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想未来当我们强大了,世界上都用汉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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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仅仅意味着全球的政治、经济、军事秩序归于“华夏文化框架”,也意味着语言符号体系的彻底更替。英语从今天的“全球通用语”跌落,先是失去外交与学术主导,再是沦为地方土话,最后甚至连“方言”的地位都不复存在——正如拉丁语从罗马的权威语言跌入历史遗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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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不会陷入另一个危机?——公式背后的语言锚点危机
今天我们写 F=ma,直觉里 F 是 force,m 是 mass,a 是 acceleration。
但一旦英语彻底消亡,这几个字母会迅速失去语义锚点。
未来学生还会背 F=ma,却不知道 F 为何是“力”,m 为何是“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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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汉语是否真正可以不借助英语字母描述公式呢?“勾三股四弦五”?这并不是勾股定理的真正含义,还缺了一个推导过程。
其实还是有路子可做的,最简单的方式就是拼音字母化:
- 力(Li)→ L
- 质(Zhi)→ Z
- 加速度(Jiasu)→ J
那么 F=ma 可重写为 L=Z·J,好处就是可以延续“字母化公式”的高效,但语义锚点转到汉语拼音。但问题是拼音本身是拉丁字母体系,多少还是“借壳”。
还有的方式就是“汉字/文言格言化”了。例如:
不写 L=Z·J,而是:力,质与速之积也。
动能公式:动之能,半质速方
这种方式直接让是可以让语言成为公式的,有点类似古代常用的的算学口诀。只需要我们定义出一整套严格逻辑化的文言体系,避免口语化导致歧义。
做几个例子:
牛顿第一定律:“惯性定律”——物恒其势,非力不移
牛顿第二定律:F=ma:力,质速之积
牛顿第三定律:力相遇,反为对
圆面积:S=πr²:周率方径,半而积之
二次方程根式:x=[-b±√(b²-4ac)]/(2a) :方程有解,负常加减,平方开之,倍首为分
欧姆定律:U=IR:势随流阻
电功率:P=UI :功率,势流之积
爱因斯坦质能方程:质能同体,光速自乘
W君的古汉语基础也不多,所以就不再抖包袱了,说到底,今天的我们科学家的确有些“懒”了。他们已经习惯于在英语语境下写论文、构建公式,把这种依赖当成天经地义。他们甚至愿意相信一种幻觉——科学语言是普世中立的,仿佛符号和表达可以完全脱离文明的根基。然而事实恰恰相反:所谓“国际学术语言”,其实只是英语霸权的副产品,是美国与欧洲长期垄断学术资源的外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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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严重的是,这种惰性恐怕要让他们对未来缺乏敏感。当文明权力的天平开始转移,当汉语逐渐走向世界核心,他们可能依然没有意识到:科学语言体系必须随之更新。语言不是无关紧要的装饰,而是承载科学思维与逻辑的底盘。如果这个底盘还是英语的,那么再强大的科研体系,也只是背着一具旧文明的尸骨在前行。
这就是一种危险的惰性。科学家们只盯着眼前的发论文、刷引用,不去考虑百年之后人类文明的语境转向。他们的懒惰,可能会让未来的中国,哪怕政治、经济、军事都已经登顶,却依旧在科学公式里背着“英语幽灵”的遗产。那将是一种讽刺:天下已经归一,而知识的话语权却还停留在别人留下的框架里。
在古代,士子谈“格物致知”,哪怕是在竹简、算筹、星象的局限中,也要尽力追问背后的理。那种精神是辛苦的、笨重的,却有一种执拗的勤奋: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为的是能触到“天下之理”的根。就算是勾股定理,也要用田地丈量、用木工实证,把抽象的知识落到实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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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今天的科学家,他们手里握着比古人强千百倍的工具,却常常满足于“套用”现成的表达。只要论文能发,只要公式看起来能用,就心安理得,不再去追问:这些符号为什么是这样写的?为什么它们必须以英语为锚?这种懒惰不是个人的问题,而是一种文明惰性,是对话语权根基的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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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士子的勤奋,换来了“书同文、车同轨”的制度统一,也让华夏文明能够绵延不绝。而今天科学界的懒惰,如果不被警醒,可能换来的就是未来的尴尬:我们在全球的政治、经济、军事上已经全面复兴,却在科学语言上仍然寄人篱下。那时的“复兴”,或将缺了一块至关重要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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