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在精神病院里被当成“人贩子”电击治疗是怎么过的吗?
教师节那天,只因妻子的初恋指控我开白色面包车拐卖他侄子,她便毫不犹豫地相信,亲手签字将我送入精神病院承受三年非人折磨。电击、药物、禁闭…生不如死的折磨让我几乎放弃活下去的欲望。
直到妻子接我出去,要求我在“作案”学校下跪认罪时,保安一句话让她彻底愣住:
“我们学校从来没有用过白色面包车,都是黄色校车,而且还有GPS定位的。”
针管里的药物刺入手臂,我感觉意识在慢慢抽离。
"好好配合,陈明远。这些药能让你保持清醒。"护士冷漠地说。
在阳光精神病院,他们把这种强制注射美其名曰"治疗"。
我被牢牢固定在病床上,手脚都动弹不得。药物的副作用让我全身发抖。
昨天医生说我可以出院,这些人反而加大了药量。
整整一夜,我被束缚带绑在床上。耳边是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那些电击的痛苦还留在身体里,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
他们给我换上干净衣服,说是要见家属。
但这些护工显然另有打算。
"人贩子就该这样!"
"拐卖儿童的人渣,这辈子都别想好过!"
药物让我说不出话,但在这里,沉默反而是最好的选择。
这座白色的建筑里,每一个试图解释的"病人"都会遭受更严重的"治疗"。
他们把我关在最底层的禁闭室,和其他"危险病人"一起。
每天被迫参与各种实验,测试新药,承受电击。
所有的折磨都源于入院登记时韩子墨写下的诊断:
"该病人涉嫌拐卖儿童,表现出严重的被害妄想和反社会人格障碍。"
在这里,我不再是那个知名教育机构的创始人,而是一个人人唾弃的"人贩子"。
他们说这是在治疗我的"妄想",说我编造了所有的辩解。
每一次电击都是"治疗",每一针药物都是"医疗需要"。
如果哪个病人死了,不过是一份伪造的病历报告的事。
谁会在意一个精神病人是怎么死的?
"这可是秦氏集团特别关照的病人,别让他死了。"
这句话让我活了下来,却也让我生不如死。
今天他们推着我出病房,药物的作用让我浑身无力。
"装模作样!"
抬头看见秦雨欣站在走廊尽头,曾经最亲密的人,如今却让我心生恐惧。
"既然没死,就赶紧滚上车!那些家长还等着你道歉!"
三年了,我终于忍不住嘶吼:
"我没有害过任何孩子!我是被冤枉的!"
"还敢狡辩?看来是药量不够!"
她挥手示意,"把他塞进后备箱!"
我被粗暴地塞进黑暗的空间,就像那些无休止的禁闭室惩罚。
"287号!"
"到!"
2
这种条件反射的回应让秦雨欣笑得更加得意。
"韩医生果然没说错,你现在可真听话。"
韩子墨,这个毁了我一切的男人,此刻的名字都让我作呕。
"叫你呢,287号的狗!"
"...是。"
我机械地回应着,这是三年来在医院里学会的生存法则。
她打开后备箱,看着蜷缩在角落的我。
我知道自己在发抖,那些药物的副作用还在持续。
"看看你这副德行!那些被你拐走孩子的父母,才是最该发抖的人!"
我早已经脱力,无法控制身体的颤抖。
她的眼神突然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又变得冰冷。
抓起保安递来的电击棒,狠狠地朝我挥去。
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我想起当初那个为了教育理想和我并肩奋斗的妻子。
保安把我拖进一间酒店房间,只剩下我和她两个人。
"明天下午两点,我会来接你。你要当着所有家长的面认错,求他们原谅。"
我明白了,她是要我认罪,要我亲口承认那些莫须有的罪名。
"我拒绝!我不会为没做过的事认罪!"
"还敢嘴硬?看来这三年的治疗都白费了!"
"要么认错,要么我让你回精神病院继续治疗!"
我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但我的沉默显然激怒了她。
她抄起桌上的烟灰缸,朝我砸来:
"那些孩子都是无辜的!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别在我面前装可怜,你真让我恶心!"
发泄完,她摔门而去。
我躺在地上,无尽的委屈涌上心头。
那些孩子?哪来的孩子?他们编造的谎言连基本的细节都对不上!
我才是真正需要治疗的人,那些药物和电击的阴影,至今还在折磨我!
我注意到她手上戴着新的钻戒。
果然,就像医院里其他病人说的,她已经和韩子墨在一起了。
利用无辜的孩子编造谎言,夺走我的一切,霸占我的人生。
韩子墨,你可真是个天才。
我强撑着爬到电脑前,搜索了一个律师的联系方式。
"您好,我需要拟一份离婚协议书。"
3
我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断闪回过去的画面。
那时我刚创办教育机构,坚持素质教育理念,不被其他补习班认可。
秦雨欣是第一个支持我的人,她说服父亲投资我的项目。
我们一起经历了创业初期的艰难,共同打造教育品牌。
她的信任让我有勇气坚持自己的理念。
后来才知道,她是秦氏医疗集团的独女,来基层体验生活。
机构发展壮大后,我们也走到了一起,很快步入婚姻。
一切都很完美,直到韩子墨从美国回来。
这位著名的儿童心理医生频繁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
我多次表达不满,她总说韩子墨是业内专家,对教育机构有帮助。
还再三保证他们早就是普通朋友了。
我也是从事教育的人,我太清楚韩子墨看她的眼神代表什么。
直到那天,他带着闯入机构说我拐走了她的侄子小杰。
我和他大吵起来,那孩子我连见都没见过!
秦雨欣的巴掌重重落在我脸上:"陈明远,你这个畜生!"
我的妻子完全不相信我,她只是一遍遍安慰那对痛哭的夫妇。
不问缘由,不查真相,直接给我定了罪,把我送进了精神病院。
韩子墨是主谋,秦雨欣和那对夫妇就是帮凶。
我无法接受和这样的人继续维持婚姻关系。
第二天一早,我拿着离婚协议去了秦家。
"你怎么自己来了?!"
秦雨欣穿着真丝睡衣,韩子墨正从楼上走下来。
"明远啊,雨欣最近身体不好,我过来看看。别误会。"
"你跟他解释什么?!"
也是,不需要遮掩了,反正我今天是来离婚的。
"那我是不是该说一声新婚快乐?"
整个别墅的装修都变了,我们一起挑选的中式风格消失不见。
我早有心理准备,但看到墙上他们的合影时,还是心如刀绞。
我不想再纠缠,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韩子墨快步走过来,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
"有什么事我们出去谈,现在家里不太方便。"
他故作关切的语气里藏着炫耀:"这三年的治疗还满意吗?"
只有诬陷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冤枉。
我的怒火被彻底点燃,正要动手。
"姨姨,是有客人来了吗?"
一个稚嫩的声音从楼上传来,打断了我的动作。
"小杰别下来!"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秦雨欣不让我直接回家。
她怕"受害者"见到我会受到刺激。
秦雨欣冲向楼梯,那个男孩怯生生地站在那里,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韩子墨朝男孩使了个眼色,男孩突然开始表演起来。
"不要!不要抓我!!"
韩子墨立刻抱住男孩,开始安慰。秦雨欣则恶狠狠地瞪着我。
"滚出去!别吓到小杰!不是说了下午吗!"
"我是来送这个的,秦雨欣,我们离婚吧。"
我举起手中的离婚协议,韩子墨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他暗地掐了一下男孩的胳膊,男孩立刻放声大哭。
"你又来吓唬孩子!"
她又一次扇了我耳光。
"你看清楚,是他在掐那孩子!你的眼睛就这么瞎吗?!"
我不明白秦雨欣为什么变得如此盲目。
"放肆!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几个保镖冲上来按住我,要强迫我下跪。
"给小杰道歉!"
真正的罪魁祸首就在那里,等着我这个受害者给他道歉。
我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
"不可能!"
4
"你说什么?!"
"我被冤枉了这么久!这一次我绝不妥协!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
韩子墨把男孩推到我面前,小杰的眼泪止不住地流。
"对不起,叔叔,不要打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韩子墨也装出一副痛心的样子:
"明远,有什么冲我来,别吓唬孩子好吗?"
秦雨欣见状更加暴怒,指挥保镖要让我强制下跪。
"秦雨欣啊秦雨欣,我们结婚五年,你竟然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我怎么相信你?你总是怀疑我和韩医生的关系,我解释那么多次你也不信!"
婚礼请柬,钻戒,新房,这些明晃晃的证据就在眼前,她居然还说得出这种话!
"既然互相都不信任了,那就离婚吧。"
"离婚?就算离婚也得我提!你这种伤天害理的人渣,还敢提离婚!"
"在离婚之前,你必须给这些小杰和所有的受害者家长道歉!"
保镖压得我喘不过气,但我仍在拼命抵抗。
"我绝不会向这两个畜生道歉!"
秦雨欣的巴掌接连落在我脸上:
"陈明远!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韩子墨假惺惺地劝我:"明远,要不你就道个歉吧,总比回精神病院强。"
"雨欣,你也别生气了,他可能一时想不通。"
我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正中他的脸。
"陈明远!人家好心劝你你还这样!看来这三年的治疗真是白费了!"
"把他给我塞进车里,送回医院去!"
车开出很远,我在想着要不要跳车逃跑。
跳车也许会死,但回医院一定会生不如死。
我正要行动,熟悉的声音传来:
"陈明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跟我去当初的'作案现场'。"
"只要你当着所有家长的面认错,我就放你回家。"
到了学校门口,秦雨欣拿出一叠钞票递给保安队长:
"大叔,当年那辆白色面包车,一般停在哪个位置?"
保安队长接过钱,却露出困惑的表情:
"什么白色面包车?"
"就是三年前,经常在这里接送学生的那辆。"
"小姐,我们学校从不允许外来车辆接送学生,这是硬性规定。"
"每辆校车都是统一的黄色,还要定期检查GPS定位系统。"
5
秦雨欣愣在原地。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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