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美国社会中发生的多起枪击事件引发了广泛关注,其中一些涉案者自称跨性别或性别流动者,并表现出明显的反基督教倾向。这些事件不仅造成无辜生命的丧失,还暴露了深层的社会矛盾和意识形态冲突。
2025年8月27日,明尼阿波利斯市的圣母领报天主教学校枪击案中,一名23岁的跨性别者罗宾·韦斯特曼(原名罗伯特·韦斯特曼)杀害了2名儿童并伤及18人,随后自杀身亡。联邦调查局(FBI)将其定性为反天主教仇恨犯罪。这起事件并非孤例,而是加入了一系列类似案件的行列,这些案件的肇事者往往针对基督教机构或表达对基督徒的仇恨。
本文将基于这些事件,扩展分析其背后的驱动因素,包括极端修辞、社会标签化和激进行动主义的影响。
![]()
跨性别涉案者的暴力事件回顾
自2018年以来,至少有7起涉及跨性别或性别流动者的重大暴力事件,其中许多明确针对基督教或表现出反基督教情绪。这些案例并非随机,而是显示出一种模式:肇事者往往选择基督教学校或教堂作为目标,或在宣言中谴责基督教信仰。以下是部分典型案例的一些细节内容:
- 明尼阿波利斯圣母领报天主教学校枪击案(2025年8月27日):罗宾·韦斯特曼,一名生理性别为男性的跨性别女性,使用突击步枪在学校弥撒期间开火,造成2名儿童(8岁和10岁)死亡,17人受伤。警方确认韦斯特曼的社交媒体账号模仿了其他大规模射手,并留下了反基督教宣言。FBI局长卡什·帕特尔称此为“国内恐怖主义”,由仇恨意识形态驱动。韦斯特曼的改名文件显示,他“自认为是女性”,这与跨性别运动的身份认同规则一致。此案引发了对跨性别心理健康和极端主义影响的讨论,但媒体迅速转向避免“反跨性别偏见”。
- 纳什维尔盟约学校枪击案(2023年3月27日):28岁的奥黛丽·伊丽莎白·海尔,一名跨性别者(生理性别为女性,自称男性),在田纳西州纳什维尔的一所长老会基督教学校开火,杀死3名儿童和3名成人。海尔的日记和宣言显示,她对父母强加的“基督教朋友”和“保守宗教”深感怨恨,写道:“那些自以为是的父母优先考虑保守宗教和反同性恋观点,让孩子遭受痛苦。”调查显示,海尔提前数年策划袭击,选择该校是因为其基督教背景和“脆弱性”。尽管反诽谤联盟(ADL)拒绝将其定性为左翼恐怖主义,但宣言明确指向反基督教动机。海尔的武器包括多把突击步枪,凸显了枪支管制问题的复杂性。
- 阿伯丁仓库枪击案(2018年9月20日):26岁的斯诺奇亚·莫斯利,一名自称跨性别的女性,在马里兰州一处仓库射杀4人后自杀。她的密友向媒体透露,莫斯利深受性别认同困扰,并表达了对宗教保守派的不满。尽管未直接针对基督教机构,但此案被视为跨性别暴力模式的早期例证。
- 高地牧场STEM学校枪击案(2019年5月7日):16岁的玛雅·“亚历克”·麦金尼(生理性别为女性,自称男性)和19岁的德文·埃里克森合作开枪,杀死1人、伤及8人。麦金尼是跨性别者,而埃里克森曾在社交媒体上发帖:“我讨厌那些讨厌同性恋的基督徒。”这直接显示了反基督教仇恨。
- 佩里高中枪击案(2024年1月4日):17岁的迪伦·巴特勒,一名性别流动者(使用“他/他们”代词),在爱荷华州一所高中杀死2人、伤及6人。他的TikTok账号显示了对性别意识形态的认同,并有反宗教倾向。
- 杰森·李·威利威胁案(2023年11月):47岁的杰森·李·威利(自称女性“亚历西亚”),被大陪审团指控跨州威胁,包括威胁在女厕所强奸女孩、射杀学校和炸毁教堂。他谴责黑人基督徒为“基督教垃圾”,并称他们与白人至上主义者无异。
- 科罗拉多斯普林斯夜总会枪击案(2022年11月19日):22岁的安德森·李·奥尔德里奇杀死5人、伤及25人。他虽声称非二元性别,但根据跨性别运动规则,这被视为有效。尽管目标为LGBTQ夜总会,但其背景涉及反基督教元素。
这些事件中,约半数直接针对基督教场所或表达反基督教仇恨。研究显示,自2009年以来,美国大规模枪击案中跨性别肇事者仅占少数(约4起),但针对基督教的模式引人注目。媒体往往淡化这些动机,转而强调枪支问题或避免“污名化”跨性别群体。
![]()
仇恨的根源:针对基督徒的特定敌意
这些肇事者的宣言和行为显示出对基督徒的系统性仇恨。例如,海尔谴责父母的“保守宗教”导致孩子痛苦;埃里克森公开讨厌“反同的基督徒”;威利威胁炸毁教堂并强奸信徒女儿。这些并非孤立,而是源于对基督教教义的误解或敌视,基督教传统强调性别二元性(如《圣经》创世记1:27),这与跨性别意识形态冲突。记者安迪·恩戈记录了“Trantifa”(跨性别安提法)运动,该运动将跨性别活动主义与安提法极端主义结合,武装自己对抗所谓“抹杀”他们的势力,包括保守基督徒。联合国暴力侵害妇女问题特别报告员警告,这种左翼跨性别激进行动主义在增加暴力趋势。
驱动因素:极端修辞与社会标签化的作用
为什么这些暴力事件频发?根源在于跨性别运动中的极端修辞和社会机制,这些机制可能无意中煽动不满。
首先,有所谓的“人权运动”组织将跨性别死亡称为“流行病”。2023年,“人权运动”组织报告至少32起跨性别谋杀,其中84%为有色人种,50%为黑人跨性别女性,78%涉及枪支。然而,非跨性别者谋杀率更高,其整体谋杀率远超这些数字,这引发批评:是否夸大“流行病”以推动其跨性别议程?这种叙事可能让跨性别者感到处于“生存危机”中,从而将反对意见视为威胁。
其次,将反对跨性别医疗(如激素治疗或手术)称为“种族灭绝”。活动人士声称,禁止这些“实验性”干预会导致自杀率上升,尤其针对儿童。这种修辞在社交媒体和政治中泛滥,民主党人有时呼应,导致一些人视保守派为敌人。
第三,南方贫困法律中心(SouthernPovertyLawCenter,简称SPLC)的“仇恨地图”将保守基督教团体(如联盟捍卫自由、家庭研究理事会)与三K党并列,理由是他们反对性别意识形态,视之为“仇恨”。这强化了“基督徒=仇恨者”的刻板印象,无疑可能会潜在的激发报复行为。
最后,跨性别安提法运动将跨性别议题与暴力抗议结合,视保守基督徒为“抹杀者”。专家警告,这种趋势正从美国扩散,涉及恐吓和暴力。
如果一个人相信自己群体面临“流行病”和“种族灭绝”,而基督徒的异议是罪魁祸首,他们可能被诱导采取极端行动。这些修辞虽旨在保护弱势群体,但可能产生意外后果。解决之道在于平衡对话、心理健康支持和减少极端标签化,而非进一步分裂社会。
![]()
极左意识形态的危害:煽动仇恨与暴力的催化剂
从上述分析中,我们可以看到跨性别运动中的极端修辞和社会标签化并非孤立现象,而是深受极左意识形态的影响。这种意识形态往往将社会问题极端化,将任何异议者妖魔化为“压迫者”,从而为暴力行为提供“正当性”。极左思想的核心在于通过制造“受害者叙事”来推动革命性变革,但这常常导致对传统价值观,尤其是基督教信仰的系统性攻击。例如,一些极左活动家将反对跨性别医疗干预的保守派观点等同于“种族灭绝”,这不仅扭曲了事实,还在心理上将跨性别者塑造成“被围猎”的群体,间接鼓励报复行为。它忽略了跨性别暴力事件的真实模式,许多肇事者并非受害者,而是被极端叙事误导的个体,将枪口对准无辜的基督徒。
极左意识形态的另一个危害是其对宗教的敌视,将基督教视为“进步”的障碍。历史经验显示,这种思想类似于法国大革命中的雅各宾派,试图通过抹除宗教来建立“新秩序”,结果往往引发恐怖统治。
在当代美国,极左势力利用跨性别议题作为工具,妖魔化基督徒为“仇恨者”,从而掩盖自身对社会稳定的破坏。更严重的是,这种意识形态渗透到教育和媒体中,向脆弱的年轻人灌输“基督徒想灭绝你”的谎言,导致一些人转向激进行动,如“Trantifa”武装对抗保守派。联合国报告员已警告,这种左翼激进主义正在全球扩散暴力趋势,却鲜有主流媒体批判其危害。
最终,这种极左思想不仅未能保护弱势群体,反而制造了更多受害者。它将跨性别议题转化为意识形态武器,针对基督教的“圣战”正是其副产品。面对这一现实,我们必须呼吁理性对话,揭露极左修辞的伪善,并通过法律和教育遏制其传播,以避免更多悲剧。
特别声明:以上内容(如有图片或视频亦包括在内)为自媒体平台“网易号”用户上传并发布,本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服务。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