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
晚上八点，客厅电视停在央八，《灼灼韶华》里褚韶华抬头看药柜，镜头切到上海外滩灯牌，我闻到老香粉味，但频道还在继续播，遥控器没有动。
灼灼这一集收视被写在角落：实时0。84，市占7。1%，我盯着那两串数字，好像比前一天的0。79又跳了一格，黄金档因此安静，后台弹窗显示在线评论数突破九千。
40集谍战剧《暗夜深海》被写进预告栏：9月28日20:06接棒，上星CCTV-8同时爱奇艺独播，总时长约1800分钟，这一行字没有配乐，却亮得很突兀。
接档的风声
时间却往回折，1949年8月的福州与台北相互拉扯，播出方给出的故事梗概只写：吴石——地下身份，朱枫——交通线，聂曦——转折点，陈宝仓——收束。
演员表整排列出：于和伟、吴越、魏晨、那志东先出现，随后余皑磊、隆妮、郑家彬、曹磊、郝平、喻恩泰、张晞临、谭凯、傅程鹏、李健、徐洪浩接着曝光，没有客串标注，全是主要位。
播出资料没按顺序写，先抛出物件再提场景：那块刻着“俯仰不愧天地”的怀表被放大，其后才给1:1复刻的台北西马场町刑场，紧接着又翻回福州司令部走廊。
再往下滚，数据层层插入：金门岛兵力图—一份，西南战役调动情报—两份，被捕人数1800余名，用“VS”隔开的是信念与枪口，没有任何旁白解释。
收视部同事在备注栏写了一句：“开播首日预计豆瓣开分7。8”，我只看到吴石被任命国防部次长这一线索，与下一行“蔡孝乾叛变导致密网破碎”接在一起，成了另一列收视数据。
广告条最后又闪回现在：央八仍在播灼灼，热依扎穿旗袍转身，预告片只给三秒，背景音量被压低，我在屏幕前停顿，等待两个时代在晚间档交错，然后灯光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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