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蛇年闰六月,中元节,八字不硬者,务必禁忌这三件事千万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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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一辈人的口中,流传着无数关于年月日的玄学讲究。

他们常说,日子有好坏,时辰有吉凶,而年份,更是有着自己的“脾气”。

有些年份平平顺顺,风调雨雨顺;而有些年份,则阴气极重,邪祟丛生,是老天爷给阳间人设下的一道“坎”。

而蛇年,恰恰就属于后者。

蛇属阴,性冷,本就容易招惹阴邪。

若这一年,恰好又逢一个“闰六月”,那就更是非同小可。

六月本是盛夏,阳气鼎盛,可多出来的一个“闰六月”,就像是阳光下的一个巨大阴影,凭空多出了三十天让阴气滋长。

当这样一个年份,再遇上一年中阴气最盛的“中元节”,那便是阴上加阴,邪上加邪。

老人们说,这一天,鬼门大开,百鬼夜行,对于那些生辰八字本就偏弱、命里阳气不足的人来说,就如同黑夜里的一盏孤灯,最容易吸引那些游荡的“东西”。

因此,在这样的日子里,有三件事,是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能做的,一旦做了,就等于亲手为自己打开了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01

我叫李越,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九零后”。

和大多数同龄人一样,我从小接受的是科学教育,对于老家那些神神鬼鬼的说法,向来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心里总觉得那是封建迷信,是长辈们用来吓唬小孩的玩意儿。

可我奶奶,却是个十十足的“老迷信”。她懂的东西很多,什么周公解梦、黄道吉日、生辰八字,说起来头头是道。据她说,我的八字就属于特别“轻”的那一类,生在阴年阴月阴时,命里缺火,阳气不足。

用她的话说就是:“越娃子,你这命格,就像一间门窗都关不严实的屋子,外面的风(指阴邪之物)一吹,就容易往里灌。平常年景还好,要是赶上什么特殊的年份,你就得格外当心。”



对于这种说法,我从来没当回事。直到那一年,我大学毕业后,因为工作不顺心,暂时辞职回了老家。

那一年,恰好就是奶奶口中那个“特殊”的年份——蛇年,而且,还带着一个极为罕见的闰六月。

从我回到家的那天起,奶奶的眉头就没舒展过。她每天神神叨叨的,一会儿用柚子叶给我煮水洗澡,说能驱邪;一会儿又从庙里求来一道黄符,让我贴身带着,说能护体。

我嘴上答应着,心里却觉得好笑又无奈。一个二十多岁的的大小伙子,身上揣着一道符,说出去都怕人笑话。那黄符,我转头就压在了书桌的抽屉底下。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就进入了那个多出来的“闰六月”。

我们老家在南方山区,一到夏天就多雨。可那年闰六月的天气,却格外反常。整整一个月,天上就像扣着一个巨大的蒸笼,一丝风都没有,空气又闷又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最奇怪的是,明明热得要命,但太阳却总是灰蒙蒙的,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透下来的光,没有半点暖意,反倒让人觉得有些发冷。

村里的老人开始不安起来,他们说,这是“阴气盖住了阳气”,不是好兆头。

村口的几棵百年老槐树,无缘无故地开始大片大片地掉叶子,明明是盛夏,看起来却像是深秋一样萧瑟。村里养的狗,也变得格外狂躁,一到晚上,就对着村外的乱葬岗方向,成群结队地狂吠,那声音,凄厉得让人心里发毛。

更邪门的是,村子周围的蛇,也变得异常多。

我们这儿虽然靠山,但平时也很少在村里见到蛇。可那段时间,几乎天天都有人说在自家墙角、院子里、甚至床底下发现蛇。那些蛇,大部分都是通体漆黑的,见人也不怕,就那么盘着,吐着信子,一双眼睛在暗处幽幽地盯着你,看得人脊背发凉。

面对这些反常的景象,村里人心惶惶,而我奶奶的脸色,也一天比一天凝重。

02

“越娃子,你过来,奶奶有话跟你说。”

那天晚饭后,奶奶把我叫进了她的房间。她的房间里,常年点着一盏昏暗的佛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她关上门,从床头一个上锁的木箱子里,拿出了一个红布包,一层一层地打开,里面露出来的,是一本边角已经磨得发毛的线装古书,书页泛黄,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毛笔字。

“这是咱们李家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叫《阴阳备忘录》。”奶奶的声音压得很低,显得格外严肃,“上面记载的,都是一些玄学上的大凶之兆和对应的禁忌。我前几天睡不着,就又翻了翻,结果……在上面找到了关于‘蛇年闰六月’的记载。”

她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一段话,让我看。

我不懂繁体字,只能看个大概。那上面用朱砂笔写着几行字,大概意思是说:蛇年属阴,闰六月为虚月,阴阳失衡,若逢七月十五中元鬼节,则阴气至极,天地间如开鬼门,八字轻者,命悬一线。

“奶奶,这……这也太夸张了吧?不就是个鬼节嘛,每年都有,也没见出什么事啊。”我笑着说,想缓和一下这凝重的气氛。

“不一样!今年的不一样!”奶奶的表情没有丝毫放松,“书上说了,这种年份和日子的组合,六十年才能轮上一次!上一次出现的时候,村里就出了大事!”

说着,奶奶给我讲了一个我从未听过的故事。

六十年前,也就是上一个蛇年闰六月,当时村里有个年轻人,八字和我一样轻。中元节那天,他不听家里老人的劝,非要出门,结果……就再也没回来。

第二天,人们在后山的河里找到了他的尸体,整个人泡得发白,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但表情却极度惊恐,像是死前看到了什么非常可怕的东西。最诡异的是,他的头,是倒着扭过去的,正正地对着自己的后背。法医来验尸,也查不出死因,最后只能当成是意外溺亡处理了。

“从那以后,我们村就留下了一个规矩。”奶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凡是赶上这种大凶的年份,中元节那天,八字轻的人,太阳下山后,绝对不能出门!而且,有三件事,是万万不能做的!”

她一边说,一边用指甲在书上那几行字的后面,重重地划了三下。

看着奶奶那张布满皱纹、写满恐惧的脸,我第一次,对这些从小听到大的“迷信”说法,产生了一丝动摇。

也许……有些事情,并不是空穴来风?

03

随着日子一天天临近七月十五,村子里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压抑。

家家户户都在门口挂上了艾草和桃木剑,有的人家甚至还在窗户上贴了朱砂画的符咒。白天,村里还算正常,可一到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整个村子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原本喜欢在村口大槐树下乘凉下棋的老人们,早早地就回了家;傍晚还在田埂上追逐打闹的孩子们,也被各自的父母扯着耳朵拎回了屋。

天一黑,整个村子就陷入一片死寂,家家户户门窗紧闭,连一声狗叫都听不见。风吹过空无一人的巷子,卷起几片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在这样的夜里,显得格外渗人。

我妈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特地从中元节前三天就从城里赶了回来。

她虽然不像奶奶那么“迷信”,但从小在这种环境下长大,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她回来后,家里的规矩就更多了。

比如,天黑后不准开正对大门的窗户,说是怕外面的“东西”看见屋里的人气;晚上去厕所,不能吹口哨,也不能唱歌,怕引起“东西”的注意;晾在院子里的衣服,必须在太阳下山前收回来,尤其是我的衣服,说是怕沾染上夜晚的“阴气”。

对于这些,我虽然觉得繁琐,但看着母亲和奶奶那紧张兮兮的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一一照做。

中元节的前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窗外的月亮,被一层厚厚的乌云遮住,没有半点光亮。空气里那种沉闷的感觉,达到了顶峰,像是暴雨来临前,那种让人胸口发堵的窒息感。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像是用指甲,在一下一下地,轻轻抓挠我的窗户。



“嘶……啦……嘶……啦……”

那声音很轻,很有节奏,在寂静的夜里,却显得异常清晰。

我瞬间就清醒了,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的房间在二楼,窗外没有任何可以攀爬的东西,怎么会有人在外面挠我的窗户?

我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嘶……啦……嘶……啦……”

声音还在继续,不紧不慢,充满了某种诡异的耐心。

我的心脏“砰砰”狂跳,脑子里瞬间闪过奶奶讲的那个故事,还有村里最近频繁出现的那些黑蛇。一个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窗外的……会是什么东西?

我不敢开灯,也不敢出声,就那么僵在床上,用被子死死地蒙住头,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抓挠声,终于停了。

我这才敢从被子里探出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第一时间就冲到窗边,想看看外面到底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窗外的墙壁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但我拉开窗户,在窗台上,却发现了几片……几片极其微小的,几乎看不见的,黑色的……鳞片。

04

看到了窗台上的黑色鳞片,我心里那座用“科学”筑起的坚固堡垒,终于裂开了一道无法忽视的缝隙。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奶奶,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一个“是你看错了”或者“是虫子壳”之类的答案,来安慰一下自己。

可奶奶听完我的描述,又亲自去窗台捻起一枚鳞片,放在指尖看了看之后,她的脸色,变得前所未有的难看。

“是蛇。”她吐出两个字,声音干涩,“是阴蛇。这东西,不是山里那些普通的蛇,它是靠吸食阴气活的。平常根本见不到,只有在阴气极重的地方才会出现。”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担忧:“它……它盯上你了,越娃子。你的八字轻,阳气弱,在它眼里,你就像是黑夜里的一块香饽饽。昨晚,它只是在试探……”

“那……那今天晚上……中元节晚上……”我不敢想下去。

“所以你今天,从太阳下山开始,一步都不能踏出这个家门!”奶奶的语气变得异常严厉,她抓着我的手,冰凉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记住我跟你说的,除了不能出门,还有三件事,你绝对绝对不能做!否则,神仙都救不了你!”

母亲也被吓坏了,她把家里所有的门窗都检查了一遍,确认都关得严严实实。然后,她去厨房,用一个大盆,装满了糯米,分别洒在了大门口、后门口和我的房门口。

她说,电影里都这么演,糯米能辟邪。

看着家人如此郑重其事,我心里的那点侥幸和不信,也彻底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恐惧。

整个白天,我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哪儿也没去。

窗外,天色一直阴沉沉的,太阳从头到尾都没有露过脸。村子里静得出奇,连一声鸡鸣犬吠都听不到,像是一座被遗弃的空城。

下午四点多,天色就开始暗下来了,比平时早了至少两个小时。远处的天边,翻滚着大片大片的、如同墨汁一般的乌云,云层极低,仿佛一伸手就能摸到。

一场压抑了许久的暴雨,看样子就要来了。

晚饭,我们一家人吃得心不在焉。饭桌上,奶奶第无数次地叮嘱我,晚上不管听到什么声音,发生什么事情,都绝对不能离开自己的房间。

吃完饭,天已经彻底黑了。

外面没有一丝光亮,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轰隆!”

一声炸雷,毫无征兆地在头顶响起,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

暴雨,终于来了。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锁好门,把奶奶给我的那道黄符从抽屉里拿了出来,紧紧地攥在手心。这一刻,这片薄薄的黄纸,成了我唯一的心理安慰。

窗外,狂风大作,暴雨倾盆。雨点疯狂地抽打着玻璃,发出“砰砰”的巨响,仿佛有无数只手在外面砸我的窗户。

我用被子蒙住头,努力让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听到楼下,传来我母亲的一声惊呼。

紧接着,就是“砰”的一声巨响,好像是什么重物倒地的声音。

05

“妈!”

听到楼下的动静,我心里“咯噔”一下,也顾不上害怕了,掀开被子就从床上跳了下来。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冲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可我的手刚碰到门把手,奶奶那张写满惊恐的脸和她声嘶力竭的叮嘱,就瞬间闪现在我的脑海里——“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绝对不能离开自己的房间!”

我该怎么办?

是待在屋里,确保自己的安全?还是下去看看,万一我妈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楼下又传来了奶奶焦急的喊声:“越娃娃……你……你快下来!你妈……你妈她晕倒了!”

奶奶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助和慌乱。

我妈晕倒了?

这个念头,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什么禁忌,什么警告,全都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猛地拉开房门,就往楼下冲去。

可我刚冲到楼梯口,就愣住了。

楼下的客厅里,一片漆黑。因为暴雨,家里停电了。

但我能清楚地看到,客厅的中央,并没有人。没有晕倒的母亲,也没有焦急的奶奶,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那……刚刚是谁在喊我?

一股寒气,从我的脚底板,瞬间窜上了天灵盖。我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凝固了,僵在楼梯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越娃子,奶奶在这里……”

一个幽幽的声音,忽然从我身后响了起来。

我吓得魂飞魄散,猛地一回头。

只见奶奶就站在我的房门口,手里端着一盏摇曳的油灯。昏黄的灯光,映着她半明半暗的脸,那张我看了二十多年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绝望和恐惧。

“奶奶……我……”我指着楼下,又指了指她,舌头都大了,“刚刚……刚刚不是您在楼下喊我吗?”

奶奶没有回答我,她的嘴唇在不停地哆嗦,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又像是在透过我,看我身后的什么东西。

“你……你还是出来了……”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绝望地说道,“傻孩子啊……你怎么就出来了……”

“奶奶,到底怎么了?我妈呢?刚刚我明明听到……”

“别说了!”奶奶突然厉声打断了我,她的情绪激动到了极点,端着油灯的手都在剧烈颤抖,“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你已经犯了第一条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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