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北方菜的,谁还没为炸鸡和锅包肉疯狂过?金黄酥脆的炸鸡腿,咬一口“嘎嘣”响,油香混着肉汁在嘴里炸开,那叫一个得劲儿!甭管是追剧还是唠嗑,不知不觉就能干掉半只。
可轮到那盘亮晶晶、酸甜扑鼻的锅包肉呢?头两块下肚,外酥里嫩,糖醋汁儿裹着肉香,美!可第三块刚夹起来,嗓子眼儿就有点发齁,胃里沉甸甸地胃里沉甸甸地发信号:打住吧您!
都是油炸的硬货,咋就一个让人欲罢不能,另一个两块就喊“投降”了?
您可别小看这“腻”字儿,它背后藏着咱身体里一套精密的“油脂侦察兵”系统。咱的舌头和肠道里,布满了专门负责“品油”的受体,学名叫CD36和GPR120。
这些小家伙对油脂分子敏感得很,尤其是那些个头长、结构直溜的饱和脂肪酸:它们就像难啃的硬骨头。炸鸡摊子骨头。炸鸡摊子常用的棕榈油、大豆油,里头饱和脂肪确实不少。但为啥炸鸡吃着反而不那么快腻歪?秘密在“压力”上!
炸鸡块下油锅,那可是水深火热,油温常常飙到180°C以上,热油产生巨大压力,瞬间把鸡肉表面的水分“炸”成蒸汽往外冲。这蒸汽像个小盾牌,愣是顶住了大部分热油往肉里钻。
所以您吃到的炸鸡,那层金黄酥脆的壳儿吸油有限,里头还是嫩得流汁儿的鸡肉。油脂主要停留在表面,咱的“油脂侦察兵”一接触,信号来得快,大脑的“满足中心”立刻收到:嗯,香!但量不大,还能再来点!
锅包肉可就是另一番光景了。这道东北名菜,根儿上来自百年前哈尔滨道台府的“锅爆肉”。它讲究“两炸一熘”:猪里脊肉片先裹上湿淀粉糊下锅炸定型(头炸),捞出来晾晾,再扔回更热的油锅里复炸(二炸,油温常超200°C),最后才滚进那稠亮亮的糖醋汁儿里熘炒。问题就出在这层层加码上!
复炸让淀粉壳变得硬实多孔,像块吸油大海绵。更“要命”的是最后那勺灵魂糖醋汁,按老厨子们的方子,白糖和米醋是绝对主角,讲究酸甜平衡。
传统做法的锅包肉,每百克里头糖能占到10克甚至更多!高糖加高油,双管齐下猛攻咱的味觉神经。
糖这玩意儿是大脑“快乐水”多巴胺的超级触发器。头两口糖油混合物下肚,多巴胺“唰”地飙到顶峰,您觉得美上天了!可大脑精得很,知道糖分来得太猛太快不长久,立马启动保护性“刹车”,甜味受体变得迟钝,多巴胺分泌骤降。
这时之前被甜味掩盖的油腻感“呼啦”一下全涌上来,嘴里发黏,胃里发沉,那叫一个“顶得慌”!锅包肉里吸饱的油脂(尤其是饱和脂肪)消化慢,像块石头压在胃里磨蹭,肠道里的“油脂侦察兵”持续发送饱和信号:够了,再吃要罢工了!这内外夹击,两块就腻,真不冤!
炸鸡能让人“停不下”,还有个时间差的小心机,它表面的油脂虽然香,但主要是相对好消化些的单不饱和与多不饱和脂肪(比如大豆油里的亚油酸)。这些“软骨头”分解得快,给身体的负担感来得缓、去得也快。大脑的满足信号细水长流,自然觉得“还能再战”。
人们对着炸鸡大快朵颐,或是被两块锅包肉“撂倒”时,心里就该清楚,不是咱胃口不争气,实在是锅包肉那“糖油叠罗汉+饱和脂肪打底”的组合拳太“实在”!
感觉腻就配点解腻的吃法,嚼两筷子酸辣爽脆的东北酸菜,喝口清口的绿茶,或者来瓣儿生蒜,科学研究说大蒜素真能帮咱促进脂肪代谢。这么一搭配,既能过足嘴瘾,又不至于被那“两块就腻”给困住,这才是咱们享受美味的智慧,是这个理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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