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一半多人口或将进入到这几个城市,房价或将也受到影响
过年回家跟表哥聊天,他蹲在院子里抽着烟说:“今年过完年不回镇上的工厂了,打算跟老乡去苏州找活干,听说那边电子厂工资比家里高一半,还能给交社保。” 我瞅着他家墙上贴的奖状 —— 侄子去年考了全镇第一,可表哥说 “镇上的中学去年又合并了一个班,好老师都往县城走了,以后想让娃去苏州读初中”。这事儿让我突然觉得,身边的人好像都在往大城市、往那些热闹的城市群跑。
听新闻说现在全国城镇化率快到 66% 了,比前几年又高了些。但有意思的是,不是所有城市都在来人,是往少数地方挤。我上海的朋友小吴,去年换了个做人工智能的工作,他说公司招人时,光简历就收了三千多份,“现在搞新兴产业的,基本都在长三角、珠三角这些地方,老家根本没这岗位”。确实,去年听说北上广深这四个城市,一下子多了两百多万人,创了好多年的新高。
这些人往一块凑,说到底还是因为资源都在这儿。我表妹在深圳读大学,她说他们学校的实验室设备,比老家市里的大学好太多,“想搞科研,毕业后肯定得留在深圳或者去上海,老家没这条件”。还有医院,我姥姥去年生病,镇上的医院建议转去南京的三甲医院,说 “那边有专家,设备也全”—— 后来才知道,全国八成的三甲医院都在那些大城市群里,难怪大家生病都往那儿跑。
就业机会就更不用说了。我堂哥以前在老家开货车,一个月挣五千多,去年去杭州跑物流,加上补贴能拿八千多,还能经常回家。他说 “杭州那边物流园多,活儿比家里多,就算累点也值”。听智联招聘的朋友说,现在一线和强二线城市的岗位,占了全国一半多,薪资也比老家高不少,尤其是搞生物医药、高端制造的,好工作基本都在那些城市群里。
人往这些地方挤,房子的事儿自然就受影响。小吴去年想在上海嘉定买套小房子,看了半年,发现房价比前年涨了点,“中介说现在来上海的人多,好点的小区都没什么空房”。反观我二姨,在老家县城有套 120 平的房子,挂了半年没卖掉,降价五万都没人问,“年轻人都走了,谁还在县城买房啊”。听说一线城市的住房空置率才百分之九左右,比全国平均水平低不少,有些热门地段,新房刚开盘就被抢光。
不过政策也在跟着变。小吴说他申请了上海的人才公寓,一个月租金比市场价低一千多,“去年上海给了六万多套人才公寓,今年说要加到八万多套,就是不知道够不够分”。还有房贷利率,我另一个朋友在广州买二手房,首套利率才 3.8%,比前几年低了不少,“中介说现在二手房限制也松了点,过户比以前快”。
但人多了也有麻烦。小吴每天上班要坐一个小时地铁,“早高峰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有时候连车门都挤不上去”。听说北京、上海这些地方,平均每天通勤时间快一个小时了,比国外的大城市还长。所以现在很多人开始往周边城市住,比如在上海上班,住在苏州或者嘉兴,每天坐高铁通勤,“虽然折腾点,但房租能省一半”。我同事就是这样,去年在苏州买了房,每天七点坐高铁去上海,九点就能到公司,“比住在上海郊区还方便”。
可那些没人去的中小城市怎么办呢?我老家镇上的服装店、餐馆,这几年关了不少,“年轻人少了,生意不好做”。不过也有做得好的,比如隔壁湖州,搞生态旅游,去年来了好多游客,镇上的人开民宿、卖特产,也挣了不少钱,听说还吸引了一些年轻人回来。所以有时候想,中小城市要是能找到自己的特色,比如搞点农业旅游、特色制造,说不定也能留住人。
还有个事儿挺有意思,我表姐是做设计的,去年开始远程办公,“不用去上海上班,在老家就能做,工资跟以前差不多,还能照顾爸妈”。听说现在像她这样的人不少,有百分之十几的知识型工作者,都是在老家上班,给大城市的公司干活。要是以后远程办公更普遍,会不会就没人挤大城市了?这事儿我也说不准。
有时候会想起小时候,老家镇上可热闹了,逢集的时候人山人海,现在逢集也没那么多人了。而上海呢,小时候去觉得 “怎么这么大”,现在去,感觉比以前更挤了。这人口迁徙就跟流水似的,往有机会、有资源的地方流。只是不知道,以后这些大城市会不会越来越挤,中小城市又能不能慢慢好起来。
我自己也挺纠结的,现在在二线城市工作,有时候想要不要去上海闯闯,可又怕压力太大;想回老家,又觉得没什么合适的工作。你们呢?是想留在大城市拼一把,还是更喜欢中小城市的安稳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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