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后,由于我读的是高职院校,一时难以找到合适的工作。
父亲就借钱买一辆五菱小型面包车,让我跑H拉拉,说是靠辛苦挣钱,不寒碜。
一天,我接了一个大单,由于急着赶路,车子出问题了也不及时检查维修,结果走到半路车坏了。
我下车检查,一时也查不出什么毛病,就是打不着火。再看看四周,这鬼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天又黑下来,我不由得害怕起来,只得回到驾驶室上,将车门关上,睡觉,有什么事天明再说。
到了半夜,我就被冻醒了,想关上车载空调,谁知根本就没开过。
不可能啊,要知道现在是7月,正值酷暑,空调没开,车内却凉飕飕的。
但当时我也没有多想,坐起来,往远处看了看,隐隐约约看见一间房子,就下了车。
真奇怪,车外也是冷飕飕的,根本不像是酷暑该有的气温。但我转念一想,这里是原始森林里,气温不高很正常。
我走到那房间一看,原来是一间护林房。
只见房门紧闭,我用手一推,却没推开,再一看门上有锁。
我用手一拉,或许是生锈的缘故,锁子就虚脱开了,接着打开门走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排叠得整整齐齐的柴禾,我就想生一堆火来暖暖身子,可是点了几次火都点不着,正准备将门关上时,一个声音便传入我的耳中,还是女人的声音,“大哥……大哥……”
轻飘飘的,似有似无的。
可是,当我抬头四处看了看时,却什么也没看见,心里不觉怕起来,就怯生生地问:“你是谁啊?”
“是我!”那女声又响了起来,我扭头一看,一个姑娘就出现在门口。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我怯怯地问:“你是?”
姑娘说:“你别怕,我不是人是鬼!我不会伤害你的。其实我们早就认识。”
听到这,我差点瘫坐在地上,但又听她说我俩早就认识,我这才敢抬头又仔细看起来,这一看又让我吃了一惊。
这姑娘是我老家镇上一个小餐饮店的女服务员,有一次我和朋友去聚餐,见一个女服务员长得非常漂亮,我忍不住多瞅了那姑娘一眼,姑娘只冲我莞尔地笑了笑,就是这一笑让我记忆至今。
“你不是XX餐饮店的小翠吗,可你怎么死了?”。我不解地问。
小翠说:“我前几天才死的,而且死得好冤枉啊!”
我深呼吸,接着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能具体说说吗?”
小翠点点头,接着说道:“有一天夜里,我正睡着,迷迷糊糊被一阵声音吵醒,我看见高一个黑影向我扑来,我顺手抓起一个酒瓶握在手里。那黑影摸到我床前就亲我,我用酒瓶朝他头上砸了一下,这下我听到那个人说:‘唉哟,别打,我是卢村长。’我一听急了,这卢村长尽管和我同村,却是小镇这条街上的一个霸主,专门糟踏妇女。我随即起身往门外跑,谁知却撞到一个人身上,他就是我的老板。老板说:‘你就陪卢村长一晚上,我不会亏待你的。’我一听,急得就大叫:‘不行,快来人啊!’老板说:‘我让你喊。’说着就上前捂住我的嘴,这时卢村长也扑上来将我按在床上,我好不容易挣脱了他们,跑到窗子前说: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卢村长淫笑着说:跳呀,六层楼跳下去不死也活不了,就是跳下去了我也要你。他说着就扑向我,我见这样吓得一直往后退,谁知就摔下去了。他们把我抬到一个叫铜锣岭的地方埋了。”
听完后,我气得直咬牙:“这些天杀畜生,我替你报仇。”
小翠听完就依偎在我身旁,我哪里敢动?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谁知她还把头靠到我的肩膀上,轻声说:“你斗不过他的,你别管,我不会放过他的。”
我颤巍巍地答道:“我可以去告他。”
小翠抖了抖那秀美的头发,忧伤地答道:“你告不倒他。”
我内心的正义感立即爆棚,立即站起来,义正言辞的说道:“我现在就报案!”
小翠那冰冷的手立即抓住我的右手,说:“大哥,我只求你一件事,你去铜锣岭找到我的尸体,将我身上的那些桃木拔了,再去烧掉符,我就有希望了。你要赶在天明之前,否则我就没希望了。”
我心里暗暗叫苦,本以为可以摆脱她,谁知又来这一出。
我只好硬着头皮答应:“好的!”
小翠又说:“大哥,我清楚你是好人,刚才你的车是我阻拦的,你现在去开车。”
我走出护林房时,小翠又说道:“我会报答你的。”
此时,鸡鸣了几声,天边也越来越白,说来也奇怪,周围的气温瞬间升起来了。
小翠也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我内心挣扎着,心想到底要不要帮她?最后,我还是说服了自己:既然答应了人家,就该帮忙到底!
想到这,我立即发动汽车,奇怪的事情又来了,昨晚还一直打不响的面包车,现在一点就着。
我把车开到铜锣岭附近,顺着小路独自走向岭顶。
这铜锣岭山体不高,却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山岭,不熟悉的绝对迷路,且路还不好走。
我小心翼翼地爬上小翠所说的那个山岭,好不容易才找到她的尸体。
我把桃木和符去掉烧了,又将小翠的尸体埋好,下了山,天已大亮。
我回到家时,父母还没起来,再一看自己:衣服没一处是好的,双手全被划破了。
我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次日清晨,我听说卢村长死了,内脏都没了。
又过了几个月,正当我快要将此事完全忘记时,就接到家里的电话,说我媳妇冯晓婉突然身染重病,此时正在医院ICU抢救,叫我赶紧回去。
冯晓婉和我青梅竹马,结婚才半年,两天前还视频聊天,当时并没有什么异常,现在突然得了一种怪病,请了不少医生就是看不好。
接到家里的电话,我已经感觉到晓婉出事了,他强忍住眼泪赶回家时,家人早已放声大哭。
我看见晓婉躺在炕上脸色蜡黄,地扑到她身上放声痛哭,好不容易家人才劝住。家人见我不哭了便知趣地退出屋,我抱紧霞又默默地流起泪。
我抱着她的身体坐了有一个多小时,突然间,我感到有人紧紧搂住自己的腰,睁开眼睛一看,只见晓婉双手紧紧地搂住自己的腰盯着我笑。
我吓得连忙要挣开她的“束缚”,谁知还把她拽了起来。
“慌什么”晓婉幽幽的说道,“我说过我会报答的。”
灯光下的冯晓婉,显得更加楚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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