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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春天,一支部队在赣州北部山区刚刚停下来休整,战士们连日奔波,精神疲惫,分散在山坡各处闭眼养神、整理装备。
迫击炮手陈宝柳一个人坐在偏坡的岩石边,手里拿着那门他再熟悉不过的迫击炮,小心地擦着炮管,他动作缓慢,每一块金属的光泽都被他仔细打量。
擦完炮后他站起身,提着水壶想去附近找水,山路陡窄,他顺着一条杂草丛生的小径往下走,脚下落叶被踏得沙沙响,他绕过一块斜坡,低头钻进一段灌木,在一片茂密的蕨类植物边蹲下,打算辨一辨方向。
就在起身的瞬间,他猛地止住动作,视线穿过草叶缝隙,他看到山脚下的一棵榕树下聚着一群人影。
榕树下,约三十多个日军和几名穿着便服的女人聚在一起,他们没有站岗放哨,也没设掩体,枪支零散地堆在一边,看不出任何戒备姿态。
陈宝柳眯起眼睛,观察了几秒,确认这支敌军是一支暂时脱离主力的小分队,估计正是在途中歇脚,他退回坡后草丛里,捂住炮身,屏住呼吸,脑子飞快地开始计算。
他没带观测镜,也没人协助,仅凭经验估算出了大概七百米的距离,榕树处地势低洼,前方无遮无挡,坡度适中,刚好落在迫击炮的有效射程范围内,他低头检查身上携带的弹药,仅有三发,虽不多但要打出效果已经足够。
陈宝柳没有回头去找队伍,整片山林太安静,他不愿浪费任何时间,他把背上的迫击炮缓缓取下,小心放置在干草铺就的地面上,接着从口袋里摸出几颗石子,用来微调三脚架的水平角度。
他半跪着,将炮管对准目标方向,轻轻抬高仰角,风从斜侧吹来,榕树的枝叶朝一个方向摇动,他盯着叶子的抖动频率,用手掌试测风力大小,再微微调整炮口朝向。
调整完毕后,他摘下身后的弹包,从中取出第一发炮弹,他没有犹豫,把弹身慢慢放进炮管,一只手牢牢按住炮尾,另一手松开制动。
低沉的“咚”声闷响后,炮弹拖着一道细白的烟线越过山头,几秒后榕树方向传来剧烈爆炸,石块飞溅,树干震动,空气中升起一团黑烟。
他眼睛一眨不眨,立刻装填第二发,炮管略偏右侧,他稍作旋转,第二发炮弹沿着新的角度发射出去,炸点恰好落在弹箱附近,爆炸伴着火光将周围炸得稀烂,人群中奔逃的身影四处乱窜。
他吸了一口气,最后一发对准榕树右后侧一条通向小溪的山径,那是敌军可能撤离的方向,他提高仰角,轻轻推送炮弹入筒,几秒后爆炸声再次响起,几具人影倒在边上,动也不动,三发炮弹之间间隔不过十来秒,山林深处已经嗡嗡作响,野鸟惊飞,尘雾未散。
陈宝柳没再停留,他一边拆卸炮架,一边用干草擦拭炮身,确认没有遗留弹壳与脚印,他把炮管用布包好,重新背回身上,从另一条小道绕回部队驻地。
当天下午,指挥员根据陈宝柳的汇报,带人循着山路下行,果然在榕树下发现大量被炸毁的装备、残尸以及地图若干,还有几名被关押的百姓被成功解救,根据战后清点,敌军全部死亡,无一逃脱。
没有人知道这一切发生时,他是如何独自完成定位、测距与连续发射的,他也从未在营中讲述过这段过程,只是低调的继续行军打仗。
这场炮击从发现到结束不过短短几分钟,却改变了一处山头的敌情,陈宝柳把那枚用过的炮镜包好,塞入行囊最深处,之后的岁月里,他继续跟着部队行军、作战,直到战争结束,在他的眼中,这不是英雄事迹,而是自己份内的事。
信源:93岁抗战老兵陈宝柳:三发炮炸死40个日本兵——温州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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