇抓获。在田宇的出租屋内，警方查获了大量武器，包括三支四式手枪、三支猎枪、一支半自动步枪和两支自制手枪。此外，还有各种冷兵器、枪械配件以及大量子弹，现场俨然成为一座小型军火库。

证据确凿无疑！1995年3月11日，田宇、孙海波、闫文宇三人被依法判处死刑并立即执行，当天下午便被押往刑场执行了枪决。至此，鹤岗市“一·二八”特大持枪抢劫案终于落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