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
而后，见时间还早，在飞机上也睡够了，索性出门闲逛。
佟雾收到消息时在开会，知道她平安也就先没回。
等加完班，才给她打电话过去，直奔主题，“周敬词看见离婚协议了吗？给你个准话没？”
这个时间，国内已经是深更半夜。
如若周敬词没再次失信，应该已经拆开礼物，看见离婚协议了才对。
或许，他早就习惯了，她会乖巧听话地在那栋空荡荡的大别墅里，等他一个又一个晚上。
温岁欢无心去猜任何。
她在柏林大教堂内，一边仰头观赏雕塑，一边不疾不徐地回答：“不知道，还没有。”
景城气温虽低，但也不足以让整个湖面都冻结实，就算她运气好，跪在了最厚的地方，可人体是有体温的。
要不了太久，冰面消融，她就会掉进刺骨的湖水里了。
只要老太太想，那么她死在这里，都不会被人发现。
不一会儿她就已经冻得浑身发抖，刚跪下时，岸边的周叔就开了口：“老夫人交代了，您跪下去，就不要再动了。” 不过，周敬词倒是游刃有余，丝毫没觉得被下了面子，轻笑道：“没什么事，只是想着过年，和您打个招呼。”
“平日里，谢谢您处处照顾小意。”
说话间，他刚要自然而然地走到温岁欢和江寻牧中间，隔开二人，适才与他交谈的人追了过来。
那人喜笑颜开地和余承岸打招呼，“余老，您对我还有印象吗？之前您去给陈市长老丈人诊治时，我在旁边来着。”
余承岸想了一会儿，“抱歉，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
“没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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