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阿三人有多喜欢偷电吗?
据印度官方统计,全国每年生产的电力,有27%都因为偷电而无影无踪了,如果以2019年总发电量1558亿度电来算,那可足足有420亿度电。
在孟买的贫民窟里。
竹竿绑着电线随意搭在高压线上的场景随处可见,而北方邦的农村,家家户户的电表要么被拆得只剩空壳,要么被改装得停走不动。
很难想象,一个国家电网每年能因被偷电而亏损上千亿美元。
但这就是印度每天都会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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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孟买东部的达拉维贫民窟,每天清晨都能看到熟悉的身影。
他们扛着竹竿,顶端绑着带绝缘层的电线,熟练地往头顶的高压线上一搭,家里的灯泡就亮了。
你说这很危险?他们都知道,也不乏有人被电死,但孩子要写作业,老婆要做饭,因此只能铤而走险。
如今在贫民窟,这种“竹竿偷电法”已成标配,更专业的偷电手段还藏在暗处。
2022年,德里警方破获了一个大型黑帮偷电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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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团伙不仅有专业电工改装电表,还向贫民窟居民发放“偷电会员卡”,每月收取一定的费用,承诺电力中断随时抢修,遇稽查员提前通知。
有次电力公司派人查电,团伙成员竟放出训练过的猴子啃咬电线杆,吓得稽查员落荒而逃。
更离谱的是,偷电早已不是底层专属。
在古吉拉特邦的工业园区,多家工厂被查出通过地下电缆绕过电表,单家工厂年偷电量就超10万度。
这就是印度,一个所有人都不愿意遵守电力规则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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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很少有人知道,起初他们还是很愿意交电费的。
为啥敢光明正大偷?交了电费没来电,高种姓偷电无人管
在印度,其实一开始是有人凑钱给家里装了电表,可接下来的日子让他彻底绝望。
每月电费按时交,供电却每天不足4小时,夏天冰箱里的食物经常变质,孩子的作业只能在煤油灯下写。
直到有天,他看到高种姓邻居家的电线直接接在输电线上,却从没人上门查,他才明白规矩只给穷人定。
要知道,印度的电可并不便宜,一个家庭每月的收入往往要掏出超过5%的收入,才能用得上电。
可结果呢?是交了也用不上电,还不如把钱给孩子买牛奶。
种姓制度则让这种不公雪上加霜。
2023年,北方邦曝光了一起典型案例,高种姓地主拥有12英亩农田,却从未装过电表,年偷电量超1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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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种姓村民举报后,当晚就有人往他家扔燃烧瓶,孩子上学路上还被人绑架威胁,最后只能撤案。
当电力成了高种姓的“特权”,低种姓偷电就成了对抗不公的唯一方式,有些村民甚至会给偷电线路举办“圣水仪式”,祈求神明保佑电流安全。
就这样,在宗教仪式的包裹下,偷电从违法变成了正义。
面对愈演愈烈的偷电潮,印度政府不是没试过解决。
2021年,新德里投入50亿卢比,安装了300万台智能电表,号称能实时监控偷电行为。
可结果呢?半年内就有超6位数的智能电表被村民拆改,有的被砸坏表盘,有的被剪断内部线路,成了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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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尴尬的是强制执法。
2022年,北方邦政府派军队协助查电,可在密拉特地区的一个村庄,稽查队刚进村,就被村民围了起来。
有人放狗追咬,有人扔石头,还有老人躺在地上阻拦,最后只能狼狈撤离。
他们也想管,可村民说交了电费没来电,凭什么不让偷,原本想呵斥的话顿时就停留在了嘴边。
反观其他国家,同样的问题却有不同解法。
巴西2020年将里约热内卢贫民窟的非法线路纳入监管,给居民发放低价用电套餐,偷电率开始显著下降。
南非给贫困家庭每月送免费电,既保障了基本需求,又减少了偷电动机。
可这些经验到了印度,却成了“水土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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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技术不行,是印度的电力系统早已被腐败和不公缠得死死的,光靠表面功夫,根本解不开结。
2023年印度年发电量达2.1万亿度,人均用电量1100千瓦时,足够满足全国需求。
真正缺的,是让电公平流动的制度。
印度40%的输电线路超期服役,60%的变电站年龄比当地老人还大,线路损耗率高达22.7%,有些农村地区甚至超过50%。
这意味着发出去的电,一半没到用户手里就浪费了。
对此,莫迪政府曾推出电网升级计划,可需要上百亿美元资金来启动,却因电力公司负债而迟迟不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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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核心的是腐败与政治博弈。
在印度,偷电已经成为了政客们公开拉拢选票的手段。
2022年古吉拉特邦选举时,有政客公开承诺当选后免半年电费,还向选民发放偷电安全手册,把偷电当成拉票工具。
有人预测,到2040年,印度仍有近1亿人需要靠微电网供电。
这意味着,若不解决公平问题,偷电潮还会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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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很多村民至今还记得,他们孩子生日那天,偷电让家里的灯泡亮了一整晚,孩子兴奋地说,终于能看清蛋糕上的蜡烛了。
可这份短暂的喜悦背后,是千万印度人用风险换来的生存,每年上万人因偷电触电身亡,无数家庭在黑暗中挣扎。
印度的电网,早已不是输电的线路,而是一张困住亿万人的“公平之网”。
网上挂着的,有高种姓的特权,有政客的选票,有黑帮的利益,更有底层民众的希望与无奈。
对印度来说,解决偷电问题,从来不是装多少智能电表、派多少人查电,而是要重建电为民所用的制度。
让高种姓和低种姓一样交电费,让交了钱的人能用上稳定电,让穷人不用靠偷电才能活下去。
当电不再是奢侈品,不再是特权,偷电自然会从生存选择变成历史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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