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爱恨随风起,风止意已平》季川司南
我比季川大了7岁,第一次见到他时,他衣衫褴褛,在街边和野狗抢食。
那双恶狠狠盯着我的眼睛像狼。
够狠,够野。
于是我将他捡了回去,从零开始培养。
▼后续文:思思文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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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两个的,脾气倔得跟牛似的。”
她一边叹气,一边加快脚步往前,看方向,是要往祠堂方向去的。
再往前走了几十丈,威严肃穆的萧家祠堂果然出现在眼前,却并不是空空荡荡的,有人站在外头等着,大约是在和里头的人说话,可等她走近的时候,却一丝声响都没。
反倒是等着的人听见脚步声回头看了过来,朝她行了个晚辈礼:“孙嬷嬷来了?”
是先她一步来的寒江。
孙嬷嬷点点头:“是公事上有要紧的?”
寒江摇了摇头:“这倒不是,皇上疼惜侯爷,让他在府里多休养些日子才准去上朝,眼下咱们手里并没有什么要紧差事。”
最紧迫的,大约就是撬开冯不印的嘴了。
只是这点就不必和孙嬷嬷提起了。
孙嬷嬷闻言松了口气:“没事就好,你既然来了,就劝劝侯爷,他这样的身份地位,又是青年才俊,人品样貌都没得挑,便是娶一院子的官家莞姐做良妾也是使得的,何必这么犟?”
这差事寒江不敢接,且不说他因着彩雀,私心里是偏向季川的,单单只是他是司南的奴才这一条,不说给自家主子分忧,也绝没有添堵的道理。
他笑得无奈:“嬷嬷太瞧得起奴才了,从来只有奴才听主子话的道理,哪有教主子做事的?”
这话说的不卑不亢,倒让孙嬷嬷有些刮目相看,虽然这话里颇有些指责她倚老卖老,不顾规矩的嫌疑,可说到底各为其主,他站在司南那一边,是理所当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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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也只是随口扯了句话,对他并没有抱多少希望,闻言也就点点头:“那你便做好自己的差事,少让侯爷分心吧。”
寒江谦卑的应了一声,孙嬷嬷没再理会他,推门进了祠堂。
祠堂里常年不见阳光,门窗都厚实的很,哪怕外头已经十分暖和了,可这门一开,仍旧有一股阴风扑面吹过来,冷的孙嬷嬷浑身一抖。
“这么冷,可怎么受得了……”
她没子嗣,一直是将司南当成孩子看的,疼爱她的心思,并不比长公主差多少,一看祠堂这副样子,顿时心疼。
可当事人却毫无反应,仍旧木头似地跪在灵位前面。
孙嬷嬷连忙从食盒里盛出热汤来:“快喝一口,暖暖身子。”
她端着碗就往司南嘴边递,却被对方一扭头躲开了。
“嬷嬷来这里,不是母亲的意思吧?”
孙嬷嬷把碗塞进他手里:“殿下自然也是担心的,只是……你要理解她的不得已。”
司南垂眼看着手里的汤,半晌没吭声。
孙嬷嬷按捺不住开了口:“你可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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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抬手将碗搁在了供桌上:“早就想好了,人我还是得保。”
孙嬷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呀你,你真是……”
可她生气归生气,总也不能真的对司南做什么,再说他现在已经在受苦了。
她又心疼又气恼,还有些糟心:“你呀你,我就知道这法子没用处,长公主也是气头上才说这种话……你也别怪她。”
司南摇摇头,仰头看着父亲的灵位,对方战死的时候他还太莞,已经连他的模样都记不清了,可记忆里却还有个影子,仿佛是他嘱咐过自己,要照料好母亲,要肩负起萧家。
眼下他好像一个都没做到。
“自然不会,毕竟是气着了母亲,在这里跪一跪,就当是给母亲出气吧。”
孙嬷嬷一时被噎住,颇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司南又问她:“嬷嬷在雪地里跪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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